心狂 - 分卷阅读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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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就问吧。”

    萧遇安郑重:“今年节,您看到有人从4-1搬了一件‘东西’,是吗?”

    许久,徐婆婆说:“我还看到一个人,在节之前好几次4-1。那姓黄的老还待他特别好,将家里的钥匙都借给他了。”

    方远航忍不住翻郝路——覃国省的照片,“您看,是这个人吗?”

    徐婆婆看了一,将平板推开,起向里屋走去,“我找给你们,你们自己看吧。”

    十多分钟后,徐婆婆蹒跚着走来,双手抱着一个状的纸盒,“都在里面了。别的再有什么,我就不知了。”

    萧遇安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正是一个微型摄像,还有一台款式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山祥街是有公共监控的,但时间一,记录就被覆盖了,无从查起,而坎九巷里没有监控,居民楼里就更没有。

    萧遇安料准了,张一柯果然曾经为徐婆婆安装过监控设备。

    “一柯以前就是这个的,总是加班,连媳妇都没时间找。”徐婆婆语气忽然温柔去,原本刺耳的声音此时听着也不再刺耳,“我们这里治安不怎么好,一柯总说,等钱攒够了,就买个好房,我们一起搬过去。”

    徐婆婆垂,“钱怎么攒都攒不够,一柯有次回来,就将这东西装在门外面,说是这样我就可以在里面,看到外面的况,发现不对就把视频存来,上给他打电话。”

    忽然,徐婆婆的声音颤抖起来,“可是我发现不对的时候,一柯已经走了,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萧遇安没有促,安静地等着老人往说。

    徐婆婆扬起,吐浑浊的气,“它被那个人看到了,我害怕,就把它拆了来,年一过,就让工匠来装了安全链。”

    “被看到?”方远航说:“不可能啊,如果真被看到,您不可能……”

    “谢谢您。”萧遇安打断方远航,对徐婆婆:“摄像我不带走,这台笔记本我会很快还给您。”

    徐婆婆摆摆手,不再说话。

    周愿将笔记本里的视频全都导了来,几个显示屏上播放着不同时段的监控记录。

    摄像并非清,安装的位置很隐蔽,拍摄角度不太好。

    尽如此,也能分辨现在4-1门前的两个人。

    一人是郝路,即覃国省,另一人是巫震。

    去年12月到今年农历节间,覃国省五次上门,看上去是客。

    腊月廿六,在黄牟泉外,覃国省与巫震一同来到4-1,覃国省竟是掏钥匙,打开了4-1的房门。十分钟之后,覃、巫锁门离开。

    正月初五晚上841分,覃国省提着果敲门,黄牟泉开门,将人迎屋。1025分,覃国省独自从4-1来,带着手与鞋,背着一个大包,关门之后用布在把手、锁上拭,最后走去镜的拍摄范围之外,半分钟后再次现在镜,快速楼。

    1053分,穿环卫工制服的巫震现,和覃国省一样,也消失在同一个方向,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把钥匙。

    1116分,4-1的门再次打开,巫震拖着一个环卫专用麻袋现,从比例与形状来看,麻袋里装着的很可能是一个人。关门之后,巫震向楼梯方向走去。

    在经过摄像时,巫震忽然抬起,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看向摄像

    “哎呀!”周愿叫了声。

    难怪徐婆婆会以为摄像被发现,巫震这一与看视频的人等于对视。

    萧遇安抱臂站在显示屏前,“巫震只是有看向摄像的动作,但从他后面的行为来分析,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微型摄像。”

    方远航,“否则他肯定放不徐婆婆。”

    “但视频只拍到巫震带着黄牟泉的尸离开。”周愿说:“巫震会怎么理尸呢?”

    “离山祥街4公里远有个殡仪馆。”方远航说:“巫震会不会将尸带过去烧了?”

    肖满嗤之以鼻,“你这想法也太不切实际了,殡仪馆是你想烧尸就能烧啊?没有死亡证明,现在哪家殡仪馆敢随随便便烧尸?”

    “没有死亡证明也能烧,只要有门路。”萧遇安说。

    方远航瞪了肖满一

    肖满毫不留地瞪回去。

    “但巫震不是找得到这门路的人。”萧遇安又:“他穿的是环卫工的衣服,大概率不仅搞到了衣服,还搞到了一辆手推垃圾车。环卫工最不引人注意的去向是哪里?”

    “街的环卫办公室……垃圾理场!”方远航右拳砸在左手手心,旋即皱眉,“但也不对啊,如果巫震在垃圾理场抛尸,不可能没有人发现。”

    周愿拉地图,“最近的垃圾理场在坎九巷东北2公里。对步行来说,2公里虽然有远,可考虑到是节,巫震穿的又是环卫工人的衣服,走过去理尸不是不可能。”

    “巫震不是凶手,他并不知死去的是陌生人黄牟泉。他以为自己即将理的是覃国省,覃教授。”萧遇安说:“于对覃国省的尊敬,他应当不会随随便便将尸抛掷在垃圾堆。如果是掩埋,就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覃孝和楚青的合葬墓在山上,覃国省爬得气吁吁,那两大包鞭炮、香烛、纸钱、供果实在是太重,终于走到墓前时,他的两条手臂都已经没了知觉。

    他坐着歇了会儿,找不到竿支鞭炮,索将鞭炮成条状摆在地上,火一,那红彤彤的玩意儿立炸得满山响,空气里弥漫着重的硝烟味。

    附近没有别人,他跪在墓前,给父母磕了三个响,脸上挂着冷森森的笑,“爸,妈,我回来了,以前也没给你们烧过纸,这回一气烧个够。”

    香烛燃,纸钱的灰烬被风卷上天空,鞭炮看着虽然多,但几分钟就放没了。覃国省嫌周围太安静,用手机播放载好的哀乐。

    等到香烛燃尽,纸钱烧完,这一场迟来的祭奠结束,他就要了断自己的生命了。

    上一辈,他以覃讲师的份活着,到“死”也没拼个名堂来。

    这一辈,他成了郝路,拿别人的命了一个实验,“多米诺骨牌”却仅仅倒一张,就被人破坏。

    两辈,他都是失败者,比不过那些天赋超然的药学教授们,也比不过年轻的骆亦。

    他真的累了。

    倒回去看,自己与巫震、沙其实没什么不同,都是努力却平庸的失败者罢了。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杀黄牟泉了,自己作为第一张“多米诺骨牌”倒,有诚意一,说不定这场死亡游戏还能一人接着一人去。

    香烛一时半会儿燃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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