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囍 -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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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司家大年初一所有人是不事的,且一直到初三都不禁赌,有那好玩的,三五成群成宿白日都赌得滥。主边伺候的却不能这么肆意,总是要等着传侍,往年省城里的大人家都是要来司家老宅拜年的,今年司老三学了洋人的玩乐,接了司军和司老夫人,还有大哥夫妇二人,一起去他们公馆。相熟的达官贵人们也都邀了去,连省城戏班名角也在,全天的闹,晚上还有新年舞会。

    来请的时候说了连丫鬟都不用带,那里伺候的人多呢,还有洋人小厮,因这个缘故,今年初一老宅各院仆人连家都偷了懒,吃酒的吃酒,赌钱的赌钱。

    但司大少爷那边的人却歇不得,老夫人临走特意嘱咐要上心伺候,背上的药油要勤,大少爷有什么事即刻去三老爷府上通报。还有请来的贵客如何招待,司老夫人也有吩咐:“那边的事,都依大少爷的罢,有事来回我,不用回军。”

    依大少爷,别院那边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撤了桥桥的几个丫鬟,只除了穗芙和七巧。第二件事就是换了床铺被褥,两个使的婆屏息,手脚很快,两人只比划不说话,竟是哑。司家是大家,大家除了人多,秘密也多,便特意养了这样一些哑家仆,这时候是很得力的。

    新换的床铺被褥尽是大红,纹龙绣凤,桥桥在洗浴时婆们在换,等他被司韶楼抱来时,只剩这一方红鸾金屋般的床在等着他了。

    司韶楼像一刻也丢不他,搂他坐在浴桶里两人一起洗,没在,洗得荒唐。

    桥桥一双的,后半夜时醒时梦,醒时在司韶楼,腰被枕垫垫得,在不知是不是梦的梦里,自己抱了两,那被捣得烂红,有浆一样的白浊得里外都是。

    他在庙里什么世事都没经过,每次山也只是当个被人贡起来叩拜的漂亮菩萨,走看看世间人,一个人骨朵一样无防无备,傻傻在山上了十七岁。桥桥过了年便是十八岁的桥桥了,十八岁前他因着自己的双被贡在庙里,心念单纯得只晓得饿了吃白饭,渴了喝井,馋了在树够青梨吃,哪里想过十八岁之后自己也因着这双被贡在了司府,成了司家少爷喜菩萨。

    三老爷家的新年舞会从初一开到了初三,省城全城尽知的闹,公馆前车龙,因军夫妇都在那里,往常被踏破门槛的老宅今年只有日夜燃着的灯笼在门前迎着,宅有伺候的事务也只由哑仆们往的别院去。别院白日里静谧幽,哑仆们只在廊西窗边等着,屋无人伺候,若受传唤,也是迅速,不便正视。

    屋用饭总没有定数,有时是午后,有时是凌晨,饭桌抬去,几人关了门在门外等着,大气不敢。饭菜样变着法的,就这样厨房里的人还挨过打。

    只要那位用的少了,大少爷就要跟人掉脸,迁怒式的胁迫,把厨房的叫到门厅前来挨嘴,让里听着。仅此一次,后来也有饭菜整桌去,大半桌没动的撤来的时候,厨房的却也都没遭过什么罪,不过用饭的时间格外,只让等着收桌的哑仆在门冷风了。白日里的传唤多是大少爷要东西,东西送去搁在床幔外的床屉上。正月里柳之没有平日里闹,有些东西很难寻,大少爷贴的小厮是知心的,找不到这样那样,就拿别的古怪得让人脸红的玩意儿去替。

    白日里的床幔是从来不掀开的,里的人只有白日里能安歇昏睡,大少爷初二早上回过一趟自己院,那瘾上来的丑态他是死也不要让桥桥看到的,拿绳让人将自己捆住捱了半天,那阵过去的时候连泪鼻涕也都来了,上大颗冷汗,指甲在犯瘾时自己咬得狠了,半片血淋淋的。

    小厮们要去回老夫人,他闹完了还有劲踢人,一脚踹翻一个,谁都不让去,自己冲了澡,换了新行又去了别院,见谁都没有见桥桥用。

    院外灯笼都亮起来了,桥桥还在睡,屋得很,司韶楼脱了外,将床幔掀上去,坐在藤椅上看他。

    桥桥只了一只脚来,脚上系的红缎带还没解开,一双闭着的睛在尽了的发底

    被盖得严实,司韶楼却知是什么样的。桥桥穿着薄绸肚兜的亵衣,两条光光的并着,一张开就能看到好些他咬的印,越往越重。他一直闹他到早上才完,实在不怪司韶楼,自己那小厮不知从哪找来的画册,说是以前里的,拿香的漂亮盒装了,献宝一般的送过来。

    盒有几层,里什么都是香的,那一叠画册,一些勉玲,一盒膏,一层贴小衣样式得只有放敢穿,一层玉制的细各异。

    起先只是抱着桥桥翻翻那册,说是的,极少见,但艳的画册总归是那些,司韶楼是被乐场里的女人们求着要侍奉的司大少爷,十五六岁房里就被了丫,他看着只是索然无味。桥桥坐在他怀里,看了那册便脸通红的起要逃。

    司韶楼看他这样比看那荤画册还来劲,两将人拢住了不放,桥桥一挣扎,藤椅就吱呀响。

    桥桥扭不看,司韶楼就亲着他耳朵给他讲,讲得绘声绘

    男的如何,女的如何,那如何去,这如何迎住。

    桥桥从耳朵红到脖,又羞又恼,但却一句重话说不来,他不晓得该拿司韶楼怎么办,司府留他贵客,礼待,现在司韶楼要他床上的恩客,他竟是连翻脸的份都没有。

    有了一次就没了限了,司韶楼的瘾大烟还凶,还戒不了。

    他像个教唆犯,褪了桥桥的是压着张开那两条光,对着那本画册上两个抵磨私妃嫔,讲与桥桥听。讲以前皇帝顾不到后众人时,那些被冷落的妃们如何互相取乐,讲桥桥多来的这个牝如何就烂,他牵着桥桥的手,教他自己摸,极的阜,碰了就打哆嗦的,要拨开才能叫男人看得更清楚的小,还有被司韶楼的那更里

    他用桥桥黏的手去翻册一张,桥桥闭,他就咬他圆圆的肩着桥桥睑嫣红的看侍女用前的嘴给人品萧,用两间的嘴给另一人

    画册用大胆明亮,细微都生动似快要活起来,画上的张张牝竟像是他自己的牝,被人架开两直捣得腰晃竟像是他自己了。

    十八岁的桥桥只觉得窒闷昏沉,满脸发,司韶楼不像病人,他才像。他对那事怕得很,那事将他脱了胎,只觉得自己连念佛号都心,司韶楼亲他,他赶,司韶楼摸他底,他连坐都无方,司韶楼牵着他摸那东西,他就总要想起那晚的炮仗声,在他心里轰隆隆的响。

    之后都好似梦,司韶楼仿着画册各式地摆他,半昧的夜里在被脱他的小衫,咬他小小平平的,替他换上艳的肚兜。手脚系上绑在后,人彘一样的,红缎带从脚上系了绕间,最后系住脖,被制住的小兽也好过这般的桥桥,昏昏沉沉地哭,昏昏沉沉地开着门任司韶楼,啃咬,戳。周只是无度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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