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 分卷阅读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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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八字,一个是通过四判断胎男女是否对应,一个就是看命里的正缘是否相应。

    如果不是正缘,行婚也只会各自殊途。

    而是正缘的人,哪怕历经磨难,也最终会走到一起。

    “您不信吗?”他低声问:“为何不信呢?”

    “等待也是孤独之一。”柳恣自嘲般地笑了起来,晃悠着杯里的清茶:“二十的年纪,又渴望,又渴望得到幸福,怎么可能不去恋。”

    恋这个词,哪怕是再一次的听见,也有些陌生。

    辛弃疾回忆着恋这个词的定义,皱眉:“就是,在不结婚的前提,去和人共同培养?”

    “差不多吧,谁知呢。”柳恣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语气平淡:“于是连着恋了三四次,每次都希冀着对方其实就是那个能一起走完全程的人,希冀着可以打破所谓的预言。”

    然后碰了个破血,被打脸打的心都凉透。

    也是活该。

    辛弃疾没有恋过,也不懂他省略的话语意味着什么,只静静地坐在他的边,询问:“如今,再等一年,不也就结束了吗?”

    “结束?”柳恣反笑:“最可怕的,就是等待结束,发现终那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呢,”辛弃疾意识地安:“既然数的是六,那就肯定是有意义的。”

    “我现在坐上这个位置,活在这扬州城和江银城之间,已经不太可能再遇见想要遇见的人了。”柳恣叹气:“那个人要懂我的嬉笑闷痛,要至少心智能大到能与我比肩,要定而明睿通透——虽然听起来很自恋,可我不想将就了。”

    “哪怕孤独终老,我也不想对错的人动心了。”

    “您会遇到那个姑娘的。”辛弃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温和宽:“她的才华样貌,说不定会比您想象的更好。”

    虽然说得都是些空话,但自己总是想着能安他几句。

    “呃,”柳恣眨了眨,扭过来看向他:“可能你还不知一个事……”

    “我喜,而且只喜。”

    第89章 灭国

    气氛好像有些尴尬。

    柳恣发觉他没有恐惧的神来,略有些好奇的问:“宋人对这事,是什么态度?”

    “唔,同之间无法嫁娶,但男娼的事并不少见。”辛弃疾回忆:“‘四方指南海为烟月作坊,以言风俗尚,今京所鬻将乃万计,至于男自贷,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风月作坊也。’”

    他背完这一段,意识到对方并不能听太懂,只犹豫着解释:“男娼之风屡禁不止,虽然朝廷早就过多次禁令,但民间还是很常见。”

    柳恣倒是有些诧异,反问:“不觉得恶心吗?”

    “啊?”辛弃疾想了想:“千年之前,大概就是汉代的时候,有多个皇帝喜好男,但并不能纳其为妃嫔。”

    那你们的文明比时国的还开明许多啊。

    “在我们的古代,同恋曾经是要医治或者烧死的。”柳恣撑着懒洋洋地解释:“历史里的时国经历过多次海啸和龙卷风,人张故严禁同相恋,到了近现代才慢慢恢复平等。”

    “要是往前推个几百年,那时候推测谁喜,等于在侮辱他的人格。”

    “还有……这?”辛弃疾其实没听懂龙卷风是什么东西,但隐约能猜到是什么大的灾厄,询问:“只因为喜的是同,就要活活烧死吗?”

    “时国是海洋文明,跟你们这不太一样,”柳恣打了个哈欠:“现在当然都一律平等,跟自己的香蕉树都能领证结婚了。”

    他直起来,笑的无奈而坦诚:“自己是不是双恋,会不会喜上同,其实就跟喜吃甜还是吃辣一样,本来就是天生的。”

    “再说了,有人一开始不吃茄,可过了十几年突然觉得茄好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如果这样的事都要拿来指摘,甚至被当成对人的侮辱,又何其可悲。

    两个人只自顾自的聊了一会儿,时间便已经到了凌晨两

    柳恣打着哈欠把那难得奇的题给他讲完,便让幼安把他推回卧室里洗洗睡了。

    九月对于临国而言,无风无雨很平静。

    但对于金宋而言,却是一切事端的开始。

    当初沂州和谈里,他们就再度说清了派兵西夏的时间——

    九月,他们要相聚于庆州,共同西行伐夏。

    沂州和谈的容,是绝对要遵守的。

    无论是完颜雍还是赵构,脑里都挥之不去榴弹炮以及其他的鬼影,更记得扬州围城那几日的惨烈况。

    他们甚至不敢再商量如何欺瞒临国,只担心万一被他们用什么法听见了,再派雷公电母过来行威慑,事可真要麻烦的多。

    宋国丢了榷场繁盛的泗州,金国丢了铁矿丰富的沂州,短时间没人敢再打临国的主意。

    但是临国把刀架在他们脖上,着他们去打夏国,也确实是太刚了一些。

    已经九月,几批钢铁战车的司机都已经培训完毕,两国还着沂州和议的容,各派了三万的军力过去攻城。

    这是临国要求的最小兵力,如果再少,那就等同于犯规者撕毁了和约。

    战争爆发的猝不及防,以至于西夏皇帝都懵了。

    他从十六岁登基开始,就在左右逢源两边讨好,既想着法让金国的新旧皇帝能够信任他,又吩咐全国推广宋国的文化,费心费力的让西夏在三国夹求生存。

    ——可是,怎么突然就打仗了?

    临国对金宋手,可金宋向来绝。

    铁棘战车本来就摧枯拉朽,只要把油门踩到底撞死多少匹都不是难事。

    所有的车都被改装过多次,足够应付冷兵时代的战争需求。

    他们从九月初集结直接派兵攻毫无防备的益州,又一路东去攻夏州银州,修整了几日就再度往西,开始往西平府那去了。

    西夏虽然也有军队守备,但哪里见识过这满军刺的铁棘之车,被摧枯拉朽的打了个片甲不留,逃兵更是数不胜数。

    还没等金宋二国大军压境西平府,西夏那边的使臣就颤颤巍巍地奔逃过来,说皇帝降了。

    西夏虽有上百年历史,但由于生存的位置比其他三国少太多,人始终只有几百万。

    而守备军加起来,大概有三四十万左右。

    三四十万,既要守着边境,守着北方的蒙古,东方的金国,南方的宋国,还得提防着西边的辽国——已经这么惨了,还得守着那地势糟糕的西平府,确实就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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