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 分卷阅读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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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安稳?”

    柳恣眨了眨,半晌才:“你跑到临安城半年,又开始来文绉绉的这一了啊。”

    辛弃疾被他这一句话噎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把在宋国的一些习气给带了过来,无奈:“柳先生……”

    柳恣直接推着摇杆上前,抬手拿了他的一本参考书,本能地想翘个二郎,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条折了,只咳一声看题,不不慢:“铅笔拿来。”

    辛弃疾忙把笔递给他,倾坐在旁边听他指

    柳恣自然是千军万过独木桥考的参政院,CAT的考试容比这要复杂苦难许多,早就把他的脑里愚钝的地方都敲打的清楚透亮。

    他的实力原本是全国前三,可偏生填错了答题卡没法去参政院,所以才跟着厉栾来到这江银镇一起呆个几年。

    柳恣私里依旧是那个玩世不恭的调调,但讲起题目来不仅,还能够举一反三的跟他拨不同考题类型里要注意的,以及应该怎么训练题的思路和能力。

    赵青玉原本就学艺不佳,考上国外大学的少年班学得自然是另一系的课程,虽然也能给幼安讲讲题目,但思路不够应试化。

    可柳恣不一样,他绕开那些题老师的陷阱就跟玩儿似的,还拿了纸笔给幼安更毒的题来——

    毒的辛弃疾盯着那题目想了快十五分钟都毫无绪。

    每个字都看得懂,就是来。

    “你看,不能只学,要看最本质的问题在哪里。”柳恣笑眯眯:“这一对了,其他的题就都好办了。”

    辛弃疾坐在书桌旁边,全然没发现自己在享受小班一对一教学的特殊照顾,脑全扑在那题目上

    他这段时间都休息不足,又隐约有些走神。

    得亏柳恣去了参政院,没去教育院啊。

    他要是负责分级考试或者毕业考试……那上天台的学生得领号排队了。

    “想什么呢?”柳恣戳了戳他:“觉太难了?”

    辛弃疾终于把廷里的那一从本能里摁去,努力寻找着和他平等觉:“有……来。”

    “来就休息一会。”柳恣打了个哈欠,椅上懒散:“呆在江银觉怎么样?”

    “城市虽然没有扬州大……但是先很多。”辛弃疾低:“我回临安城复命的时候,不会随便说话的。”

    “有什么好说的呢?”柳恣噗嗤笑:“告诉他们这儿的学生天天早晚自习不断,而且还要杀兔杀老鼠杀青蛙?”

    辛弃疾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认真:“微——我要是这么跟皇上说,他们恐怕会以为我是过来学饭的。”

    “话说回来,他们跟你折腾这么久,都在聊什么啊?”柳恣好奇:“不问什么,你也没办法回答吧。”

    “确实如此,”辛弃疾诚恳:“很多问题……没有答案的。”

    就像宋国想找临国的死,想找能一击制胜的关键,但是这事又不是跟掐掉烂白菜叶那样看见了就能掐了,哪里有这么简单啊。

    “他们除了政事之外,还问过几次……您的婚姻况。”

    “诶?!”柳恣愣了,好奇:“你们宋国人这么八卦的啊。”

    辛弃疾虽然觉得八卦这个词好像不应该用在这,还是顺着解释:“因为对于宋人……甚至金人蒙人而言,国君无后是很奇异的事,没有婚也是很……不正常的事。”

    宋国本制童婚,但是人们普遍婚生育的早,地位的人多纳几房小妾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柳恣作为元首,似乎一直都形单影只一个人,半分开后的兴趣都没有,对于赵构他们那些人而言简直是匪夷所思。

    “你想知答案吗。”柳恣抿了茶,挑着眉笑:“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这……”辛弃疾犹豫:“看您心。”

    “时国虽然崇尚科学,也有很多人信仰克苏之教,还有迷信的活动。”

    柳恣调整着靠背倾斜的角度,漫不经心:“我当初十九岁的时候,跟着朋友们算过一次姻缘。”

    “原来,时国也有这些东西?”辛弃疾惊讶:“而且您也试过?”

    “试过。”柳恣意识到了什么,再次坐正了矫正:“不要张您啊您的,赵青玉天天叫我叔已经够老的了。”

    “好的……”

    “我当时也试了。”柳恣比划:“大概就是三月三的时候,取一和自己胳膊一样的桃枝,闭着睛挑上的一朵,数有几片。”

    “可桃不都是五的么?”

    “我们那的……品比较复杂,”柳恣解释:“而且有的因为被鸟啄过、被风过等原因,可能只剩两三。”

    辛弃疾诧异:“如果是两三,那就可能二十二岁,或者三十二岁才遇到好姻缘?”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柳恣:“我原本不信这些的,但是被朋友推去找了一,也数了一。”

    “那有多少?”

    “六。”柳恣叹了:“二十六岁的时候,才等得到合适的人。”

    桃怎么会有六的呢?

    辛弃疾听得神,意识地追问:“您现在……”

    “我才二十五,照这缘神的说法,还得等一年才能遇到合适的人。”柳恣神复杂的看向他:“然而时空异变之后,我觉要孤独终老了。”

    辛弃疾看着他清俊而又带着些许痞味的面孔,同样复杂的神,语气放轻了许多:“我也觉得,您太孤独了。”

    作为一个房客,他虽然不能在参政院里看见柳先生是如何主持大局,如何控政事的,可哪怕只是从前偶尔在公寓里看到他,心里也会隐约地有同觉。

    独来独往,所有的事几乎都一个人扛着。

    困倦也好,茫然也好,甚至是喝醉酒了也好,都只有他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回家,倒在床上沉眠昏睡,再打起神来去面对一切。

    数学题也好,电路图也好,很多事总归是有人可以指,有正确答案可以寻找的。

    可柳先生他面对的,是错综复杂的政局,是一步错便会步步错的现实,他本没有任何的依靠和支撑。

    “我跟你讲,我一开始真的不信命。”柳恣摇:“我当时才十九,想着怎么可能等七年,等一个眉都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现,就因为他是我所谓的正缘呢?”

    辛弃疾听到这个词,心里微微一动。

    原来在宋国和临国,都有正缘之说,也是奇异的巧合了。

    正缘这个词,说的是人在冥冥之,早就有命定的缘分在等待着。

    宋国在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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