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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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坐以待毙,实该想法去才是!

    且说那闵越峰受了伤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请大夫,悄悄的请人来开药,然而嘴快的丫鬟还是禀报给镇国公夫人,这当娘的心疼儿,又跟他爹说了,闵忠奇得知儿是在听月楼受伤,顿时火冒三丈,径直到儿去质问他究竟是在怎么回事。

    闵越峰避重就轻,说是要一位姑娘听曲儿,却被安王给拦

    才说了个开,闵忠奇就抬指怒斥,

    “说过不许天酒地,你怎的就是不听?愣是背着为父四瞎逛,还被人给打了!你不嫌丢人,老都觉得难堪!”

    就猜父亲肯定会为这事儿训责他,闵越峰听着数落,心有不甘的他将责任全推给承誉,

    “孩儿固然有错,可承誉也不该如此仗势欺人。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明明是孩儿先去,他凭什么从我手里抢人?孩儿咽不气,这才与他动起手来,他居然狂言,说……”

    见他有所迟疑,不耐的闵忠奇沉声怒呵,“说什么?”

    “说闵忠奇教来的儿不过如此。爹,他一个废太,竟敢如此狂妄,直呼您的大名,还敢奚落于我,就等于看不起您,您可要为孩儿主啊!”

    原本乾德帝废东封安王时,闵忠奇就不同意皇帝的这法,认为他是在养虎为患,可皇帝为了那个沈悠然,固执己见,闵忠奇几次劝谏皆无用,最后只得罢休。

    私里他一直在提防着承誉,这回的事,即使是他儿有错在先,他也要借机去到皇帝面前告承誉一状!

    然而乎闵忠奇意料的是,他带着儿打算讲明此事时,承誉居然也在正明殿

    见他们父过来,端坐于龙椅上的乾德帝打量了闵越峰一,看他嘴角有淤青,心了然,神莫测,悠悠开,“莫非你们是为了同一桩事而来?”

    若非特殊况,承誉本不愿来见乾德帝,只因今日是每月一次可见他母妃的日,他才会踏门,加之承誉猜测闵越峰很有可能恶人先告状,思来想去,他才决定主动前来面圣,讲清此事。

    皇帝问话,闵忠奇不敢怠慢,当命儿原委,正好与承誉当面对质。

    一想到昨日被此人欺压,闵越峰这气儿就不打一来,当着皇上的面上添油加醋的恨数承誉的不是,又将承誉直呼其父大名一事说来,为的就是想让皇上将他治罪。

    对此承誉供认不讳,“我的确说过,但世似乎说漏了,我记得原话好像是:闵忠奇教的好儿,居然掳劫听月楼的姑娘送给大皇!”

    此言一,闵忠奇面顿僵,小声质问儿,“你不是说只是找姑娘听曲儿吗?”

    至此乾德帝算是听来了,“原来越峰没说实话,朕且问你,你找那姑娘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令州?”

    “这……”当众被戳穿,闵越峰一时语,想着承誉在场,可能已与皇帝说过什么,他此时不敢再撒谎,隐瞒父亲多被责骂,但若对蒙骗皇帝,万一皇帝再找人来对质,这后果他可担当不起!

    权衡利弊之,闵越峰唯有咬牙承认,说是先前大皇见过她一次,喜听那姑娘唱小调儿,他才打算请她去伺候大皇

    得知儿找人询问一首小调儿的来源,乾德帝双微眯,大约能猜令州是何目的,遂问越峰究竟是谁的意思,

    “令州派你去请姑娘?”

    闵越峰尚未回话,闵忠奇赶忙借:“皇上,大殿清心寡,整日忙着之事,怎会有心思找女人?定是犬顽劣,自个儿想的主意,都怪臣教无方,才使她如此胆大妄为,没个分寸,臣难辞其咎,还请皇上责罚!”

    闵忠奇可不敢因为这件小事而得罪大皇,是以不真相如何,都主动将这责任揽,也好维护皇家颜面。

    虽然承誉从未有轻视文宁疏之意,但今日为了将闵越峰一军,还是得说句贬低人的话,

    “臣打人确属冲动,但实在看不惯世的作为,大皇边多的是女,世却故意找些青楼女到大皇边,却不知安的什么心!”

    三言两语轻易就将矛指向闵家,闵忠奇暗叹这个承誉当真是心机沉,惯会挑拨离间,故意让皇帝认为他儿带坏大皇,企图使皇帝对越峰生偏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莲溉的营养谢大家的留评支持呀!

    第18章

    奈何越峰的确理亏,闵忠奇也不好再为儿辩解,即刻拱手向皇帝请罪,

    “小儿顽劣不懂规矩,才会此等有失妥当之事,但他自小和大殿在一同手足,定然没有害他之心,还望皇上明鉴。”

    承誉之意如此明显,乾德帝自是了然于心,但他不可能因为这件小事就严惩闵家人,以免寒了闵忠奇的心,只板着脸警告闵越峰几句,提醒他切莫再肆意妄为,而后又嘱咐承誉,

    “往后注意些,莫再当众大打手,以免教外人笑话。”

    “臣谨记皇上教诲,先前不曾与闵世谋过面,才会失手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往后臣定会让着他,给他留几分颜面。”

    侧眸迎上闵越峰那愤恨却又不敢在皇帝面前放肆的目光,承誉傲然扬首,而后收回目光,朝着乾德帝恭敬

    “母妃她还在等着我,臣告退。”拱手垂眸时,面上噙着淡笑的承誉心沟里默默淌着血。他这条命,是他父皇的鲜血换来的,而今他得对着杀父仇人恭敬叩拜,个酸涩和屈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承誉也是了许久的工夫才说服自己在乾德帝面前说些恭维之词,每每作伏低状,他的心都像被小刀剜割一般,愧疚更盛,只觉对不起自己的父皇,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举动,他相信父皇的在天之灵定会谅解他的苦衷,终有一日,他会尽数讨回,将乾德帝从这龙椅上拉来!让他为他的取豪夺付代价!

    默默退正明殿后,承誉毅然扬起颅,昂首阔步地走在这熟悉的之上,曾经这巍峨的殿是他的家,是属于他的恢宏气派,而今鸠占鹊巢,他羽翼未丰,奈何不得赵易泽,惟有俯首称臣。

    去往琼华的路上,偶有人路过,向他行礼,听着安王的称谓,他只觉讽刺,赵易泽刻意封他为安王,就是想让他时刻谨记,安分守己。这些个人表面恭敬,指不定背后如何议论,大约都在笑他为活命而认贼为君吧?

    谴责与指终归是有的,既选择了这条路,他就不该再去顾忌旁人的看法,正如文宁疏所言,一条持走去,终能看到黎明!

    胡思想间,他已到得琼华。此殿偏僻,本就冷清,而今与往常似乎没什么不同,院的蔷薇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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