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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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听他说话像是从边疆那边过来的,那就只有一可能,他是闵忠奇的儿

    闵忠奇本是乾德帝边的护卫,因着一直守护乾德帝,护驾有功,特被封为镇国公,思及此,承誉不禁冷笑,

    “闵忠奇教的好儿,居然到这儿来撒野!你爹若是晓得你欺负姑娘,不晓得会如何置你!”

    只因承誉听闻闵忠奇此人刻板固执,家教甚严,想来是不许儿来风月场鬼混的,是以承誉才故意拿他父亲压他,果不其然,这小一听这话,目不安,估摸着是有些顾忌,但仍旧逞

    “放肆!我爹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轻蔑一笑,承誉附耳低声:“告诉你爹,有个叫承誉的打了你,看他会不会来找我算账。”

    闵越峰虽未见过废太,却听过他的名字,难不成前这位就是前任太承誉?

    虽说他被废了东之位,但皇帝又封他为安王,论爵位还是他父亲一等,是以闵越峰纵使恼火也不敢再放肆,极为不恭地偏认怂,

    “在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见他没再反抗,承誉这才松了手,闵越峰只觉十分丢脸,再不多待,怒气冲冲的离开此地。

    一旁的巧姨彻底懵了,先前永定侯世看到他的金叶就走了,这回镇国公的儿也没再与他对抗,所以这安公到底是什么人?

    比公爵还大的,难不成……是王爵?可这京都的王爷她几乎都见了个遍,没见过的王爷会是谁呢?大约就是那位被废了太之位的安王殿了!安公,安王!

    恍然大悟的巧姨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居然这么晚才察觉真相,这么多年的盐都白吃了!

    而宁疏被这突发状况吓到,至今有些回不过神,看着安公越来越近,她才从陈序后站来,福向他谢,

    “多谢公搭救,小女没齿难忘!”

    看她一直捂着自己的手臂,承誉猜测她可能是受了伤,遂命巧姨去找些药膏来。

    巧姨已然猜到他的份,不敢有任何抱怨,对其言听计从,应承得十分脆。

    巧姨走后,他准备屋,她却愣愣的立在那儿,承誉不觉好笑,“怎的,不敢随我去,怕我欺负你?”

    旁人也许会欺负她,但他应该不会,否则今日也不会将她从旁人手救走。思及此,宁疏没再犹豫,抬步随他了屋。

    行至桌畔,她准备去倒茶,刚提起茶壶,似是牵动了某,疼得手抖,以致于茶洒落在桌上。

    承誉见状让她坐,“我来吧!你且歇着。”拎起茶盏的承誉斟了两杯茶,宁疏见状总觉不妥,“怎敢劳烦公倒茶?”

    “姑娘不必见外,倒杯茶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当巧姨将药膏送来时,不放心的她故意试探:“公,那位世不会再来找麻烦吧?”

    以承誉的猜测,他应是不会再来,“你放心,他不敢。即便真来了,你找我便是。”

    得他这句话,巧姨这才稍稍安心,“那就多谢公撑腰了!”放药膏,巧姨识趣走人,关上房门,再不打扰。

    方才宁疏的手臂被那些人拽扯许久,此刻疼痛的厉害,但她并未吭声,他已然猜来,还寻来药膏,如此心细,着实难得。

    正胡思想着,她的手腕蓦地一,宁疏惊抬眸,便见他的手覆了过来,正在检看她手上的伤势。指腹间的温度瞬时传来,浸透她肌肤,直达心窝,那陌生的令她异常惶恐!

    第17章

    瞧见她袖边似是盖住了一块,他便撩起她的袖打算看看她手臂上还有多少淤青。

    本是于关怀,可这举动在宁疏看来着实不妥,慌忙回了手,拿衣袖掩好自己的手臂,不许他再看,但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似是有些不识好歹,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想了想,宁疏怯声解释

    “没什么大碍,过会我自己上药即可,多谢安公搭救。”

    姑娘家本就羞涩,这也无可厚非,收回了手的承誉无谓一笑,“倒是我疏忽了,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不过这可是你第二回 谢,你准备几回?”

    “我……”宁疏无言以对,窘得满面通红,除了谢,她实在不晓得自己应该说什么,两只小手无措的拧在一起,显得局促不安。

    女儿家脸薄,经不起玩笑,承誉也就没再打趣,正致歉,“那会为了救你才说你是我的女人,有损姑娘的清誉,实属非得已,还请姑娘海涵。”

    当时况特殊,她可以理解,甚至觉得他没必要歉,“我落至此,沾染一风尘,不比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哪还有什么清誉可言?公言重了。”

    自打一回听她埙开始,他便觉得这姑娘非同一般,今日得知她是文尚书之女,他更加信自己的觉,

    “淤泥而不染,只要心灵洁净,周遭的环境并不重要,姑娘万不可妄自菲薄,我从未低看过你。”

    她已低看了自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番鼓励她的话来,温言语,使得她那颗一直动不安在寂夜里彷徨游走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有所动的宁疏朝着他郑重颔首,

    “多谢公鼓舞,若非你今日及时现,只怕我难逃一劫,当时我还在想着,若然被迫,我唯有自尽!”一想到方才之事,她又有些担心,

    “那人横行霸,好像还是勋贵之,你打了他,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麻烦?怕麻烦的从来都是旁人,不会是他,承誉无谓一笑,抿了茶才:“放心吧!他挨了打还要遮掩,不会说,他父亲要是知他来听月楼欺负姑娘,估摸着还要揍他。”

    是吗?看样他应该对那个人很了解,安公一派无谓,那应该没什么事,既如此,她也就不再多问。

    实则这些都是他的安之词,假如闵忠奇知,应该不会再闹大,但若这小世撒谎,鼓动他父亲,可就说不好会是什么后果。不论怎样,承誉都一力承担,断不会让她忧虑。

    他本想问她为何会落此地,但看她没报本名,想来是不希望旁人发现她的份,估摸着是有什么苦衷,当也没提,只装作不知,打算回再去查证。

    “姑娘今日受了惊,我不便在此打扰,你且记得药,得空我再来看你。”罢,承誉就此告辞。

    送他离开后,立在门的宁疏看着院前被风落的残,心一片迷茫,今日她或许可以侥幸躲过,可往后呢?万一再现类似的况,这安公不可能回回都在场,那时的她又该如何自

    巧姨表面说会护她,实则一遇见有权有势的就怂了,这样一直待去,迟早有一日会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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