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银币一磅的恶魔(H) -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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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重量,它顺畅地将雷米尔吞没。他们面对面靠着,这样就不会碰到以诺背后的伤。雷米尔托着以诺的,把他抬起再放

    这只是小幅度的动作,跟刚才的大开大合不能比,却让以诺一向后仰起,几乎要翻倒去。雷米尔一把抓住了他,动作却没有停。他听见神父尖锐地气,看到那双蓝睛圆睁。

    以诺抓住了雷米尔的胳膊,太奇怪了,蓦然升腾起一酥麻,这不对劲。胳膊的主人好像完全没会到他阻止的意思,反而开始变换角度。当雷米尔试对了位置,那似有似无的怪异蓦然增,几乎让人腰

    “等等,不对,”以诺抓了他,稳住自己打颤的,“停!这不对……”

    “这就对了。”雷米尔笑起来,“这就是我的觉……让我给你看。”

    他已经找对了位置,调整好了角度,随后每一次起落,腔的那东西都往那里过。“啊!”以诺叫了来,他发断断续续的、仓促的声音,并不煽,倒像是,像个怕猫的人,半路被一只野猫绕着脚磨蹭,不知所措,惊慌失措——这联想让雷米尔险些笑声。

    “嘛这么惊讶?”他咬住以诺的耳朵,糊不清地说,“要是不,我平时怎么会叫成那副样。”

    啊,是快,原来如此。陌生的浪席卷过以诺,他在其沉浮,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也是快,只是更烈凶猛,迅速近界限并停留在了那里,让他难以招架,近乎折磨。这是快,在意识到这时,震悚随之而来。惩罚竟在不知不觉变了质,化作又一次享乐。

    我在什么?在忏悔室里,在十字架前,再一次沉溺行?那恐惧又回来了,负罪让以诺胃搐。他的心急速冷却,躯却没有,雷米尔颠簸着他,抚他,亲吻他,那条罪恶的卷过他的耳廓,衔住他的。他像一锅被搅动的汤,度只升不降,每一条神经都在愉悦沸腾,他的心与脑,浸泡在这锅块,又要如何独善其?这太过了,太过,他没法集神……

    “呼,以诺。”雷米尔语调不稳地说,“接受它,接受我。”

    他也快要到了,但还有照顾另一方的余力。他安地抚摸以诺的,像对待受惊的孩,但他的动作本没放缓,反而便得更快,更,毫无怜悯。雷米尔能看见以诺的恐惧,能看见那些他所不知的东西再次将神父缠绕。不,别想,在他们的时候,以诺脑只能有他,神明都别想挤占方寸之地。

    雷米尔抓以诺,像抓一只重新开始扑腾的野兔。他来再尽,听对方得像要断气了一样。“别这么急,够你吃的。”雷米尔捂住以诺的嘴,在他耳边说,“把我榨来,好孩,你太了……”

    以诺的呼吐在雷米尔手,恶着不面的语,却让他浑控制不住地收缩。雷米尔哼了一声,一咬住他的脖在了他。恶,握住了神父得发痛的,他的手指刚碰上那玩意,以诺就了。

    神父在雷米尔手心发闷闷的声音,雷米尔怀疑那本该是一声尖叫,那让他开始懊悔自己忘了提前松手。他松开了手,以诺咳嗽了一声,颤巍巍地呼,看上去不再有过度呼的危险。雷米尔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光明正大,不加掩饰。只有他能看见他,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以诺在黑暗息,微张着嘴,在的余韵放空。当这位神父衣冠楚楚,他圣洁俊如天使雕塑,而如今被汗发粘在他的额上,如此可。他狼狈又,此刻雷米尔却只觉得他可

    于是,他抱住了以诺。

    雷米尔看不到以诺的脸,却能到怀躯一放松。神父绷得像块石,被拥抱时则柔化的黄油。他把搁在雷米尔肩膀上,贪婪地抱住他,像小女孩终于得到了她的泰迪熊。

    这是黑暗的仁慈之,它将一切遮蔽,圣职者的失态与荒唐仿佛也被允许。雷米尔为这的回应愕然,因为事实上,在平时,以诺几乎不拥抱。他一度怀疑神父有洁癖,因此不怎么喜,而在此刻,雷米尔恍然大悟。

    以诺并不讨厌,他死这个了,但他需要“许可”。他必须被碰才能碰他人,他必须被亲吻才敢亲吻别人,这是莫名其妙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死死限制着他的规则的一分。不断被电击惩罚的小白鼠,大后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乃至将之视作自。雷米尔安静地抱着以诺,像一座在爆发的火山。

    十字架悬挂在墙上。在神父后,恶对它竖起指。

    去死吧,狗杂。我要把你最尚最清白的仆人拉到地上,你猜怎么着?我要让他自由。你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夺走他,你能怎么样?还能把我怎么样?

    渎神的念在雷米尔心翻腾,他抱着以诺,就像很多年前抱着哭泣的妹妹,看着地板上的破酒瓶与蔓延开的血迹。他心充盈着一冷酷的保护,那让他大,让他无所畏惧。

    我要带走他,雷米尔没没脑地想,我要带他走。

    第二十九章

    雷米尔一脸空白地看了你好几秒,仿佛在确认刚刚那个是不是错觉。

    “圣?”他嘀咕。

    “是的。”你说。

    “每年只生一个,教廷不脸的活招牌?天选的大人?”雷米尔指向电视机,“跟那个以撒一样?”

    你,并说:“七个。”

    “什么?”

    “圣,每年生七个。”你说。

    雷米尔眨睛,皱起了眉,似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片刻后他重重摇,激烈地反驳了你。

    “怎么可能?七个?”他匪夷所思,“每年圣诞节公布今年圣的名字,电视和广播那阵天天报,大街小巷到都传,穷乡僻壤里都贴了公告!要不是圣从来不在公众面前面,我发誓一年一个的圣绝对会被印在克杯和衣服上——就算不面,那些名字都被印在各东西上。教皇他本人也是圣之一,就在地狱之门打开的那年生,八十二年前,记在小学课本上,这连我都知!我绝不会记错,有一年我还遇到过圣途经我在的那个小镇,整个镇都被封锁起来迎接,他……”

    雷米尔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你,慢慢说完了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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