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 分卷阅读48

    连带夫人都争着抢我这个爹，我是照单全收，安心的等着两个小家伙可以开叫我的那一天。

    老爸和阿姨还是那样，对我的终大事着急得很，最常说的无非是：“小郁啊，你看看唯森和小川，都爸爸了，你也该动一动了！”

    我说弟弟不是还小吗，才刚开始学说话，你们还是多注意他吧，我的事自己有分寸，不到三十岁不考虑个人问题。

    “分寸？我想当爷爷了……结婚早有好，太迟的话……我跟你阿姨老了，带不动孙了……”

    老爸的嘀嘀咕咕让我心里很难受，现在我还不算大，当然没什么，可到了三十怎么办？COME

    OUT？我不能那样，我真怕老爸爆血，这两年他血压越来越。想来想去我都没什么完的解决办法，但我不婚的决心绝对不会变，以后的事……只有以后再说了。

    千禧年的到来也是一大盛事，那个圣诞我们一群朋友包李唯森的酒吧狂庆祝，说是狂，也没什么别的，就是话当年、一块儿唱唱歌、喝好酒。

    大伙儿沫横飞聊足球聊电影聊女人，小川和李唯森当然也不例外，结了婚无所谓，只要嫂不在，说起黄笑话比以前更放肆。但他们俩说着说着就开始咬耳朵，离整的大话题越来越偏，不经意冒来的词全是“粉”、“布”之类，大家都挤眉的笑他们俩：“不是粉……是爸！”

    听了这话小川有脸红，李唯森却若无其事：“你们也得学学，将来再求我就要收学费了！”

    这样的李唯森，真象个好丈夫、好父亲，我梦都没想到他的生活还会有什么变化，可不过是几天以后，他就了我没想到的事。

    那是新年到来的第五天，我记的非常清楚，二零零年元月五号，好一个寒冷又郁的天。我和小川约了到他的酒吧去坐一会，但小川临时有事没来，那时候已经很晚了。

    我喝了一杯咖啡就要走，他从另一个桌上跑过来挽住我的肩：“怎么每次一来就走，不多坐一会儿？”

    我用有礼的微笑回答他：“我还有事。”

    “是要跟女朋友约会？”

    确实……老爸今天跟我介绍了一个女孩，想起先前的别扭我心有余悸，不禁尴尬一笑，因为他说了我的痛。

    他神在我脸上转了好几圈，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真的啊？你的喜事也快近了？”

    我真没法说，只好继续尴尬的微笑，他也跟着怪笑，随后凑近了嘴在我耳边低声说话：“先别急着走，我待会儿要你帮忙，那边的一桌客人非要拉我喝，我都快扛不住了！”

    我犹豫了几秒，他又在我耳边说了声“拜托”，看来真是迫不得已，可能对方阵容太大，我知他一向不在喝酒这件事上认输的。

    所以我充分发挥了我所有的“能量”，跟他一起过去陪那桌客人猛白兰地，后来又混着喝了一些别的酒，总之到最后我是彻底完，连前的东西都看不清，只觉得昏暗的灯光不停转来转去。

    那晚我起码吐了三次，把一整天吃的东西全还给大自然了，甚至还加了不少胃什么的，他一直扶着我说“不好意思”，那声音听起来也是无比遥远。

    等我吐得告一段落，他把我慢慢扶到酒吧里的一个小包房，让我躺在沙发上休息，我混不清的说：“……我得……回去……”

    “你这个样怎么回家？现在已经打烊了，我们在这儿睡一晚吧。”他贴在我耳朵上讲话，我此时都还没想到什么，只是本能的怕而往旁边让了一。

    “……郁，你还醒着吗？”

    我混了好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声，他这时候好像在帮我脱鞋。

    我觉得又有不舒服，正要睁开，他的重便压了上来，双手也钻我的向探索，我震惊得脑发木，可一力气也没有，只能无用的挣扎着勉开：“……你……什么……别……”

    他很快的除去我半的遮蔽，嘴里也没闲着：“你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你……王八……你都是……父亲的人了……”

    “父亲又怎么？你不是喜我吗？证明给我看啊！”

    他说的话让我浑冰冷，用不知哪儿来的潜能给了他一耳光，他不痛不的笑声无比刺耳：“呵呵，打得这么轻？舍不得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我被翻过去的同时，他发惊讶混合着愤怒的问，可能是看见了那条小蛇，我只想让他别碰我，脆用艾滋来吓唬他，但他的反应可说是匪夷所思，而他接来的举动不是我想象的暴力，反倒是不遗余力的挑逗。

    也许是结婚让他的经验丰富了很多，他的动作不再象以前那样野糙，他让我反坐在他上，用嘴和手指细细抚我每个的位，从耳后到尖、从腰到……我这副曾经放浪过的躯不可自制有了烈的反应，尽我从来没有象此时般痛恨自己——他用的不过是很久之前的老招数，我却还是上了恶当。一个有妻有的男人，还对同的朋友这事，最可笑的是我竟然也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