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幻 - 分卷阅读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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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喝药呢,恐沾不得酒。”

    贺言:“今天是你的好日,怎能没有酒?午你又没事,吃醉了,就到屋里睡一觉,又没人笑你!你放心,我就尝尝,不多吃。助个兴而已。”

    方犁见他如此说,只得罢了。贺言端起酒碗,脉脉地看着他,:“我嘴笨,不晓得说那些好听的。就祝三郎康健,平安顺遂!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方犁也把酒碗端起来,笑:“你还嘴笨?树上八哥都没你会说!你也就惯会在我面前装憨!”

    贺言低着笑,:“还不是三郎教得好!”

    方犁:“这锅我不背!教你的夫那么多,我找他们算账去!”

    贺言亮晶晶地朝着他笑,:“三郎莫非忘了?我写字算账,可都是三郎手把手教的!”

    方犁也忆起当年同一室、教学相的时光来,顿时笑了。两人各抿一酒,都觉得,颇有滋味,方犁便看看酒坛:“哪里来的这上好雕?”

    贺言便说是小殷早上去打的酒。方犁忙:“小殷去了哪里?怎不把他叫来一起吃?”

    贺言:“我见他天天拘在这里,也颇无聊。今儿便叫他去那边营地里逛逛,带人练石打兔去。走的时候,那家伙不知怎么天喜地呢。”

    方犁便猜到贺言嫌小殷碍,寻机把他遣走了。却也不挑明,只看着他笑。贺言见他那对桃里满是揶揄调笑,顿时红了脸,低吃了两筷菜,才小声:“你不许笑!我不得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就我跟你两个才好……”

    方犁见他又羞又窘,大有趣,拿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刮了一,悄悄儿:“这脸上胭脂,都能开染坊了!这么容易脸红,以后侍候我时,可怎么好?”

    贺言怔了怔,听明白他话意思,顿时连耳都红透了,再也说不话来。方犁是公哥儿习气,一撩得手,见好便收。遂拈了一筷菜,:“张!”

    贺言乖乖张吃了,满腹心思却全不在饭菜上,也不知吃了些甚么。见方犁一张脸就在前,眉目如画,笑意盈盈,顿时整个人都恍惚了,腹如烧着了一把火,燎得人燥、坐立难安起来。

    方犁却不晓得自己一句话,把人勾火来。喂他吃了两菜,又笑:“邝大写信来,说他们几个合起来,在京郊给我买了座田庄。他怎晓得我今年行冠礼?是你说的罢?”

    贺言气,把满压了去,心不在焉地:“嗯。本以为生辰这日你会在京里,我准备多邀几个人闹。谁晓得咱们途会来樊城?不过这样也好,只是委屈了你,这大日了,冷冷清清就过了。”

    方犁抬看他,笑:“冷清什么?有你陪着,岂不正好?我才懒得一堆人到前来,繁文缛节地折腾不休!只是不该告诉他们的,送这么大一份礼,到时要如何还这份人?”

    贺言不以为意,挟了块鱼到碟里,一边剔鱼刺,一边:“还什么人?这些家伙天天去你家叨扰,吃过拿过多少好东西?不也理直气壮的,谁对你客气过?就是不知那田庄有多大,庄院齐不齐整,回去后咱俩过去看看去,哪不满意,我再给你好好整改一回。”

    说着把剔好的鱼拿碟接着,喂到他嘴边,方犁吃了,又笑:“谁要你帮忙?你又是哪里来的钱?这几年的俸禄,都在那上了罢?”

    贺言抿着嘴笑,:“原料本也不了多少钱,我还有阿姊赏的东西呢,还有你商队的分红呢,一直放在那里,也没去。倒是你,我听说你为救我,从邝大哥那里把自己买庄院的家当都拿来了?”

    方犁大笑,:“哪里至于?当初那些乡民山寻人,本就说好要给赏金的。人既找到了,钱当然要给。况且那钱还是当初你带队蹴鞠时,我去赌坊注赢回来的,如今在这里,真正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贺言便盯着他看,也不说话,一副似海的模样。饶是方犁一向自诩脸厚,也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起来,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又问他些后来教习球的事,贺言便把年底五大骑兵营要举行球赛的事说了,他自己既受伤,上场比赛是绝无可能的了,届时只能当个看客。方犁听了,以为憾,贺言却颇不在意,:“胡十八等人技艺都不错,也该让他们上场历练一回。等我好了,也教你打球。到时在方家伙计里组个队打起来,你必定喜!”

    两人东扯西拉,一顿饭吃了许久,把坛里酒都吃尽了。方犁后来酒意上,还要再拿一坛来,好歹被贺言劝住了。两人吃罢饭,碗盏都丢在院桌上,也不去它,只相互搀扶着屋歇息去了。

    到得房,方犁酥骨,衣裳也不脱,直接倒在了榻上。贺言虽没大喝,此时也有了三分酒意,见他醉了,便去脱了他鞋,又伸手去帮他脱衣服。

    方犁却捉了他手,笑了一声,乜着醉:“你脱我衣裳甚么?”

    贺言见他脸绯红、眉,那好容易压去的一团火,此时又腾地冒起来了,心里碰碰,却壮起胆凑上去,小声:“你说我要甚么?”

    方犁看着他,呆呆想了好大一会儿,才笑:“我带你到河里游去,好不好?……是了,你是个旱鸭,游不得!那怎么办?”

    贺言哭笑不得,叹:“这大冷天的,游什么?乖乖上床睡觉,好不好?”

    说着扒了方犁外衣裳,把他往被。方犁却严肃摇:“这不好!你若不会,再掉河里,碰上我不在边,可怎么好?”

    贺言听了这话,心里满满都是柔,一颗心恨不得化在他上,边拿手挲着他脸,边:“好。等我伤痊愈了,就让你教我,行不行?”

    方犁这才又笑了,撑起来在他脸上嘬了一,用气声:“乖,你不会什么,都跟我说,哥哥教你!”

    贺言便怔怔坐在他旁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又凑在他耳边,:“好三郎,就教我怎么侍候你罢,行不行?”

    说到后来,自己已是面红耳赤,却忍着羞涩和满腹忐忑,也脱了外衣裳,躺到他边。就听方犁轻轻笑了一声,翻过来,抱住了他。

    贺言立刻昏了,就听到自己心得擂鼓般响,息一声重似一声,手顺着里衣抚上去,到那一片腻的肌肤,刹时把什么都忘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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