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然记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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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主,苦一师太,诸位,”谨然也不绕圈了,开门见山,“之前我冤枉了夏侯公,经过再次勘验,真凶确实另有其人。”

    苦一师太嘲讽笑容:“这次不会再冤枉好人了吧。”

    好人两个字她故意说得很重,看似说给谨然听的,实则是给夏侯正南听的,也可以说是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夏侯赋是不是好人,夏侯赋究竟是真的无辜还是不得不被洗刷嫌疑,苦一师太有自己的判断,全场人也有自己的判断。

    谨然不介意她的话里有话,应该说他不介意外界的任何压力,绪,想法,因为在真相面前,这些都得让步:“师太,杀害聂双姑娘的真凶,其实就是她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就可以结案的,夏侯正南你为什么要来抢戏!!!!

    夏侯庄主:怪我咯[摊手]

    谨然:不搞定他我就是把案破了也没好果吃[哭笑不得]

    苦一师太:我想回玄妙庵[蜡烛]

    第60章 夏侯山庄(二十一)

    如果说之前“夏侯赋是凶手”的推断让所有人哗然,那这会儿“本人就是凶手”的神推理则是让所有人彻底瞠目结。围观江湖客慑于夏侯山庄的势力,不敢直接嚷嚷,但每个人的表奇一致——编也要编得像样,你他娘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

    夏侯正南也一脸愕然,没料到谨然所谓的真相竟是如此。也难怪众人满脸不信,他这个“前疑凶”的爹都觉这推断像是纯粹为了将夏侯赋洗脱嫌疑而造的,并且还一都没用心,生得让人想哭。

    但腹诽归腹诽,面上夏侯正南纹丝不动,静待事走。

    回应谨然的,自然只有,也只能是,苦一师太。

    经历了最初的错愕与愤怒,开时,她已经将绪克制平稳,除非仔细去听,才能发现声音里不易察觉的轻微颤抖:“少侠能否详细解释一,我徒儿……是如何自己杀了自己?”

    谨然有些不忍,这样的真相对于至亲至之人来讲太过残酷,他动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声音。

    林巧星忽然冲来猛地推了他一把!

    谨然不查,一连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没等站稳,就听见对方带着哭腔喊:“谨然你不能这样!你说过会为我师讨公的!你怎么可以为了让夏侯赋脱罪就睁着睛说瞎话!我师死的那么惨,你怎么还能忍心……”小姑娘说到后面已然哽咽,再说不去。

    众侠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神一振,纷纷偷瞄夏侯正南,因为林巧星说的就是每个人心里想的,只不过没人敢当面撕破。可惜夏侯正南神未动,底也一片平静,仿佛面前的一切都同他毫无关系,这让看闹不嫌事大的围观豪杰们多少有些失望。

    谨然无暇顾及旁,此刻的他只觉得眶发,嗓不自禁就想去帮对方拭泪,最后还是忍住没动,狠狠心,终于开了:“你说从门看见了聂双从外面回来,接着很快就听见了哭声,然后没多久,哭声消失了,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一直到天亮,再无其他,对吗?”

    林巧星泣着不说话,只恨恨看着他。

    谨然叹气,继续:“之前我说夏侯赋很可能是跟着聂双一起回房,然后趁她不备,了杀手。但事实上,聂双从外面回来时只一人,别人可以不信,你不能,因为你就是人证。”

    “他不一定非要同双儿一起回来,可以等双儿回来之后再行潜。”说这话的是苦一师太,说完她冲仍站在正厅央的林巧星冷然皱眉,“回来。”

    林巧星抬看了看师父,又转看了看谨然,最后一:“不,我不能让他把坏人放走!”

    有了靳梨云时间证人的夏侯赋,此刻已经从“涕泪横痛诉自清白的疑凶”恢复回了“风度翩翩卓尔不群的少庄主”,故而林巧星一一个“坏人”的暴指责,听得他十分刺耳,刚想声分辩,旁边主位上忽然传来短促却清晰的冷哼,他吓了一个哆嗦,彻底没了吱声的念

    那厢谨然已经开始向苦一师太解释:“且不说靳梨云姑娘已经帮夏侯公了时间证人,就算没有,就算像您说的,夏侯公是后面再行潜的,那挽回无果伤心绝的聂双姑娘再见到郎,第一反应定是惊喜,人在惊喜之是很难控制住绪和反应的,可先前压抑着的哭声都能被林巧星师妹听见,为何这惊喜之声林姑娘却半没有听到?”

    苦一师太不知如何反驳,却也不能甘心接受:“少侠是想用这一模棱两可的疑,推翻先前所有的证据吗?别忘了,藏拆字诗是你破的,玉佩是你找到的,就连这是伪装成自杀的他杀,也是你的判断!”

    “是的,”谨然的声音有些懊恼和苦涩,“就是因为证据如此之多,我便想当然认定了夏侯赋是凶手,从而忽视了其他疑,而这正是聂双姑娘想要的。”

    苦一师太仍执拗地摇:“一派胡言……”

    谨然不再与她争辩,而是自顾自:“早先我与定尘师父勘察现场时,曾通过溅落的墨迹推断聂双姑娘遇害时,正在写字,从而找到了那两枚纸笺。而纸笺上一枚写,一枚写人,所有一切顺理成章,简直是想要什么便来什么,以至于我本没有去琢磨,为何凶手只扯走了一半的词,而不是把会引起怀疑的词整张拿走?还有另外那首诗,或许凶手无法破解,可难不会怀疑吗,一个与自己纠缠多时的姑娘,忽然就写了一首风不相及的师父的诗,不奇怪吗?我若是凶手,但凡有一不踏实,都不会将这东西留在现场,留它们,好像就是为了让我们解夏侯赋和聂双姑娘有私似的!这可是一个费了大量时间,在没有造成任何声响的布置了狼藉现场的冷静至极的凶手啊,为何偏在此如此低级的错误?”缓了一气,谨然声音渐沉,“所以真相是,本就没有所谓的凶手。聂双姑娘自己杀了自己,然后布置成了他杀的样。这个他杀现场布置得太巧妙了,因为它竟然又盖上了一层自杀的伪装,一个一就能识破的自杀的伪装,却恰恰是最妙的他杀布局。于是我们一步步陷,一步步锁定夏侯公,最终得他承认了与聂双姑娘的私。我不知夏侯赋承认有私这段是否在聂双姑娘的计划里,如果在,那我只能说她还真是一丁活命的机会都没给她的负心郎留。承认私,就是坐实谋杀,夏侯公或许没转过来这个弯,天真地以为这是两件事,但真实的形是,当他承认与聂双姑娘有私的那个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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