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 - 分卷阅读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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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相见,谢漪的境况刘藻都知晓,她一见她便“听闻荆楚之地有神医,善治骨伤,我已遣人去请了,倘若顺利,这几日便能京。”

    要事这样多,一件件都是大事,忙且忙不过来,她却还分心到她的伤上。谢漪既动又无奈。重伤落的顽疾最难治愈,恐怕神医也束手无策。

    刘藻信心满满,想是那神医的名与事迹极响亮。谢漪不愿泼她冷,笑“如此倒好,我也派了人去打听何方有神医,不想还是陛动作快。”

    刘藻听谢漪如此言语,倒是担心起那神医不用,使谢相白白兴一场。她上不说,心想的却是还得多派些人去寻,天之大,总有能人,即便治不好谢相的顽疾,留在京为谢相调养也好。

    她倒忘了她们间弱多病的是她,从来都是谢漪担心她病了累了,照顾不好自己。

    第107章

    既是偶遇,刘藻自不愿早早离去,谢漪也舍不得走,二人便在旧宅停留。

    很奇怪,从前哪怕三两日不见,刘藻都会积满腹话语,只等见了谢漪便与她说,然而今次,她便无那般烈的倾诉望,仿佛只与谢漪待着便很好,说不说话倒不打了。

    还是谢漪见她缄默无语,寻了话来与她说。

    当最大的事还是抗击匈。与武帝时倾一国之力与匈作战不同,如今往边疆的供给也就一国赋税的十之七八,各方节俭些,就很周转得来,尤其是皇室,刘藻这两年日常衣都降到了最低,省钱来,都送去了军

    谢漪在公事上一贯无私,这时到了私底,不免就与刘藻抱怨“文儿去了这般久,只在三月前寄回一封家书,稍稍提了提战况,称还算应付得来。也不知是报喜不报忧,还是果真如此。如今三月过去,那边境况也不知变好变坏,当真使人忧心。”

    上了战场,谁能保证必然平安?刘藻也不敢说大话宽谢漪的心,只好冷酷“丞相养大的孩,若连那都挑不起,留着也是无用。”

    她这话里,不止冷酷,还带了不少酸意。谢漪便望着她笑。刘藻被看得不好意思,有些别扭,又有些闷闷地嘀咕了一句“朕都无此殊荣。”她可没有在丞相跟前,时时受她照拂,日日听她教诲。

    “可我在你上倾注的心血,要比在文儿上多得多。”谢漪

    刘藻一听,觉得将谢文比去了,她还是谢相最喜最疼的那个,又展颜笑起来。

    看着是成熟稳重了,却还是喜抓着细枝末节来与旁人较低,还是幼稚。但谢漪并不觉失望,反倒想陛常日埋于案牍,为边军之胜负,为苍生之福祉劳挂心,已是够辛劳了,能在她面前轻松无矫饰,得片刻安闲,倒是好事。

    谢漪与刘藻倾吐了对谢文的牵挂,刘藻也与她倾诉烦心事。

    “武帝有博望侯,三西域,勾连各国,我却连个能关去瞧瞧匈动向的人都没有。”匈异动,必然是关外了什么事,这是众人都认定的,可偏生怎么都寻不一个能为她去打探周详的人。

    满朝君臣近日都在为此事忧心,谢漪哪里不知,她此前也无良策,但到了这里,却让她想起一个人来。

    使西域,途劳苦,故而众人所想皆是在壮年之人,能受风沙侵蚀之人。谢漪到了旧宅,在老夫人的灵位前上了香,猛然间顿悟,壮年人无此人才,老人家有啊。

    她与刘藻“有一人,能为陛效命。”

    刘藻睛一亮,急问“谁?”

    谢漪“关侯苏武。”

    刘藻大喜过望,苏武在武帝时使西域,被匈抓获,囚于北海牧羊,匈放言,除非公羊产,否则绝不放人。他多年无音讯,朝皆以为他已遇害,苏武却牧羊十九年,志向不改,一心向汉。直到昭帝时,再度使人使匈,方知他尚在人世,将他带回大汉。

    关侯这爵位,还是刘藻即位后封的。只因苏武年岁大了,日常不现人前,她竟也没想起此人来。

    “苏君在匈十九年,对匈定然了如指掌。”刘藻喜,她看了,今日是来不及了,便“我明日一早,便亲自登门。”

    谢漪“陛对他有厚恩,苏武定会帮陛这忙。”

    早前梁集与太后政,苏武之投在梁集门,后梁党覆灭,苏武之律当斩,且还殃及满门。刘藻听闻苏武的事迹后,很是敬佩,不仅赦了苏氏门,连苏武之也未斩杀,只囚于牢,倘若哪一日大赦天,苏武再行奔走,兴许还可获释。如此可谓厚恩,苏武对此极为激,时常与人赞叹皇帝的仁慈。

    有这一桩,苏武必会竭力效忠。他年近八十,要他再度使自是不能,但大汉绝不乏勇敢血气的男儿,此前无人担任,只因不识匈言语,不知关外风。有了苏武,可选一批勇士,与苏武教导,不三月,便能培养一批使节来。

    解决了一件大事,刘藻心通畅。谢漪见她兴,自也喜。

    日西渐,已是黄昏。

    谢漪见时候不早,正要告辞,刘藻却拉住了她的手,期盼“我们在此留一夜。”

    她微凉的手像是忽然间变得火,使得谢漪的心也跟着起来,她看了刘藻,上她希冀的目光,面微微发红。刘藻以为她是担心为人所觉,忙“我们先前,也常有外宿,并无人察觉,偶尔一回,不要的。”

    谢漪思索片刻,终是。刘藻比听到苏武名字时更为喜悦,拉住了谢漪的手,便不放开,与她“我、我想你想了许久,每夜都辗转难眠。”

    谢漪也想她,但她纵是被思念埋没,也说不如此称得上骨的话语,只微微转开,低声“嗯。”

    刘藻想,今夜是她们的。光是想一想,都使她周都如置火,从心蔓延的燥,她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谢漪的嘴角。谢漪吓了一,她们太久没有亲密,光是这样轻轻一吻,已使她心

    刘藻察觉了她的张,指腹轻轻地在她的腕心,沿着她的脉搏,来回轻抚,使她渐渐放松来。

    谢漪被她安抚,靠在她的肩上。刘藻低首,看到她的脸侧,耳朵与颈,依靠着她的谢相格外柔弱,刘藻觉得像是拥有了便是要将她的天都夺走,也要好好保护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将脸颊贴在谢漪的发上。

    相依许久,谢漪方直起,轻声了一句“真失礼。”

    虽是黄昏,但天还亮着。

    她说这话时,脸尚微红,语气也无责备,多的是婉转缠绵,使得刘藻愈加心动。

    旧宅一切都有,房舍是日日有人洒扫打理的,里摆设也俱完好,只缺了米粮。皇帝在此,自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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