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03

    乎失去了知觉，连坐都坐不住了。

    回到郭仪的匪巢，我们又跌了日复一日供土匪们的悲惨境地，不同的是，经过“桃源”的三天三夜，我们都彻底地匍匐在郭仪这个恶的脚。肖大果然本就没来月经，直接就又怀了。险的郭仪是早就计划好的，不但在一群认识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而且使她和我们彻彻尾地变成了他和神上的隶。

    山里了场大雪，后来就渐渐地转，当我们开始受到天的气息时，同时也到里的气氛越来越张、越来越恐慌。我们的匪徒不再有闲心调笑我们，只是一个劲地猛，好象要把一辈的兽一次发完。我们被越来越多地拉去劳将要山的匪徒，可再也没有被用来安抚从山回来的残兵败将。我明显觉到土匪们越来越惶惶不可终日。我猜测，一定是我军的剿匪节节胜利，土匪觉到覆灭的日不远了。我一直暗暗地憧憬着一件事，那就是某一天的早上，我们的队突然冲匪巢，在与土匪的火，一颗弹击我的，结束我短暂但痛苦的生命。最好是一枚手榴弹在牢房里爆炸，将我已经被玷污的彻底消灭，使袁静筠成为一个永远留在人们心底的青少女的丽记忆。我不敢奢望郭仪在最后时刻结束我们的生命。如果他面临死亡，他一定会把我们活着留给最后击败他的军队，特别是大、施婕和小吴腹的孽。我们是他的战利品，不仅是上的，而且是神上的，是他对大敌手的最后示威的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

    山上的雪开始溶化的时候，匪巢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我两次被送到他的床上，大着肚的大、施婕和小吴也一一被送去给他把玩。我开始对他并未在意，因为在我里的男人太多了，我无法一一记住他们的面孔。可当我第二次被送到他的床上时觉到了他的不同，除了郭仪和五虎之外，我极少在短时间被连续两次送给同一个匪徒；而且，被别的匪兵，都是一群人在大山里整夜的，而他居然有一间自己的独室；最后，他不象里的匪兵只是一味地疯狂，似乎对我的十分着迷，在细细地欣赏过我的每一分后才兴致地。再说，能把我们几个逐一一遍甚至两遍的人，肯定不是个普通的土匪。严队也没逃脱这个神秘汉的掌，我亲看见匪徒们把严队从牢里拖来送了他的房。他甚至跑到牢里去了一趟，呆了足有一个小时。我发现，匪兵们、甚至郑天雄对他都十分客气，显然，他是郭仪的特殊客人。大她们也发现了这个神秘客的异样。小吴说，她在他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始终没有她的，只是把她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几个遍。我开始怀疑他是个院的老鸨，来这里挑女人的。因为我们听说过不少被俘女兵被卖到院的故事。几天后，这个陌生人又神秘地消失了。我们都到奇怪，在所有匪徒都象末日将临的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这个“悠闲”的神秘客究竟来什么？在听过我们的议论后，大静静地思索了很时间，最后她忧心忡忡地说：“这个人可能真是冲我们来的！”大的话让我们每人心上都压上了一块大石。

    当天的温气息开始暗的山时，那个神秘的男人又现了。这次我们对他特别留心，终于从土匪们只言片语的谈我们知了一况。这个神秘客姓，是郭仪的桃源老乡。他这次来，几乎完全围着我们四个人转，不停地把我们到他的独室，可又极少真正我们的。我们都越来越明显地到，围绕着我们，正酝酿着什么谋。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真的是一个针对我们的天大的谋。是施婕利用检查的机会，使尽浑解数，从莲婶嘴里来。姓的竟是国民党122军军德禄的近支侄。我知，122军原是国民党湖南省主席程潜的旧，官兵均是湖南人。后划归蒋介石嫡系的宋希濂兵团。程潜沙起义时，122军正在湘西。受到央军和桂系的挟持，与我军负隅顽抗，被我47军139师歼灭于大庸、保靖一线。只军带着少数亲信逃脱，与国民党残军逃滇桂大山。大庸战役的前线总指挥正是肖大的人李副军。听莲婶说，军也是桃源人氏。家是桃源大，土改房、地、财产全被分了，家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离，只有少数人躲“桃源”。老过年时正在“桃源”，他也参加了那三天的疯狂。后来，消息不知怎么传到军耳朵里，他听说郭仪手居然有四个47军女兵，立刻派亲信找到老，派他来郭仪的匪巢实况。他上次走后，到已逃到滇缅边境的军那里去了一趟，他这次是带着军的使命而来的，我们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这个人手里。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那是一个冷的夜晚，我被带到郭仪房里。自打从“桃源”回来后，我已经彻底屈从了郭仪的任何羞辱，那天他要我给他。当我正一一地把上不断涌的粘嘴里、咽肚去的时候，郭仪的卫兵带着老来了。这显然是一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谈话。姓的见我在场犹豫了一，郭仪将猛地我的嘴里，命我用力，同时对老作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然后就闭目养神，享受我的带给他的销魂受。老瞟了我一后对郭仪说：“郭七爷，我三叔让我带话给您，国军已经全退了滇桂黔，缅北山区养畜锐。国人在朝鲜和共军打了个平手，局面僵持不，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时看来打不起来。湘西孤悬敌后，完全在共军的包围之，难以期持。现在从西南退的几支国军队在滇缅边境山区已经扎了。那里共军不会过去，有台湾国府的直接支持，还有军顾问常来视察。军手里还有122军的几千弟兄，多数都是湘西弟，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基地，受白崇熹白总直接指挥。他已报请国防恢复了122军三个师的建制，粮饷、装备都拨了来。三叔说了，请七爷带弟兄们去共谋大事，他准备让七爷任少将副军兼346师师。这个师全由七爷的弟兄组成，完全由七爷指挥。”郭仪正像老公猪一样哼哼着在我嘴里，他“哦”了一声问：“条件呢？”老又扫了正一净郭仪上腥臭的我一说：“三叔的意思，七爷带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粮饷都由国防支应；再有吗……三叔请七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