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02

    一起，在她呜呜的哭叫声用杠穿了，抬上了肩。围观的人群兴奋了起来，有人指手画脚，人群还传来阵阵亵的笑声。一群光的小孩围着被穿在杠上的小吴跑来跑去，不时有孩伸手去摸她圆的肚和晃来晃去的硕的房。小吴哭的昏天黑地，可没有人理她。在周围一片哄闹声，抬着小吴的两个大汉互相使个，加快了脚步，竟抬着她加到前面那一排吱吱叫的猪间。围观的人着叫拍起手来，还有人指着我们几个叫着喊着，我们都吓的脸苍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

    队伍终于到了谷底，谷底的尽有一块小小的平坝。那里已经立起了一排大的木架，支起了几大锅，面燃起了熊熊大火，锅里的冒着气。平坝的另一侧则搭着一排小小的茅草棚，整个平坝已经被围的不通。抬猪的大汉们开始把猪往架上吊，猪羊吱吱的胡叫着。我们给拉到一旁，跪成一排，只有小吴还穿在杠上，两个汉抬着站在一边。忽然传来嗷的一声哀嚎，一重的血腥气飘来。我看见不远一个汉手持尖刀一猪的心窝，那猪吊在架上，没捆的两只脚蹬，一鲜红的血冲老远。我心里忽地一，不知怎的，恍惚觉得架上吊的白的是小吴、大、施婕和我自己，满手是血的汉手持尖刀正向我们的心窝刺来，我睛一闭，等待着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

    一阵吆喝打破了我的梦，一群大汉挑来一坛坛的酒，摆开大碗一个个斟满。一个着八字胡的老家伙站到木搭的台上大声宣布：“今天七爷请客，酒随便喝、随便吃……”然后他向我们这边瞟了一，迷迷地眯起睛：“女人嘛，老规矩，打对折！”我心里象被了一刀，原来后面那排茅草棚才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仍逃不作男人机的命运。我们立刻就被火烧的男人包围了，无数双大手伸向我们，在我们上随意摸索。忽然有人大吼一声，是郭大虎。他喝退了众人，挨个着我们低、撅起、岔开。有人担来几桶，放在我们边。周围立刻哄声四起，人人蠢蠢动。郭大虎摆摆手叫：“乡亲们别急，这几个娘们就是给大家玩的。咱们先给她们洗净，谁的价钱谁就过来手！”他话音刚落，上有人叫：“我一块钱！”周围哄的笑成一片，有人叫：“我他妈两块！”三块、五块……价钱攀升到十块，终于没人再叫了。来的是个白胡的老，他一把挽袖一边走到大跟前，在众目睽睽之把瘦的胳膊了大白皙的大间。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刺激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神经，又有人叫起价来，很快又来几个男人，站在我们后，一边浇一边在我们上起劲地搓洗起来。小吴就那么穿在杠上，被两个大汉扛着，一个红脸大汉捧起桶里的凉，抓住她白的房搓起来。一双的大手顺着我的沟连搓带抠，我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不知过了多久，四只大手把我拉起来，架了茅屋。那里有块简单的铺板，我被仰面推倒在铺板上，接着就有一个大块的男人扑了上来。旁边传来了同样的声响，接着响起了小吴悲惨的。外面腾腾的味、酒气和血腥气阵阵扑来，一个个满嘴酒气的男人打着饱嗝压到我的上，起劲地，放的浆。我渐渐被这龌龊的气和淹没了，失去了知觉。

    直到被两个大汉架屋外，我的脑里昏昏沉沉、一片空白。我发现天已经暗来，门的竹笸箩里已装满了银元和铜钱。有人端来一个木盆，里面装满了被人啃过的猪羊的骨。我脑发懵，不知他们要我什么。有人在我上踢了一脚，大声吆喝起来。我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见施婕跪在地上正撅着不不顾地啃着她面前盆里的一骨。我忽然觉得肚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粒米未。可前这盆骨……他们要我象狗一样去填饱自己的肚。我的泪了来，可我不能抗拒，着泪伏去叼住了一骨。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我的搓洗起来，我的房也被两只大手捉住，连带挤。过了一会儿，着大肚的小吴被拖了来，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里继续供男人。

    当我们再次被架屋时天已经大亮，平坝上一片狼藉，到是猪羊的骨，远的木架上挂着一排剥来的猪和羊，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臭的气味。坝上聚了几群男人，他们脚堆着一堆木箱，睛盯着我们这边议论着什么。远远走过来一行人，我认打的正是郭仪，不禁心里一阵张。郭仪和场里的人一一拱手打过招呼，然后一起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走到我们近前，郭仪眉开笑地指着我们说：“我给各位拜年了！今天就让这几块料堂会，好好伺候各位老爷，各位尽兴啊！”他话音一落，早已拳掌的男人们分朝我们扑来，几个人抓住一个，架起来就走。远远的我看见郭仪带来的人把堆在地上的木箱抬走了。我认来，那是一箱箱烟土。我被几个大汉架到一个大院，院里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人，全都是男人，围坐在几张大圆桌旁，兴采烈地喝酒。见我地给架来，全院的人都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直到我给架厢房，扔在炕上。他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我的刚在炕上躺平，一个男人已经站在旁边解开了带。这一整天我就象在地狱里，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还要作各不堪目的姿态满足他们兽行的要求。到后来，我的、门和嘴都成了癫狂了的男人们发兽的工，甚至连大小便都有一大堆的男人围着看闹。我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顺从地完成男人命令我作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那满满一院的男人不知到底有多少，走灯似地在屋里，我觉只是数不清的在我上不同的里不停地。我直觉得浑都散了架，对时间完全没有了概念，只知郭仪的人把我架回郭家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天气微明的清晨。那应该是初四了。

    初四一早，郭仪带来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门，不让任何人院。大、小吴和施婕陆续都给架了回来。每个人上都是一塌糊涂，的站都站不住。郭仪已经穿整齐，亲自指挥一群匪兵把我们一一绑好，装箱里，匆匆地押着又上了路。其实当时就是不绑，我们也绝无反抗和逃跑的可能。三天疯狂的折磨使我们每一个人都象脱了一层，浑的骨象散了架一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