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62

    件，格格好像就是公主吧？咱们托七爷的福，也一齐当回驸！”四面一阵狂笑。

    郭仪等他们都笑够了，又一本正经地说：“她不仅是个格格，还是个共军的大官呢！”上有人问：“什么官？”郭仪抚摸着大因倒悬而憋的通红的脸颊说：“共军47军政治副主任。”黄大炮不以为然地咧嘴笑：“郭老七你别蒙人，共军军政治主任是师级，这副主任就是个副师级。看她这样也不过二十几岁，还是个娘们，怎么可能是这么大的官？”郭仪从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件草绿的军装掀起上面的章说：“这是逮住她时她穿的衣服，你们看这上面写着呐。”有识字的土匪拿过去念：“文工团肖碧影。”四面立刻响起一片起哄的声音，黑老三大声叫着：“郭老七，说你蒙人吧！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里的娘们都是大官们的公用婆娘，我说她是个窑吧，一没错！”郭仪不慌不忙地问：“你们都没听说过肖碧影这个名字吗？”四周一片沉默，忽然有人咬牙切齿地问：“肖碧影？你是说去年在桃源土改的那个女共军肖主任？”郭仪象找到了知音，一把拉过那人说：“对，老秦，你家也在桃源，你认认这是谁！”说着拿一张照片。我离的远，看不见照片照的什么东西，但我看着这张照片熟，好象是肖大常带在挎包里那张军首合影。那张照片是渡江后照的，肖大是其唯一的女同志，因此被照顾站在前排，非常显。那个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的脸，脸越胀越红，最后几乎是嚎叫着冲过去，“啪”地一掌打在大惨白的脸上叫：“真是你？姓肖的。老天开啊，我以为我的血海仇没报了，你们抄了我家，杀了我老……哈哈，你也有今天，你落在咱们爷们手里了！哈哈，我要死你！”众匪首纷纷问郭仪：“她真是47军政治副主任？”郭仪咬着牙：“我家老三冒死从她们老窝掏来的。我和她也有毁家之仇。这一年多，就是这个47军闹的咱们无家可归。我今天带她到这儿，就是让弟兄们一起拿她乐呵乐呵，给弟兄们气！”

    黑老三冒光抓住郭仪的胳膊说：“郭老七，今天算你了筹，你说怎么置这几个娘们，弟兄们听你的！”郭仪慢悠悠地说：“难得这几个宝贝凑到一起，又都是大家伙的仇人，我看得给她们留纪念，让她们一辈都忘不了今儿这个日。”匪首们立即附和，七嘴八地着主意，有人说在要房上烙记号，有人主张在上穿环……。看着几位可敬的大被土匪象牲一样置，我真是心如刀绞。匪首们哄哄地吵了一会儿，都看着郭仪，听他的主意，郭仪险的一笑说：“你们记得国军的军服上有个章？章上有杠杠，官越大杠杠越多？”匪首们一听都来了绪。上有人说：“对，我们给她们上烙上，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郭仪摇摇走到岔跪在地上的殷大跟前，一把住她胀发紫的咬牙：“女人里都有这么两块对不对？”他掏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小刀晃了晃说：“我们就在这上面给她们分低！”他话音未落，四面顿时一片叫好声。

    吵嚷间匪首们一齐动手，七手八脚地把殷大掀翻，拉开她的大，一个匪首两手把她一边的绷，郭仪亮了刀。他在绷直的上割了去，血了来，殷大颤了一，没有声，他又割了一刀，她的变成了三。他又照样把另一边的也割成了三，殷大的被血染红了，疼的浑直打哆嗦。这时旁边的匪兵已把捆在木杠上的丁梅的双脚也绑在了木杠上，了她的。胡定南抢着住她的拉直，黑老三从郭仪手里接过刀在间割了一刀，把粉的割成了两。当他们住另一边的刀时，我看见丁梅全都在颤抖。鲜红的血滴在地上，她的也被作了永久的耻辱记号。江大的被他们割了三刀，每边分成了四。最后到了肖大，那个姓秦的土匪早早就抢过了已被鲜血染红的利刀，跃跃试。我知，大将被割四刀，将被分成五，那将是锯齿的形状。由于大穿在木杠上的姿势两夹的很，他们把大放了来。肚朝上分开两，面对她粘乎乎的污渍，匪首们都有些犹豫。黄大炮咬咬牙住了大的，对姓秦的说：“来，刀！”姓秦的刚要刀去割，忽然发现了什么大叫起来：“老郭，这满鞑怎么回事，两边不一样！”匪首们闻声都围上去看，有人拿来清浇在大的上，白浆冲净，了两边的，果然有一边短一截。郭仪满不在乎地说：“她不听话，叫我吃了一。”众人笑成一片，黄大炮打趣他说：“怎么样老郭，好吃吗？”郭仪煞有介事地说：“打那以后她就听话了。”只有我知他说的“听话”是指谁，这让我浑打战。郭仪指着大完整的一侧说，就作了这边吧，那半边留着回她不听话的时候我再吃。“姓秦的迫不及待地着黄大炮把大的绷直，咬牙切齿地一刀一刀割去，片刻，红的变成了鲜血淋漓的锯齿状。郭仪叫人拿来一个布袋，往大一倒，倒来的是盐。姓秦的一看上明白了，抢上去用手住盐粒和刚被刀割的，用力地搓起来。其他几个土匪见状从郭仪手里接过盐袋，撒在其他三位大鲜血淋漓的，起劲地搓起来。刚才被刀割都没有吭声的四位大这时都忍不住了，山里响起一片凄厉的之声。郭仪看着这残忍的场面调侃地对胡南说：“以后再玩不认识的女共军，别忘了先摸摸面，清楚是多大的官再家伙！”匪首们听罢都哈哈大笑起来。半个小时以后，盐粒都变成了红，四位大的都不再血，但她们都着气不来声了。

    几个匪首都叫着要开始几位大，黄大炮说：“老规矩，先抓阄！”他们把四位大的名字写在小纸条上，那天到场的匪首的数目作了9个小纸条，混在一起，一人抓了一个。结果黄大炮抓到了殷大，丁梅落到黑老三手里，江大归了一个不知名的土匪，姓秦的则如愿以偿地拿走了写着肖大名字的纸条。抓到女人的匪首个个眉开笑，其他土匪也都兴致地围上来看闹，我发现看闹的人里居然还有那个院老鸨。忽然一声细如游丝的燥的传我的鼓，我吃惊地发现那竟自一向端庄沉稳的肖大。姓秦的匪首显然也听见了这声音，奇怪地打量起肖大的来，只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