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61

    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看年纪，她和肖大差不多，大概二十四、五岁，但看了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谁，我从未见过她。只听黄大炮得意地说：“给弟兄们介绍一，这位是共党湘西三区土改工作总队丁梅丁小。是兄弟用调虎离山之计，在辰溪县城黑虎掏心掏来的。”我心一震，丁梅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她是南团的成员，是当时非常稀有的女大学生。当时队军速度很快，解放了大片新区，队的不够用，央就组织了南团随队行动，队每占领一地，他们就在当地组织政府、开展土改。湘西的地方相当一分是团的。三区是湘西的土改模范区，听说与丁梅这个大学生的土改工作总队有很大关系，她在湘西的地方和队可以算是鼎鼎大名，也是我们这群女兵心的偶像。我早就想见到她，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了被剥的赤条条的丁梅。我被俘的时候还没有听说三区遭土匪袭击，看来她被俘也是最近的事，不知和她一起被俘的是否还有其他女同志。

    黄大炮还在得意洋洋地展示他的战利品，旁边一个瘦的小老开了：“你这个总队是不错，可最多是个营级，我这儿有个团级的女共军，给大伙欣赏欣赏？”黄大炮半信半疑地问：“老胡，你什么时候捡了个大元宝？”我明白这是郭仪常提起的胡定南，只见他摇晃脑地说：“兄弟是啥人有啥福气。本来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正经女共军了，只能几个本地的女共玩玩。上个月共军一个什么野战医院全人从湖北去广西，路过邵，我得到报，心里的，那可是几十号小娘们呀，全是正牌的女共军。可人家是过路，又有重兵护送，哪的到我手里？谁知老天，绥宁一带闹瘟疫，他们留了十几个人去救灾。我一听说，这还能客气，瞅个空给他们来了个连锅端。谁知手气太差，十几个人里就仨女的，不过其有个副院，给我审来了，叫殷雪婷。我一打听，这官个团哩。”他挑战似的问黄大炮：“怎么样老黄，见见？”不等黄大炮答话，他已挥手吩咐：“请殷院来见见各位大爷！”几个匪兵打开放在墙的一大木箱，从里面拖一个五大绑、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他们把她架到人圈的心，迫她跪在丁梅旁边。她的年岁比肖大稍，一就可看是肖大那类型的老革命。看来她被俘以后也是饱受折磨，房青一块紫一块；已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岔开着，两之间隐约可见大，已呈紫黑的颜。47军所有医疗单位的女同志我差不多都认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殷大。从胡定南说的况看，应不是我们47军的野战医院，但从湖北方向来，到广西方向去，应该是我们四野的队。这伙禽兽不如的土匪，竟然连救灾的医疗队也不放过。

    匪徒们像一群苍蝇一样兴奋地围着两位大动手动脚、在她们和前肆意地摸索，眉飞舞地地议论着，一个五大三的黑汉突然大声叫：“你那团是个副的，我这儿有个正的！”众人一看，纷纷叫：“老三，别，把你的货亮来看看！”黑大个一挥手，随着一阵铁链的声音，两个匪兵押着一个赤的女人蹒跚着走了过来。那女人30来岁，手被绑在背后，脚上带着沉重的铁镣，她面容憔悴，前的房塌塌地垂着，微微着肚，迈着吃力的步艰难地向前挪动。我看着她熟，张地在记忆里搜索着，忽然心一惊：是江蕴华江大！江大她们被土匪掳走是一年多前队刚打完湘西战役时候的事了，当时大家都很震惊。后来梁霄牺牲、被土匪开膛破肚送回来，另外两个女兵被救回来，却发现因受土匪怀了，江大等三个女同志却从此落不明，原来她还在这个叫黑老三的土匪手里。她这一年多受的罪我简直无法想象，我们落在土匪手里才10来天，已经象死过100回，她已经心如死灰了吧！在她上已没有了原先风华正茂的英姿，象比一年前老了十岁。一个匪首调侃：“黑老三，你这货也太老了，光在十八拐我就见她三回了。”黑老三不服气地回敬：“谁说她老？一年3600回，我还能她10年！这是吉首县委江书记，正经的县团级，你们谁能拿得来？”没人理会他的分辨，一个矮的匪首摸着江大微微隆起的肚问：“老三，这娘们肚怎么越来越小啊？上回见她……”我心一惊，看江大的样象是有，可我听说她被土匪掳去的时候已有7个月的，后因被土匪连续产了，难她……？我正诧异，黑老三嘿嘿一笑摸着江大的肚：“你上回见的那个早生了，是个大小，这是第二个了。”天啊，我的一阵眩，江大被俘只一年时间，在土匪手里竟然掉一个孩、生一个孩、又怀上一个孩！我不由得想起郑天雄说过的他们能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的话，看来不是吓唬人，这群土匪真是禽兽，女人落在他们手里真的连牲都不如。

    郭仪始终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呼噜呼噜”地着烟袋，笑眯眯地看着其他土匪在场央哄哄地展示他们的战利品，这时他站了起来，拿烟袋杆江大低垂的房，扫了一殷大红的，又托起丁大俊俏的脸看了看不不慢地说：“我这儿也有个宝贝，拿来给弟兄们添个乐！”说完朝后面一招手说：“把咱们满鞑格格请来！”他话音刚落，我后面的墙几个男人吃力地“嘿哟”一声，抬着一个白的东西走去了，我心底一沉：果真是肖大！肖大手脚都被铐在背后、用绳捆在一，四倒攒蹄地穿在一大木杠上被抬了去。她圆的肚朝着地，显得格外突；大的房象上要胀破一样，上还系着红丝线，随着走动的节奏一摇一摆；她的低垂着，发散地盖着脸；她两间昨夜被的污渍还没有清理，粘乎乎、白一片惨不忍睹。几个匪首看着大白猪一样吊在杠上晃晃的肖大不解地问郭仪：“郭老七，这是什么人？大着肚你就拿来凑数？”郭仪笑而不答。大被抬到场央，黑老三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发掀起了她的脸，所有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半晌黑老三才回过神来问：“郭老七，你哪这么漂亮个窑，还把人家肚给大了？”郭仪嘿嘿一笑：“窑？你见过这么贵的窑？这叫天姿国！告诉你们，她是满鞑正白旗的格格，要是有皇上，她肚里装的说不定就是龙。”胡定南听罢迷迷地说：“这倒是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