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完整的，没法用完整的心来
你。我……我总希望有一天，我能清清醒醒地站在你面前，用我自己的胳膊搂住你，用我自己的嘴
说‘我你’，再不用担心
一秒自己就会……消失。”
程言看着他，觉得自己
疼好了，心
疼的病又犯了。
这小
真是个人才，总能把好好的告白的话说得跟
刀似的。
他缓缓
了气，问：“现在郑和平在吗？”
李冬行摇摇。
程言：“梨梨呢？小未呢？”
李冬行：“都在休息。”
程言心想阿东就不必问了，这人格没啥刺激不会突然蹦来，他耐着
等李冬行说完，利落地扭，搂着人脖就狠狠亲了上去。
亲完他
嘴，说：“我现在亲的人是李冬行，从到脚都是李冬行，没什么完整不完整的。还有什么问题没？”
李冬行愣愣地张了张有
红
的嘴，
结
了，说：“没。”
“没就赶
起来，换衣服上班。”程言拍了师弟肩膀站起来，“别以为让你息了泡上了师兄，
活就能偷懒。”
李冬行一都没可能会偷懒，程言很清楚，实际上之后一阵，师弟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卖力。
话是说开了，问题依然在，程言每次想和师弟亲近亲近的时候，脑里都不可避免地蹦那天
脱了一半发生的尴尬。
这导致他每次连亲李冬行都觉得在
贼，不敢腻歪太久，生怕哪个人格又突然跑来搅局。
好在小未在之后就没怎么来过，郑和平也很安分，只有梨梨，有天在和穆木聊最新款的裙的时候，突然瞪了
在一旁喝茶看风景的程言说：“哎呀，你俩刚刚到底抱一块亲了多久，我这满脸都是程大叔须后
的味
，还怎么穿可的裙。”
程言立
就呛了茶。
“你说冬行到哪都和另外几个人共享着
，我要是真娶了他，算不算娶一送四啊？”事后他满面愁容地问了穆木一个在他脑里纠结已久的问题。
穆木白他一：“看你
的，占了便宜还唧歪，真讨嫌。”
就因为梨梨抖来，她才知两个师弟的事是真成了。穆木嫌程言不厚，表白成功也没知会过她这师
，还整天在她
底搞办公室恋，害得自己天天发光指不定哪天
能过剩要爆炸，索越来越少待在小红楼。
其实程言知，穆木这阵是在外找了份实习，那公司还和武晓菁她们游戏公司有合作，给她的待遇比
神
心给博士后的待遇
得多。
穆木要转行，程言没问过理由。本来她就没什么非要留继续研究的理由不可。程言想，也许曾经有过。但现在这理由断了，她为了让自己死心，就此走远些是好事，否则等徐墨文回来了天天对着，就算能忍住尴尬，也肯定回不到从前。用穆木的话说，她这么厉害的人，走到哪里不是海阔天，所以程言倒是一不担心这师的未来。
但他对穆木自己想扔了他们走人、还非要赖在他们的上的行为嗤之以鼻，于是转就送了她一份大礼。
“程言，几百
蜡烛你认真的？”第二天傍晚穆木
着满玫瑰
冲回楼里，冲着程言咆哮，“还有这么多，该有十斤了吧！”
程言万分无辜：“有意见去找给惊喜的人啊。”
穆木一边气愤地揪着鬈发上的，一边说：“别指望王沙沙替你遮掩，我才吼了半句他就全招了。”
程言笑容可掬地帮她掸了掸，说：“我订了也没用上，这不是浪费不好么。”
一边的李冬行猜到了什么，默默打了个寒颤。
到了快夏天的时候，老天又跟漏了个
似的，三天两都往倒。天气不好，本来就不喜
外的程言更有理由赖在屋里，没实验的时候就拉着李冬行坐沙发上，毫不客气地往人
上枕，看累了就抬看看师弟，反正看喜的人，永远不会腻味也累不着。
五月底的一天晚上，郑和平刚完了饭，李冬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皱着眉说说：“是薛湛，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有急事想见我一面。”
程言从桌边站起来，一边找伞一边说：“走，我陪你去。”
李冬行
住程言的手，说：“不用了师兄，我去去就回来，你先吃吧，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看又是一场大雨。程言
怕雨天，李冬行自然不舍得师兄多走这一趟，解开围裙就打算门。
“先吃就算了，我也不大饿。”程言随说了句瞎话，站门看着李冬行，把伞递过去，“等你回来。”
李冬行笑着应了句“嗯”，伸手接伞的时候故意靠近了些，搂住程言的腰，在他嘴角亲了一。
知师弟老喜搞这些小动作，像抓一切机会跟自己亲近似的，程言也没推开他，就拍了拍他后颈，说了句：“快去快回。”
外雷云，李冬行对程言笑笑，拿了伞转过，走
那一片雾蒙蒙的淡夜里。
程言只是看着李冬行走远，倚在门框上没有动弹。
此时他尚不知，自己日后会无数次后悔，在这个大雨将至的傍晚，他为何就没有
持陪着师弟一起走。
☆、无辜者（二）
李冬行走后不到五分钟，这场憋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倾泻而。在程言记忆，打从十三岁回到江城开始，他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雨。雨重重砸在窗
上，玻璃都仿佛在咣当作响，程言了不少力气才把客厅里的窗关上，成功时已溅了半雨。他在窗前立了会，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雨得太用力，等停的时候，地上一定都被冲掉了整整一层，万事万
都得改换面。过了会雷声轰隆隆地响起来，程言不由想起小未最怕打雷，以前每次雷雨天都会冒来，不得他用九
二虎之力安
就不肯安生。师弟还在外面，小未会不会又突然跑来？程言心里担心得很，一边安自己现在李冬行的各个人格稳定了许多，应当没那么容易失控，另一边却还是心神不宁，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连两页书都没看完。
看到了八多，李冬行还是迟迟未归，程言终于坐不住了，拿起手机给师弟打电话。
电话打到第三个，仍然没通。
程言心里那着急渐渐扩大，他开始后悔先前没多问一句，薛湛是是约李冬行去哪里见面。外雨一没停的意思，依旧雷电
加，家里唯一的伞被李冬行带走了，程言没怎么犹豫就
了件防的外衣，直接着大雨了门。
他一边先往学校走，一边给王沙沙打电话，打算问问薛湛的联系方式，确定李冬行是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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