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号变成人 -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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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他回一句:“你少想儿!”不要看到芝麻就夸张一场西瓜大戏。

    东东停动作思考。小孩儿不就是想得少才让人觉得小吗,怎么还让自己少想儿?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乐乐的影了。

    乐乐到家,书包还没放就先抱抱小五。“五哥,我回来啦!”

    小五已经是只老年狗了,变淡,像洗褪了。家里心照顾着它,吃什么、运动多少都有把尺,它在狗狗算很寿,行动力仍是不可避免地逐渐降低。好在目前看来还没什么其他不健康的地方,听到乐乐的脚步声它也依然迎来,兴地甩着尾

    乐乐顺顺小五的背,问它:“小叔和文叔呢?”

    小五仰看楼上,乐乐让它先自己待着,一个人噔噔噔跑上楼。

    从昨晚起,两个叔叔就在闹别扭。他们虽然都跟他说没事,但他们互相不说话啊。乐乐什么时候见过他俩这样,心里担心得不行,一放学就赶回来,生怕像有的同学一样,某天回家突然就被家告知他们要离婚了,还问要跟谁过。

    书房没人,健房没人,小叔房间也没人,乐乐走到文叔叔那个闲置许久、昨晚又用上的房间,抬手敲门。

    “谁?”

    怎么传来的是小叔的声音。

    “我,乐乐。”

    “乐乐怎么提前回来了,有急事?”

    这回是文叔叔的声音了,只是有沙哑。

    “没有,今天作业少,我就看看你们在不在家。”

    “你先自己找吃的,我们一会儿就来。”

    又是小叔的声音。听起来都正常,看来没事了。跟想得多的小弟待久了,自己也想得多了。乐乐松了气,楼找小五去了。

    房间里,地上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仔细看,还能从白猫班服。

    文灏伸手去够地上的衣服,还没摸到就被后的人拉了回去,后肩传来熟悉的啃噬,红印之上再添红印。

    “乐乐回来了,赶快去。”文灏伸手推应安年,被应安年顺势锁住双手镇压,脖颈又落那人,然后是锁骨。

    文灏双臂无力,只能反抗:“别来了,乐乐还等着呢。”

    自从他的完全转变成人类,就不耐摔打了,会冷会累,细的,很容易留痕迹,再加上以前没痛过,痛觉比一般人灵。应安年之前都很注意,至少完全沉醉前会很克制,今天这样是在故意惩罚他。

    “他肯定跟小五玩去了,不用着急。”应安年声音混,贴着肤颤动的嘴让文灏又一阵战栗。

    “可是……”

    “我还在生气。”

    文灏不吱声了,分散的思维却还没集

    刚恋时什么都好,有儿事也是趣,真过起日了,各来了。比如发的短。

    文灏由灵识形时自带一古代贵公般的漆黑发,俊逸风。他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发存在很低,床上多了个人,这发就碍事得很了。

    翻到那人上,想低亲一亲,呃,发把视线都遮完了;两人抱在一起,要换个姿势,啊,扯着发了;睡梦无意识翻,嘶,又压着发了……偏偏文灏不耐痛,就尤其觉得不舒服。

    要是绑起来,拴尾好不了多少,编辫吧,早上起来就是一大波浪。

    而且发梳起来累,洗起来也累,文灏一早就想把它咔嚓了。

    可应安年喜他的发,准确说,是喜他的所有,对哪里都不释手。这发在应安年心里自然也是他不可分割的一分。

    那就留着吧,也不是特别烦……才怪!

    本来应安年发现他怕痛就够小心翼翼了,还要时时注意他的发。他洗澡不耐烦洗发,应安年就经常帮他洗,澡洗完了觉也来了,但还不行,发太,不容易冒。摔!

    被人温柔相待很幸福,文灏很喜,但他偶尔也想来畅快的。这发就像夏天里贴在老冰上的那层纸,让人畅快不起来。

    今年夏天来得早、得猛,在外面待一会儿就汗了,发黏在后颈的觉非常让人烦躁,文灏一冲动就随便了家理发店剪了个清短发。从椅上站起来那刻,脑袋简直像轻了十斤,用手抓抓,手指轻易地从穿过,整个人都轻松得往上飘了飘。

    文灏的好心维持到远远看到家门的时候。要是应安年不喜怎么办?

    应安年一看到他,先是很惊讶,接着脸就黑了。“为什么把发剪了?”男人问。

    文灏还没意识到事的严重,诚实:“很想剪就剪了。”

    “剪来的发呢?”应安年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火星。

    文灏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理所当然地回答:“在理发店啊。”

    然后应安年就不理他了——不跟他说话,也不看他。

    文灏没想到应安年会这么生气,他知自己不跟对方说一声就把发剪了不对,开始还认真去哄,后面看应安年还是当他不存在,他心里也不兴了。

    应安年喜自己的发不就是因为喜自己吗?现在怎么像他喜的只是,自己剪了发,变丑了,他就不喜了?

    在一起那么久,两个人第一次互不理会。文灏气得跑去原来的房间睡,应安年不想看到自己就不让他看好了。

    其实应安年知自己在无理取闹,两个人再相,也互为独立的个,文灏有权利决定个人的事,何况只是剪个发,但他就是忍不住。

    不文灏什么样他都喜,一丝一毫都放在心上珍惜,文灏这么随意就去把发剪了,就像把他重视的一分宝贝随手扔掉了一样。而且,想到文灏那一大捧发可能被理发店的人拿去他用,一大气就堵到,形成一个炸弹。他又不能责骂文灏,只能闭嘴不说话,在自己炸自己。

    难熬的一晚上过去,应安年一早就去公司,走的时候文灏的门还关着。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上午,午饭也没吃几,想到文灏也在生闷气,愧疚和心疼占了上风,应安年又匆匆往家赶。

    家里,这天不用门的文灏正在试穿刚刚快递到家的白猫班服。

    缺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他大半个晚上都没睡着。先是生气,慢慢也回过味儿来,想明白应安年这么大反应源还是太在乎自己。文灏不禁反思,自己以前很在意边人的受,现在怎么对着应安年就心起来?果然还是被对方坏了。

    应安年看着像更那个,实际事事随心的是自己。这事本来最先有错的就是自己,那就好好个歉,向人服又不丢人。

    怎么歉才够诚意?文灏上网搜“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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