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五妖媚 - 分卷阅读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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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职啦。”冯星野朗地摆了摆手,有促狭的光芒一闪而过。

    月佼正急急:“并非公务,却、却是很要的事,只能告诉严大人的!”

    “那就明日一早先递拜帖来,”冯星野一本正经,“我家严小二也是有有脸的,若非亲近之人,怎能偷偷溜来说见就见?不要面啊?”

    他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爆了一大串,月佼被搅和得昏脑涨,却隐约明白他是在试探自己与严怀朗的关系。

    她不清楚严怀朗有没有对前的者提过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憋了半晌后,她终于急生智:“我二月里随严大人到过您府的!”

    “哦。”冯星野无动于衷,继续镇定地捋着他的大胡

    月佼只得又:“那时有位侍女说,您的夫人很喜小金枣……哦,你们原人那叫‘金桔’。那说府的小金枣盆栽总不好,我还告诉她,夏日里要给它们搬到,不能一年四季都放在房里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金枣’啊!”冯星野一拍大,如梦初醒似的,“我夫人前几日还说,照了你的提醒后,今年的金桔盆栽势喜人,要备礼谢你呢。”

    月佼松了一气,连称不敢当。

    冯星野调侃地笑瞥她一:“胆大,敢半夜来我老人家府上翻墙的,你可还是一个。嘿嘿嘿,迷路了吧?”

    月佼羞愧地低,不知该说什么好。

    “方才若不是我老人家故意放,替你拖住外那队卫戍,你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来的,哼。”

    “多谢侯爷。”

    冯星野笑着冲她一挥手,“跟上吧,小金枣。”

    这意思是要亲自领她去严怀朗院了。

    月佼连忙几步上前,跟在冯星野后,小声纠正,“侯爷,我不叫小金枣……”

    ****

    据江信之的说法,陛让严怀朗“停职禁足”的谕令是昨夜布达的,今晨才调了城卫戍来侯府外

    也就是说,今日是严怀朗被禁足的第一日。

    月佼原本以为会见到一个或颓丧或焦虑的严怀朗,哪知他竟悠然地在书房里——

    剥!瓜!

    “你倒是……”月佼心复杂地望了一书桌上的瓜壳与瓜仁,“很有大将之风呀。”

    严怀朗噙笑拍拍手上的碎屑,随手抓了一小把瓜仁,摊开掌心递到她边:“乖,张嘴。”

    “你这个人,真是!”月佼嗔了他一个白,最终还是由得他将那把瓜仁喂了自己

    她的两腮被瓜仁撑得鼓鼓的,又大乌溜溜的睛瞪人,看上去不仅一都不凶,反而可极了。

    严怀朗环住她的腰,忍不住在她上啄吻一记,这才噙笑嘟囔:“本是怕你担忧才想瞒着,结果你还是知了。”

    一说到这个,月佼顿时就笑不来了。

    “什么要瞒着我?”

    “只是小事而已,”严怀朗抱着她轻轻晃了晃,嗓音轻,似是讨好安抚,“真的,你要信我。”

    他越是轻描淡写,月佼心越是不安,最后索又急又恼地抬,在他上咬了一

    “都禁足了,还是小事?关到天牢里才是大事吗?”

    见她似乎快要急哭了,严怀朗赶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陛就是,过几日她气消了就好了。”

    月佼抬起手背使劲睛,忍住泪意,微红的眸定定地望着他:“是我连累你的,对不对?”

    “这傻姑娘,”严怀朗牵起她的手将她领到书桌前的椅上坐她的脑袋,“没见过你这样哭着喊着非要背锅的。你没连累我什么,是我之前的差事……”

    “那日,你知我对罗昱修瞒了些事,对不对?”月佼难过地低

    无论别人怎么说,她一直都清楚,严怀朗待她,从一开始就很温柔。

    这回更是。

    那日在罗家,他明明看她对罗昱修瞒了一些事,他也知她所隐瞒的事与陛给他的差事是有关的。

    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只是沉默又温柔地护住了自己的小心思,并为此付了如今这般的代价。

    哪怕,他本不知她为何要隐瞒。只是见她不愿说,他便不追问。

    他待她,当真是好得没话说。

    严怀朗将书桌后的另一张椅拖过来,与她对膝而坐,将她的双手握自己的掌心。

    见她一径垂着脖,严怀朗温声:“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着;若你不想说,我绝不你。”

    罗家的事,若她不想认,他自会帮她瞒去,直到瞒不住为止。

    “我被禁足这事,主因是朝堂上有些争议,于我不过是池鱼之殃,陛也是迫于无奈,,”严怀朗见她终于抬起,这才勾起角,“我就是怕你多想,以为是自己连累我,这才没让人告知你的。”

    月佼想了想,小声问:“是当日卫翀将军提到的那桩‘麻烦事’?”

    她还记得,去罗家那日遇到卫翀,之后严怀朗解释过,说是古西尘的父亲又带参了他一本。

    严怀朗,想着这事早晚也会朝野皆知,于是就不瞒她了。

    原来,上回自沅城回来后,严怀朗便将自己在“半江楼”的贩船上探得的消息禀给同熙帝。

    同熙帝在得知“半江楼”就是当年逃的宁王残,又知晓了“半江楼”老巢小岛在海上的大致方位后,便急着令庆成郡王重新组建师,意平逃窜四十余年的宁王残

    对此,朝有人支持,自也有人反对。

    反对者以文官居多。

    因这决定是同熙帝的,他们自不敢将矛直接指向龙椅上的人,于是便借题发挥,说严怀朗带回的消息全是空无凭,竟以此就撺掇陛兵,实在用意叵测、其心可诛。

    这帽扣得极大,言官们的折连绵不绝,闹了一个多月,同熙帝有些不来台,只能权且对严怀朗个样,以暂时平复那些文官们针对严怀朗的挞伐。

    月佼听他细细说了个缘由,却并未当真以为事与自己无关了:“可是,云照也说,以往陛拿你给人看时,都不过是罚俸了事。”

    她非要将话说破,严怀朗也只好认了:“是我自己没了,在这风浪尖上还去惹陛一把。”

    本来同熙帝就为着那些人反对兵、齐齐弹劾严怀朗之事而上火,他还火上浇油地跑到她面前去说了一句,“罗家那人已注定找不着了”——

    认真说起来,这停职禁足,也有他自己的一份“功劳”。

    月佼低声:“若你又去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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