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继续缩短与目标的距离，直到近至一百五十千米！这时，可见光观测系统有所发现，在引力波发
位置有一个小白
，从飞船上用普通望远镜也能看到那个白。于是，“启示”号派
一艘无人太空艇前往探测。太空艇向目标飞去，距离迅速缩短，五百千米，五十千米，五百米……最后，太空艇在距目标五米
悬停，它发回的
清晰全息图像，让两艘飞船上的人们看到了这个从外太空向太
系的东西——一张小纸条。
只能这么形容它，它的正式名称是
方形
状
，八五厘米，宽五二厘米，比一张信用卡略大一些，极薄，看不任何厚度，表面呈纯白
，看上去就是一张纸条。
探测小组的成员都是最优秀的专业人员和指挥官，都有着冷静的思维，但直觉的力量还是压倒了一切。他们曾准备着遭遇
大的
侵，甚至有人猜测是一艘如同木卫二般大小的飞船，从它所发的引力波
度看这是完全可能的。看着这张来自外太空的纸条（后来他们就这么称呼它），他们都地了一
气，把悬了许久的心放了
来。在理智上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这东西也可能是武
，可能
有毁灭两艘飞船的力量，但要说它能够摧毁整个星系，那确实太难以置信了。在外观上，它是那么纤细无害，像夜空
飘着的一
白羽
。纸写的信早已消失，但人们从描写古代世界的电影看到过那东西，所以纸条在他们
又多了一分浪漫。
检测表明，纸条对任何频段的电磁波都不反，它呈现的白不是反外界的光线，而是自
发的淡淡的白光，没有检测到任何其他辐。由于包括可见光在
的任何电磁波都能穿透纸条，纸条实际是透明的，在近距离拍摄的图像上，能够透过它看到背后的星星。但由于它自发的白光的
扰，太空背景又很暗，因此，它从远看呈现不透明的白。至少从外表上看纸条是无害的。
也许这真的是一封信？
由于无人太空艇上没有合适的抓取工，只好又派一艘太空艇，艇上带有一只机械臂，试图用一个密封的小抓斗抓取纸条。当机械臂把张开的抓斗伸向纸条时，两艘飞船上人们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一幕也似曾相识。
奇怪的事
现了，当抓斗合拢把纸条扣在其、机械臂回缩时，纸条从密封的抓斗漏了来，仍在原位不动。反复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启示”号上的控制者控制机械臂去接
纸条，臂杆从纸条穿过，两者都完好无损，机械臂没有
觉到任何阻力，纸条的位置也没有丝毫移动。最后，控制者
纵太空艇缓缓移向纸条，试图推动它。当艇与纸条接后，后者没艇，随着太空艇的前移，又从艇尾现，保持原状。在纸条穿过艇的过程，太空艇
系统没有检测到任何异常。
这时，人们知
纸条不是寻常之，它像一个幻影，与现实世界的任何
都不发生作用。它也像一个小小的宇宙基准面，
确地保持原位不动，任何接都不可能改变它的位置或者运行轨丝毫。自Ice决定亲自去近距离观察，瓦西里
持要同他一起去。第一探测分队的两个领导人同时前往引起了争议，向预警心请示需四十多分钟才能得到回答。由于瓦西里的持，也考虑到后备队的存在，大家勉同意了。
两人乘坐太空艇向纸条驶去，看着“启示”号和庞大的引力波天线渐渐退远，白Ice觉自己正在离开唯一的依靠，心变得空虚起来。
“当年你的导师也像我们这样吧？”瓦西里说，他看上去倒是显得很平静。
白Ice默认了这话。此时他觉自己在心灵上确实与两个世纪前的丁仪相通了，他们都在驶向一个大的未知，驶向同样未知的命运。
“不要担心，这次我们应该相信直觉了。”瓦西里拍拍白Ice的肩膀说，但他的安
对后者没起什么作用。
太空艇很快驶到了纸条旁边。两人检查了宇宙服后，打开太空艇的舱盖，暴
在太空，并微调太空艇的位置，使纸条悬浮在他们
上方不到半米的地方。他们仔细地打量着那块方寸大小的洁白平面，透过这洁白他们也看到了后面的星星，证实纸条是一块发光的透明，只是自的光线淹没了后面透的星光，使透过它看到的星星有些模糊。他们又起从艇升起一些，使纸条的平面与自己的视线平齐，正如传回的图像显示的那样——纸条没有厚度，从这个方向看，它完全消失了。瓦西里向纸条伸手去，立刻被白Ice抓住了。
“你什么？！”白Ice厉声问。他透面罩的目光说了剩的话，“想想我的导师吧！”
“如果它真是一封信，也许需要我们这些智慧生命的本直接接才能释放信息。”瓦西里说着，用另一只手把白Ice的手拿开。
瓦西里用
着宇宙服手
的手接纸条，手从纸条穿过，手表面完好无损；瓦西里也没有收到任何心灵传输的信息。他再次把手穿过纸条，并且停在那里，让那个小小的白平面把手掌分成两个分，仍然没有任何觉，纸条与手掌接的分呈现手掌断面的
廓线，它显然没有被切断或
破，而是完好无损地穿过了手掌。瓦西里把手
回来，纸片又以原状悬浮在原位，或者说以每秒两百千米的速度与太空艇一起飞向太系。
白Ice也试着用手接了一纸条，又很快回来，“它好像是另一个宇宙的投影，与我们的世界全无关系。”
瓦西里则关心更为现实的问题，“如果什么东西都不能对它产生作用，我们就没办法把它带到飞船
一步研究了。”
白Ice笑了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你忘记的故事了？如果大山不会走向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可以走向大山。”
于是，“启示”号缓缓驶向纸条，与它接后使它飞船，然后慢慢调整位置，使纸条悬浮在飞船的实验舱，如果在研究需要移动纸条，则只能通过移动飞船本来
到。这
奇特的纵开始有些困难，好在“启示”号原是一艘勘探柯伊伯带小天的飞船，有优良的位置控制能力，引力波天线也加装了多达十二台微调发动机，在飞船的A.I.熟悉后，纵就变得快捷而确了。如果这个世界对纸条无法施加任何作用，那就只能让世界围着它运动了。
这是一个奇特的场景，纸条位于“启示”号的心，但在动力学上与飞船没有任何关系，两者只是重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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