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觞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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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时候,左手带缰绳扶住鞍前,左脚先踩镫,然后右手背上跨上去。」我脸上微微一笑,有些尴尬地伸手去拉缰绳。结果还没碰到绳,就又一次被他拉回来。

    「我正要照你说的方式上,你到底准不准备走?」我恼羞成怒。他没有理我,朝房里喊了一声:「燕舞,这匹放这,把它带回厩。」燕舞在里面应了一声。我懊恼地看着他,心想不过一次错误而已,有必要这样吗?突然间腋,我整个人被腾空提了起来。玉坐在鞍上,一把将我抱起坐在他前面。我还在发愣,儿就开始奔跑了。

    颠簸得难受,我扭了扭:「你让我去,我自己会骑。」这一侧,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和他坐得这么近,近到可以听到他轻微的呼声,心里又是一阵慌。我的背贴在他上,甚至可以觉得到他的心在扑通扑通地动。玉有些不屑地说:「不懂不要装懂,笨采儿。」

    策跑上一山梁,云朵如披洁白轻纱的少女漫步在宝蓝的苍穹。远一座座山如利剑般刺破天空,鸟瞰山脚又是一片辽阔的海洋。柔蓝的面微波漾,雪白的浪低起伏,在风绽放着幽蓝的光辉。

    ◇◆◇

    海边夜空清朗,笃笃蹄声轻踏过山间小。星月洒在林间,夜静更,沐浴着一片柔和的白。

    我半睁着睛,疲倦地靠在玉的肩上。他一直耐着听我吵吵嚷嚷,可是闹到后来,我也没力气再动了。我们骑的虽是良驹,但在山上也无法跑太快。所以走了赶了一整天,也不过翻到半山腰而已。

    实在是困到不行的我赶说说话好提神:「喂,你不累吗?」玉伸手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我有儿都比你重了。」我拉了脸:「我不兴。」随后我就听到他嗤笑的声音。这我的怒气更重:「笑什么笑?你也是竹竿,还好意思说我。」他从后面摸摸我的,「我还以为你是听说我有儿兴呢。」我拨掉他的手:「不要摸我的。男人的和女人的腰都摸不得,你没听过?」

    他没有回答,接着就来摸我的腰。我说:「我不是说了吗,男人女人腰……」说到这里,自己也察觉有语病,顿时尴尬得没办法再说去。他轻轻地笑了:「原来采儿是姑娘,我有无珠。」

    林间漆黑一片,偶尔传来虫鸣和风草动的声音。我的睛十分不走运地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漂亮又邪气的丹凤在黑暗显得极其明亮。我有些心慌:「你在看哪里?一会走错路怎么办?」这时我才发现他是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腰。

    他的脸离我又近了一些:「没关系,反正怎么走都可以通……你会冷吗?」我的心加速,汹涌。我低摇了摇:「不,不冷。你……你的手拿开。」

    蹄声依然在响,他却放开缰绳。我吓得大叫:「你嘛放开!万一摔怎么办?」我们与旁伸的枝桠而过,与衣服簌簌声响。后的玉没声,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发来,急忙伸手抓住他放掉的缰绳,惊魂未定:「呼……你吓死我了。」

    玉在我后轻轻笑了一。「你怕?」我用手肘撞他一,「谁会怕。」他的气带着明显的不屑,另一只手也绕过我的手臂将我抱住。我立刻倒气。他搂着我的力越来越大,埋在我的肩上:「你还说你不怕?」我浑,纹丝不动地让他抱着,呆掉了。

    隔了许久,他终于说了一句:「采儿,让我抱好不好?」我原本就十分张的心现在更是狂起来,还很丢脸地答应了他——殊不知玉所谓的「抱」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就在我胡思想的时候,他突然将我的脸扭过去,抬起我的吻了起来。

    我惊讶得忘记思考,可是在碰到玉灼的双时,全忽然像瞬间被烈火焚烧殆尽般失去力气。我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受思想控制,我甚至还将转过去,靠在他的上。

    他的来轻轻碰着我的双了以后又收回去。我背脊的神经一变得酥酥麻麻,脑袋里的混早已将心给覆盖。一刻他又一次探过来,疯狂撬开我没有防备的双着我,将我的神智也搅成一团烂泥。玉的发倾泻而,散落在我的上;我抱着他的脖,生涩地回应着他。

    整个林宁静得近乎诡异。儿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前的步伐,我只听见我们两人重的呼声,还有我自己的心声。

    我竟然会饥渴到这程度——脑全是以前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不该发生的事。可这时我也没时间去到羞耻或是惭愧,只是觉得喜、很喜……

    玉顺着我的,蜻蜓般地吻着我的颌、颈项。他拉我的衣带,外衣便轻易地顺着肩膀落。他用力地勒着我的腰,让我贴在他的上。

    我就穿了两件单衣,此时只剩一件很薄的白亵服。一阵凉风过,我禁不住打了个嚏。玉的胳膊微微一颤,抬起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搭在他的脖上,一时不知该收回来还是继续这么僵地抱着。

    玉立刻拉我的双手,将我的衣裳穿回去,接着把自己的披风脱来,将我裹在里面。这时我更是到窘迫到了极,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那个动作就好像我在主动求一样。他在我耳边轻声:「采儿,你忍忍。我也很难受,只是晚上很冷,我怕你风寒……等我们到了能歇脚的地方再说,好不好?」

    一听这话,我更是觉得又羞又恼。换作是平时,我一定会不满地抗议,可是此刻我能说什么呢?难要像个黄大闺女一样撒说「讨厌,人家不依啦」,或者像被丈夫溺的少妇一样红着脸说「家一切都听从相公您的」?我郁闷了一个晚上,连句话都没跟玉说。

    我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听见玉叫我的时候,东方已经一丝微弱的曙光。而我之所以清醒,是因为隐约听见男人的哭声:「呜呜——我的爷爷我的祖宗,大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家里还有四人,都靠小的开这间小客栈生活啊!您饶了我吧,呜呜呜……」

    我偷偷睁开睛,只见一个穿着掌柜衣服的男人正跪在前面一个劲地磕,撞在木地板上发咚咚的声响。他话还没说完,我的上方就传来冷冷的声音:「闭嘴,我只问你,你这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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