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尘 - 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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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来时也换了寝衣,钻另一个被窝,在她脸颊上亲了一,笑眯眯说:“睡罢。”

    手也自然而然穿过自己的被筒,探她的被窝,寻到她的手,十指握,然后就满足地闭上了睛。

    凤栖既觉得安心,又觉得有不甘。

    在他边翻来覆去。

    云桐很容易睡,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还疼得厉害?”

    凤栖委屈兮兮的“嗯”了一声。

    “那怎么办呢?”他转面对着她,“要不我给你?”

    磨破的伤最不宜碰,但凤栖迁延了一会儿说:“那……试试吧。”

    他靠近了一些,手努力伸,虽然不容易,但那柔腻的丝碰到,受到里面温温的肌肤,他就发了。伤在哪里好像半日也找不到了,睁便见她正屈肱侧卧枕上看着他,眸里似笑非笑的。

    他呼浊重,惺忪的神完全被飞梭一般凌过来的目光取代了。手也伸来揭开阻隔两个人的被

    “咦咦咦,这是什么?”凤栖明知故问。

    “手不够,够着吃力。”他笑

    凤栖:“想坏事就直说,别找这么拙劣的借。”目光闪闪,嗔带笑。

    他越发笑起来:“不错,本来就该坦诚相待。不过还得问一句:你愿意么?”

    “什么?”

    “你要说想,我自当奉和,要是不想,自来也不敢侵犯。”

    凤栖被他看穿心思,又无语应对,半日后在他膛捶一拳:“你这个人好没意思!”

    “如此,我明白了。”他笑嘻嘻的,厚着脸抱住她。

    迟钝!还装君

    凤栖心里狠狠地骂他。

    于是在他亲过来的时候,咬了他嘴

    他顿时浑偾张起来,伸压住了她两条,笑:“好样儿的,今日不治服你是不行了。”

    凤栖挣扎了两无法动弹,可一都不害怕,反而心“怦怦”地激动起来,斜着眸看着他说:“你想嘛?”

    “奉泰山之命,行周公之礼。”

    凤栖“噗嗤”一笑,见他俯低,影鹰一般,转而温柔又如柳绵,细碎的亲吻一落在她的脸颊、睛、嘴、耳畔、脖颈……

    她觉得有些兮兮,一边笑着一边躲让,恰见他面颊过落她的腮边,侧脸便看见他弯弯的酒窝,于是忍不住吻了一

    他笑意盎然,也再无顾忌,顺着她的肌肤游走着手指,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战栗而呼急促,温而麻的一寸一寸激腔和颅脑。

    “上两次囫囵吞枣,真是怠慢了……”他说,“这次不能玩忽。”

    凤栖脸,闭着睛只是想:其实就“那事儿”本,好像也没多少大不了,温凌亲“教学”时两个人陶醉的模样只怕也是装的……

    不过他这次用心程度更甚于上次,好像也比上次游走得更加熟稔,她也愈发有些不上来气。

    正想着,突然周一沉,而不习惯的觉袭来继上次之后,已然是半年多,居然还有疼。

    这还能忍,但上磨破的地方就不大能忍了,她从他双臂里挣开,扭了一,又说了一声:“疼!”

    他果然停来,有些担忧地问:“哪儿疼?是我鲁莽了吗?”

    “上药的地方疼,磨着蹭着,跟骑在上似的。”她推了推他的他大概是娴于弓而肌

    他挠挠:“办法倒有,怕你不肯。”

    凤栖怀疑地看着他。

    他果然有办法。

    更漏里的连绵地轻响着,但时间对于帐两个人已经没有了意义。

    驿站简陋的棉帐,用靛蓝印着凤穿牡丹的卉,那凤摇摇摆摆的,仿佛在牡丹间振翅翱翔,忽而摇摆得剧烈,似乎就要飞上九天云霄,然而忽而又缓和来,帐里溢浅浅的息和浅浅的幽香那似瓷香炉里燃到最后一刻的麝香一般,浅淡、奇异而满是诱惑的芬芳。

    帐上的凤凰终于栖落来,帐里传喁喁的私语。

    “后来,没有哪里疼了吧?”

    “……没有。”

    “那……我有没有比上次步一?”

    “呸!”

    “看你累坏了,想必我还是步了的。”

    “起开睡吧。”她,“明儿还赶路不赶路了?”

    “不铺两个被窝了吧?抱着你睡得踏实。”

    “抱着不行,硌得慌……”

    云桐大概是不大会违拗她的意思,于是稍过一会儿又是凤栖开始作:“两个人睡一个被窝有冷了。风往肩膀里钻。”

    他又是困得迷迷糊糊的:“那,我再铺一个被窝?”

    “半夜三更的别折腾了。你的手到我肩膀那里把风挡住吧。”

    他心知肚明地笑着,耐心地重新把她的肩膀揽在怀里。她的颈脖枕在他胳膊上,特安心与踏实。

    看他睛又闭上了,凤栖他的脸,问:“你那么多样,是跟谁学的?”

    他阖目笑:“你猜……”

    这怎么猜?男人的样,又能是跟谁学?

    凤栖心里又开始酸,待再问,可就是他的脸,他也像贪睡的猫一样,任她怎么折腾都岿然不动了。

    第二天起,凤栖有些慵慵的,睛噘着嘴不说话,问就是“上酸痛。”

    云桐虽不忍心,但还是看看日说:“早上问了一圈,没有赁到肯去颍州的大车。今日还是得吃辛苦骑。你上的伤刚刚上药……能行吗?“

    凤栖自然是梗着脖说:“怎么不行?”

    但心里有害怕,特别想到骑随着匹起伏,不断磨在肤上,还是折磨人的。

    门一看,鞍上被他用厚厚的褥垫着,凤栖伸手摸了摸褥,回又看了他一,他却在忙碌,把行李一件件搬到背上放好,检查了辔和肚带,检查了蹄和耳,扭见凤栖还在怔怔地望过来,便拿着她的风帽过来,把她的脸裹裹好,检查了斗篷上的蝴蝶结,才说:“如果半路觉得疼了就告诉我。”

    “半路疼了,告诉你你能怎么办呢?”

    他笑:“与你步行咯。你看今天天气那么好,一路又是平川大路,晒晒太散散步,多么惬意呢!”

    他开朗得浑不以一切苦难为意,凤栖被他冬般的笑意染,不由也笑:“行。我跟着你。”

    不过垫上只有微微的一疼,完全熬得住。

    等一路到了一个驿站,天将将微暗,是颍州城附近的一个镇。颍州是淮边军事要地,所以周边递铺驿站都格外密集,地方也够大,来往朝廷邸报、臣民奏表、官私书信都很多。时不时响起递铺的“急脚递”鸣铃,驿站的铺兵就会牵好匹准备接过急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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