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她应受的惩罚加诸于你
上，如何？”
“只要不伤袖姑娘。”薄
夏叹了
气。
“我会让你见她的。”合德说着，蹲
仰视薄夏。薄夏被她的目光盯得心里发
，连忙向后退去。然而坐在床上，连躲避都没有多大的余地。
合德顺势抓住了薄夏的手，往她上一倾，两人一同倒落锦被。合德压在薄夏上，薄夏的伤
又疼了起来，皱着眉
，却推不开合德。
合德撩起薄夏的衣襟，冰凉的手指
着一已经开始发青的鞭痕，
笑问
：“这里，还疼吗？”她的指尖在薄夏的
肤上游移，又着另一伤，依然笑着问：“这里呢？”
她的动作很轻，倒不至于疼痛，只是莫名让薄夏
觉到难受，就像是被一条蛇盯上，尽
蛇的躯柔
，她却想转就逃，因为
上就会被蛇吞吃
腹。
合德一边慢慢解薄夏的腰带，撩开她的衣裳，一边抚摸着她上的伤痕。薄夏的
睛盯着帐
，烛光照不到那里去，只有光暗
错的
影间，仿佛藏了许多窥视的目光。合德的动作是温柔的，薄夏绝望地想，也许自己要知足。
她听到帐外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说不上来什么声音，就像是一件笨重的
事持续轻轻碰撞摇晃一般。帐外还有别人吗？如果有人的话，合德不可能无法察觉的，也有可能是薄夏的幻听。她正想着，被合德在腰间拧了一：“
，你分神了。”
觉到合德的手指又顺着腰际肤向游走，连忙半抬起推拒：“别，别这样……”
“别怎样？”合德低，轻轻在薄夏耳际和脸侧吻着，手的动作却依然不停，“你不喜
这样吗？”
薄夏手指攥
了刺绣莲
和鸳鸯的被面，睛往帐外望去。到都是黑暗，唯一见到的光也只不过是烛光。合德在跟她说话，可是一个字都听不
去。
“我怎么样都抓不住你，怎么样都不能接近你……”合德的声音像是在
泣一般，她一咬到薄夏的肩，咬得很重，似乎有血从肤上渗了
来，薄夏忍不住挣扎起来。合德伸手探向薄夏腰际刻她名字的伤，伤已经结痂，也许痊愈后只会留淡淡的痕迹。合德苦笑声。
“留在你上的痕迹，终究会一
消失吧。到时候谁会知你是我的人？”合德的手指拂过薄夏的脸颊。薄夏连忙别过，她又听到帐外的动静，这回应当不是听错了，莫非是老鼠？
“答应我，只有一次，别拒绝我。”合德开始解自己的外衣，随后跨坐到薄夏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只这一次，好吗？”
薄夏重重地闭上睛。当合德的手指和嘴
一同落到她的上时，她觉得灵魂已经从
上飘起来，悬在半空
，低看着像是破旧的麻袋，横陈于绣着并
莲双鸳鸯的红锦缎面之上。而在帐外的黑暗，又仿佛潜藏着无限的危险，让薄夏对那一片无边的黑暗产生了
大的恐惧。
床帐是唯一可以容的孤岛。她不知自己是否能从其得到快乐，也许与合德一同堕落黑暗的
渊，其实就是一
快乐。凝望黑暗许久，黑暗也会回以凝视。薄夏有些惊恐，难在黑暗真的藏了一双满着戾气的睛？她试探着去攀住合德的手臂，合德回以更
的吻。随后便如火焰落在红莲之上，起初是灼焚自的痛楚，最终化为自甘的牺牲。
当一切终于结束，两人皆大汗淋漓。薄夏虽是闭着睛，却始终没有陷沉睡。她失去的太多，被
行加诸于上的，也太多了。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室
不再有
息
|
之声，帐外黑暗那奇怪的声音便显得大了起来。
“啊，你看我都忘了……”合德拍了一额，好像此时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微笑。
合德披上衣服床，掀起床帐，又顺手拿过一个烛台，往黑暗走去。薄夏侧过，从床帐掀起的
隙往外看，烛光像是在一片漆黑画了一个颜
奇异的圈，在那圈的边缘，薄夏看到了一把椅，椅上坐了个人。那人想要站起来，但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仿佛被绑在椅上一样，因此她拼命挣扎着，使椅发轻微的声响。
床帐灯火通明，因此在黑暗便能看得清楚；然而从帐往外看，所见只有漆黑一片。薄夏的冷汗从额冒来。那人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吗？看着她和合德……
“白袖萝，这一场戏，你可满意？”薄夏听到了合德的声音，语气像是个彻彻尾的胜利者。而她的确也是胜利者，为了这场胜利，已近乎疯狂。
薄夏躺回枕上，觉得手抓着的锦缎忽然都向火一样燃烧起来，又化成
摇晃，将她溺其。袖姑娘一直都在那里看着，合德迫她看着的，袖姑娘不会误会她，总会站在她的边，但是薄夏只觉得痛苦。这痛苦如空气被
肺，再蔓延到心里，挥之不去。
合德解开白袖萝上的绳，白袖萝起初只呆呆坐在椅上，忽然站起，一
掌打到合德的脸上。合德没有躲，脆响声将黑暗划开涟漪，连同躺在床上的薄夏，都被惊得哆嗦了一。
“你打吧，白袖萝。”合德的嘴角
血，她却依然在笑，“打得越狠，说明你越可怜。因为，你也只剩这样，才能让心里好受一。”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