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修
院的
廊上投
摇曳的影
，艾莉诺赤脚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像一隻夜行的猫。安娜的纸条在她
握的手
已被汗
浸
，那些字句在她脑海不断回响：&ot;我知你
了什么。&ot;
她停在安娜的房门前，
一
气。这个时间，所有修女都应该在各自的房间里祈祷就寝。艾莉诺轻轻叩门，门立刻开了一条
，一隻纤细的手将她拉
黑暗。
房间比艾莉诺想像的还要狭小，只有一张窄床、一个祈祷台和一盏微弱的油灯。安娜背对着她，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修院里，只有睡觉时她们才能解开
巾。
&ot;你知我了什么？&ot;艾莉诺直接问，声音比她预想的还要沙哑。
安娜转过
，油灯的光
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已经脱去了外袍，只穿着亚麻睡裙，领低得能看见锁骨那个与艾莉诺一模一样的神圣印记，象徵着她们将
永远奉献给神。
&ot;黑松村的铁匠&ot;安娜的声音轻得像羽
，&ot;我看见了你回来时的样。&ot;
埃莉诺的心
加速，但并非因为恐惧。她向前一步，近到能闻到安娜上薰衣草和蜂蜡的气息：&ot;那你为什么不告发我？&ot;
安娜的手指绞在一起：&ot;因为&ot;她突然抓住艾莉诺的手，
在自己的
，&ot;因为我每晚都在想像那是我的手。&ot;
艾利诺能
觉到掌心剧烈的心。这个看起来如此纯洁的小修女，
燃烧着她熟悉的火焰。那
她自己在镜见过的、无法熄灭的慾望之火。
&ot;神圣印记&ot;安娜颤抖着指向两人锁骨的烙印，&ot;它禁止我们
摸那里但我的梦它们越来越&ot;
埃莉诺明白了。神圣印记确实让修女们无法自
或与他人发生传统
行为。任何直接刺激
或的尝试都会引发印记的剧痛。但她很早就发现，这条规则有漏
。
&ot;转过去。&ot;艾莉诺命令。
安娜犹豫了一瞬，然后服从了。艾莉诺轻轻撩起她的睡裙，
修白皙的双
和圆
的
。果然，安娜没有穿
。修院规定只有在经期才能使用，以防&ot;过度关注
&ot;。
&ot;告诉我，小安娜，&ot;艾莉诺的手指顺着安娜的脊椎缓缓
，受到对方
肤的颤栗，&ot;你梦到我的手了什么？&ot;
安娜的呼变得急促：&ot;它们抚摸我的背我的大侧但从不碰那里&ot;
艾利诺笑了。她的指尖安娜双之间，却刻意避开了前方禁地，转而描摹她大侧细腻的肌肤。安娜发一声呜咽，却主动分开，邀请更多碰。
&ot;聪明的女孩，&ot;艾莉诺在她耳边低语，同时另一隻手解开自己的睡裙，&ot;印记只禁止前面但后面是自由的。&ot;
她的手指沾了一
床祈祷用的玫瑰
油，轻轻在安娜的后
上。安娜猛地绷：&ot;这这是褻瀆！&ot;
&ot;是吗？&ot;艾莉诺缓缓探一个指节，&ot;圣经哪里说过这里不能受愉悦？&ot;
安娜的回答变成了一声绵的
。艾利诺熟悉这反应──后
的神经末梢密集，又不受印记限制，是她自己最早发现的秘密快之源。她加第二
手指，同时拇指轻轻压安娜会的位置，靠近但不敢直接碰那禁地。
&ot;看，&ot;艾莉诺引导安娜的手摸自己的间，&ot;印记没有阻止我们变它只是不让我们碰。&ot;
安娜的手指颤抖着碰到艾莉诺的
，然后像被
到般缩回。埃莉诺抓住她的手，
迫她再次碰：&ot;受它，安娜。上帝创造了这愉悦，为什么要拒绝它？&ot;
在油灯的光芒，艾莉诺看见安娜挣扎的神
逐渐被慾望取代。突然，见习修女主动转，将艾莉诺推倒在窄床上。
&ot;教我。&ot;安娜命令，闪烁着艾莉诺从未见过的光芒。
接来的几个小时里，艾莉诺成为了安娜最好的老师。她展示瞭如何用羽笔轻刷
尖达到
，如何透过夹大肌间接刺激，最重要的是，如何利用后获得几乎与传统
同等烈的快。
当安娜第一次因
门刺激而达到时，她咬住艾莉诺的肩膀防止自己叫声，剧烈颤抖如同经歷一场小型癲癇。艾莉诺抱着她，满足比自己在铁匠铺或神父那里获得的还要烈。这是她第一次引导另一个灵魂发现慾望的奥秘。
&ot;那个，&ot;安娜在晨曦微光低语，手指仍在艾莉诺上
连，&ot;新来的见习神父托
斯明天会主持晨祷他看你的神&ot;
埃莉诺挑眉：&ot;喔？&ot;
&ot;就像饿狼看着羔羊，&ot;安娜的指甲轻轻划过艾莉诺的，&ot;但他太害怕自己的慾望了每次你经过，他都会把十字架握得死。&ot;
艾利诺笑了。汤玛斯，那个有着天使面孔和不安神的年轻神父。她早就注意到他每次送她圣餐时颤抖的手。
&ot;你想看他堕落的样吗？&ot;艾莉诺问，手指再次安娜的间，这次是两人一起，&ot;想看他撕神圣的外衣，里面飢饿的野兽？&ot;
安娜的回答是一个炽
的吻，她的
笨拙但地探索着艾莉诺的腔。当两人分开时，见习修女的已没有了最初的犹豫：&ot;我想看你把他变成你的狗然后我们一起享用他。&ot;
晨祷的鐘声打断了她们的缠绵。艾莉诺溜回自己的房间，还残留着安娜带来的愉悦。她换上乾净的修女袍，仔细检查确保没有任何快乐的痕跡外。今天，她将开始一场新的游戏。引诱那位圣洁的见习神父。
教堂里，
光透过彩绘玻璃投
斑斕的光影。艾利诺跪在第一排，嘴
轻念珠，睛却一直盯着祭坛上的汤玛斯。他确实英俊，金
的捲发，湛蓝的睛，完
的形正颤抖着念祷词。当她刻意在前画十字时拉低领，汤玛斯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她若隐若现的锁骨，然后又惊慌地移开。
&ot;神父，&ot;祷告结束后，艾莉诺拦住准备离开的托斯，&ot;我有一个困惑需要告解。&ot;
汤玛斯的手握十字架，指节发白：&ot;当当然，艾莉诺姊妹。告解室在&ot;
&ot;不，&ot;艾莉诺压低声音，&ot;这个罪太过黑暗我需要更私密的空间。您的书房今晚?&ot;
汤玛斯的脸变得煞白，但艾莉诺看到了他闪过的火
。那她已学会辨认的、被压抑的慾望。他微微，几乎不可察觉。
回到工作室，艾莉诺取藏在圣经夹层的小瓶。这是她从莉莉和罗兰那里得到的特殊油，据说能放大官
度。她小心地将几滴涂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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