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斯离开后，艾莉诺跪在礼拜堂的冰冷石板上，数着念珠的手指微微发抖。晨曦透过彩绘玻璃，在她苍白的脸上投
血红
的光斑。她的嘴
机械地蠕动着，背诵着晨祷词，而大
侧正缓缓
一
黏腻的
，那是昨夜试图用莉莉送的珍珠玩
安抚自己却失败的证明。
&ot;艾莉诺姊妹，你又在锁骨抓
血痕了。&ot;玛利亚修女叹息着递来一块乾净的手帕，&ot;主会宽
你心的焦躁。&ot;
埃莉诺低
接过手帕，嘴角扯一个苦涩的微笑。如果老修女知她心的&ot;焦躁&ot;究竟是什么，恐怕会当场昏厥。这段时间来，她的
彷彿变成了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容
，每个夜晚都在渴望着被
暴地佔有、被彻底地侵犯。那些曾经能让她满足的自瀆方式，现在就像往烈火
投一粒沙
般徒劳。
&ot;今天我们要随神父去黑松村佈，&ot;玛利亚修女帮她整理巾，遮住颈后的咬痕，那伤
已经结痂，却留了永久的印记，&ot;或许换个环境对你有好
。&ot;
艾莉诺的
睛突然亮了起来。黑松村，那个位于森林边缘的偏僻村落，据说住着一群野但虔诚的伐木工和铁匠。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
了念珠，直到细绳勒
。
车颠簸在山路上，艾莉诺坐在窗边，任由微风拂过她发
的脸颊。神父在对面打盹，他的法衣摆随着车的晃动偶尔掀起，
里面黑的
。艾利诺盯着那偶尔闪现的一抹黑，突然想起库斯工装上沾满泥土和汗
的味，小腹一阵缩。
&ot;你在看什么，艾莉诺姊妹？&ot;见习修女安娜突然问，她纯真的蓝睛里满是好奇。
埃莉诺迅速移开视线：&ot;没什么，只是在数路边的十字架。&ot;她拢了拢巾，遮住自己泛红的脸颊。这个金发的小修女总是像一隻警觉的小鸟，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车驶
黑松村时，艾莉诺立刻注意到广场边的铁匠铺。一个赤膊的壮硕男人正在捶打一块烧红的铁块，汗在他古铜的肤上闪闪发光，肌随着每次锤击而虯结起伏。艾莉诺的
咙突然发乾，她
到双间涌一
熟悉的
。
&ot;
德！&ot;神父醒来，
地向铁匠挥手，&ot;愿主保佑你辛勤的劳动！&ot;
铁匠抬，被炉火燻黑却英俊的脸。他的目光扫过车，在看到艾莉诺时停顿了一秒，然后咧嘴笑了，一洁白的牙齿。艾利诺迅速低，却已经记住了他睛的顏，如同
化的铁般灼的棕红。
讲在村庄心的小教堂举行，艾莉诺心不在焉地唱着圣歌，睛却不断呛到窗外。铁匠舖的锤击声有节奏地传来，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当神父开始讲解&ot;诱惑的罪恶&ot;时，艾莉诺的掌心已经汗，她不得不夹双，以缓解那不断积聚的度。
&ot;所以我们必须时刻警惕撒旦的诱惑，&ot;神父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ot;特别是那些透过快引诱我们远离主的陷阱&ot;
艾莉诺到一阵眩
。神父的话彷彿直接针对她，但奇怪的是，这
被当眾揭般的羞耻反而让她的更加兴奋。她偷偷将手伸袖，掐了一自己的大，疼痛暂时压制了那躁动。
讲结束后，村民邀请神父和修女们共午餐。埃莉诺藉痛，要求留在教堂休息。当所有人的脚步声远去后，她立刻脱厚重的修女袍，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裙和衣，悄悄溜向铁匠铺。
铁匠铺里浪
人，德背对着门，正在整理工。艾利诺
一气，故意踩响了一块松动的木板。
&ot;谁在那里？&ot;德转，在看到艾莉诺时明显愣住了，&ot;修女？你迷路了吗？&ot;
艾莉诺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向他。炉火的光芒透过她单薄的衬裙，勾勒她的
廓。她看到德的结
动了一，那双铁般的睛变得更了。
&ot;我需要懺悔，&ot;艾莉诺轻声说，手指抚上自己锁骨的神圣印记，&ot;我犯了一个可怕的罪。&ot;
德放铁鎚，用掛在脖上的
巾
了汗：&ot;那你应该去找神父，修女。&ot;
&ot;不，&ot;艾莉诺靠近一步，近到能闻到德上铁锈和汗混合的气息，&ot;我需要一个更
有力的告解方式。&ot;
她拉起德糙的手，将它
在自己的
。德的呼明显变得急促，但他仍然犹豫着：&ot;你是事奉神明的人&ot;
&ot;正是为了事奉神明，&ot;艾莉诺踮起脚尖，在德耳边低语，&ot;我需要验所有形式的堕落。&ot;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德突然抓住她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在工作台上。工散落一地，发清脆的声响。艾莉诺的衬裙被轻易撕开，德的手指探她的间，发现那里早已透。
&ot;天啊，&ot;德
着，&ot;你这个小
妇修女&ot;
艾利诺没有否认，只是急切地去解德的带。当那
壮的
弹来时，她倒一凉气，比库斯的还要上一圈，
端泛着不健康的红，像是刚从炉火取的铁
。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德直接
她
的后
。埃莉诺发一声痛快的尖叫，指甲陷德结实的背
。铁匠舖的度、金属的撞击声、男人
烈的味，所有官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
。
德像打铁一样有节奏地撞击着她，每次都似乎要将她钉穿在工作台上。艾莉诺的双缠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她的巾早已脱落，棕的发散开，随着激烈的动作飞舞。
&ot;说，&ot;德突然掐住她的脖，力刚好让她呼困难，&ot;说你是个褻瀆神灵的婊。&ot;
&ot;我是我是个褻瀆神灵的婊！&ot;艾莉诺尖叫着，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一前所未有的快席捲了她。她的剧烈
搐，
箍住侵者，像是要把对方永远留在。
德也在同一时刻释放，的
满她。他着退，看着混合的从艾莉诺红
的，滴在工作台上。
&ot;神啊，&ot;德突然清醒过来，后退几步，&ot;我们都地狱了。&ot;
艾莉诺只是慵懒地坐起来，用手指沾了一
混合，然后放嘴里品嚐。&ot;不，&ot;她微笑着说，&ot;这才是天堂。&ot;
她整理好残破的衬裙，捡起巾，准备离开。德突然拦住她：&ot;等等你还会再来吗？&ot;
艾利诺回，一个库斯式的微笑：&ot;也许如果你能在次佈前打造一副适合修女的镣銬的话。&ot;
回到教堂时，艾莉诺发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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