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今年多少岁？”
她答：“二十二岁。”
“平时喜
什么？”
“上网，看书，听音乐。”
“喜运动吗？例如打球……”
她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心不在焉地回答：“我小脑有
问题，凡是圆的东西，我都控制不了。”
“哦？这么说，羽
球你一定打得不错。”
“羽球不是圆的吗？”话一
，她看见杨岚航嘴角微动，没有任何表
，立刻意识到自己很失礼，老老实实坐好，垂首等待老师批评。
“你上网一般什么？”他换了个话题。
这次她端正态度，认真回答：“看看新闻，查查资料，偶尔关注一
网络的发展况。”
多么标准的好学生答案！
“
国解除人民币与
金的联系汇率，你怎么看？”杨岚航问。
她差脱问：什么时候解除的？
她偷偷看一
笑看着她的杨岚航，装作若有所思地说：“关系越来越
张了。”
他沉默了一阵，又换了话题：“平时喜看什么书？”
她小心翼翼地回答：“文学方面的。”
“喜看谁的书？”
“鲁迅。”
“哦，我也
喜他的书。”
“是吗？”这个话题她喜，总算找到共同语言了，“他的文字意境幽
，外冷
，国现代的作家没人能和他相提并论。不过，现在能读懂他哲理的人太少了！”
“我倒觉得他的文字像尖刀，字字句句都刺得人鲜血淋漓。”125
“那个时代的人太麻木，一定要这
有血有泪的文字才能唤醒。”
“不仅是那个时代的人……”红灯的时候，他轻轻转过脸，对她微笑着说，“我十六岁去国读书，对国的文学和历史了解很少。我一直相信：科学不存在国界……直到有一天，我因为好奇翻开鲁迅的书。”
凌凌没有接话，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去。
“我看《狂人日记》的时候，真的吓坏了。我当时想，为什么会有……”他停顿一，接着说：“有人喜这样
俗的文字！”
“他的文字并不俗。”
“是的，是我太肤浅。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很彷徨，我的父母很希望我回国发展，我却放不我的研究成果。有一天，我再次翻开鲁迅先生的《彷徨》……他的文字让我清晰地看见了国的百年耻辱，记住了不能忘却的历史。我不顾教授的反对，将我最重要的研究成果发表在学术杂志上。”他看着她的睛，坦然地告诉她，“我的心血不能带回国，我也不留给国。”
她忍不住好奇心，问：“也是因为这个，您决定回国吗？”
“不全是。”
绿灯亮了，他专注地开车，没再说话。她却不自觉地迷失在他直的脊背上，那完的线条向她展示一副不屈傲骨。她忽然很想看一那个人的背影，如果他也能有这样一份清
与孤傲，该有多好。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有尽
开。”杨岚航声音很温柔，柔得令她全
跟
电一样麻。
她暗搓搓手臂：“谢谢杨老师，我没什么需要麻烦您的！”
“你记一我的电话吧，有事可以打给我。”
“噢！”
她从袋里拿手机，开机，想要记他的电话号码。手机刚一开机，上面显示新的短信息，来自郑明皓。
她手指一颤，信息：“我了解你的为难，也明白你现在无法接受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专心考研，让你好好享受现在的满足。记住：我们还是朋友！你需要我的时候，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的手机为你二十四小时开机。”126
当
遇上科学家
寂静的夜，车缓缓行驶在
路上，凌凌呆呆地捧着手机，
的泪落在手机屏幕上——为了那个被她伤得很，却还愿意让她快乐的人。
落寞的夜，杨岚航静静地看着边近在咫尺的女孩。他曾经多想看看她的样
，多想在她开心和难过时陪在她边。
他以为即使她不他，只要能陪在她边，他也心满意足。此时此刻，当他看见晶莹的泪滴在他面前
落，颗颗伤他的心，因为他知
， 那是为了别的男人，她真心喜的男人。
他苦笑着望向车窗外，
星在天际画凄的弧线。
永远有多远？
很近，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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