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主攻]与鹤书 - 第五章·统guannei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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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鹤睫微颤,一脸陈恳,敛眸:“臣不敢欺瞒陛,沈太傅确实曾经对臣有师恩,故而见沈氏女可怜,这才想着上达天听,请陛主,也可助陛一石二鸟。”

    我听了一,这段话,除了他和沈青的师生关系之外,八成都在放

    什么可怜,什么一石二鸟,我看是江知鹤自己在一石二鸟吧。

    他见我冷脸,即刻便脱光了衣,这会儿倒是不嫌冷了,腆着脸用他光溜溜的大夹住我的腰,隔着衣服贴着我起的孽蹭了两,霎时我觉得仿佛半个温泉之,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了一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势不好,这忽悠不过我了,便服了,凑过来又是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一样,展自己柔的肚

    “……陛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落在地上,他那一对饱满的生生着桌边刻着的龙纹,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压在桌的那一,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乌黑的墨发散

    这个桌,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垂,足尖颤颤巍巍地地,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江知鹤这瞬间整个人僵直,半不敢动。

    我低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仿佛是大自然心雕琢而成。腰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地延伸到,形成一个优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他的后腰,慢慢地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呈现一个黑的‘’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永久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地留在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字,在掉遮掩之后,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真相,不知他的曾经,我只知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地掰过他的颚,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绰绰的人影,他嘴闭,仿佛关闭外壳的

    他在我的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摇曳的兰,双手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的江知鹤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膛贴着江知鹤光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和针一般小。”

    “陛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字,江知鹤整个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了某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好在边上的墨研并没有被我扫去,我用右手指沾了,在他后腰拂,那黑的“”字便脱胎换骨成一只简笔画来的仙鹤。

    说起来,我虽然不太喜舞文墨,但并不代表我墨,陆氏家教极严,我纵是再怎么顽劣,也得老老实实学一东西,那些我不太愿学的东西里面,我最拿的手的不是簪小楷,而是画这些鸟鱼虫。

    寥寥几笔,将右边替换为一双展开的鹤翅,鹤翅上扬,字分改为一只优雅的鹤,鹤轻盈地站立在江知鹤的后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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