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主攻]与鹤书 - 第五章·统guannei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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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偷不成蚀把米。

    我怨念十足地坐在天辇上,抬看了看,外面的天都还没有亮,和江知鹤闹腾了一会,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得勤勤恳恳去上朝了。

    其实本来我应该铁面无地把江知鹤拉过来一起上朝,但是问题是,江知鹤还于“病去如丝”的状态,我怕把他从被窝里面拽来的一秒,他就旧疾复发直接嗝了。

    所以我这个贤明又臣的君主暂且允许他多休息一段时间。

    朝廷的官员大半在城门被攻破的时候,该跑路的跑路了,该上吊的上吊了,现在整个况就是——人手严重不足。

    虽然我已经尽量让能补上的人补上,甚至还尝试返聘告老还乡的年老官员,不过大多数收到的还是推辞。

    诶呦,这个说无心朝堂,那个说放不田里的那几亩苗,居然还有说这天气风痛的。

    唉。

    一个二十个大。

    朝了。

    更大了。

    在简了一波职务分之后,朝廷的职能在快速地恢复,虽然官员缺乏的况还在,但是科举的殿试将会提前开展,也就是一个月之后就会有新鲜的血朝廷。

    虽然但是面丢上来的奏折只多不少。

    这两天我的日常就是拼命的批奏折。总之这两天写的字,比二十几年加起来写的字都多。

    我知这样去不太行。

    铁人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说实话,在北境,我哪怕整日骑耍枪,也比不上近几日这般腰酸背痛。我边的人也都忙得像是陀螺一般,唯一清闲的恐怕就只有躺在床上的江知鹤了。

    我有些许嫉妒。

    所以当天我就去找江知鹤一起吃晚膳了。

    傍晚见他的时候,他的脸好了一,至少看起来红了一,他靠在床边,不笑的时候透着一人间烟火的贵气。

    但是再不人间烟火也是要吃饭的。

    我也不知他喜吃什么,只是吩咐一直候在一旁的田桓去准备江知鹤的膳,再让我新晋的得力将——小安,去准备我的膳

    早上我对他说了一些君臣相宜之类的话,就走了,想来也不算是不而散。但是这会见到他,他却看起来不太兴,呃,或者说,冷冷淡淡?

    我不懂,但是我想和他一起吃饭。

    一个人吃饭太没意思了。

    在北境,我们都是围着火堆嘎嘎吃,大地炫,香的油脂被炽的火焰烤过,到嘴里,驱散外漫天飞雪的寒冷。

    一堆人坐在边上,大块吃,大喝酒,还会声聊天,胡吃海喝,今日谁谁谁狩猎到了什么山珍野味,请大家吃一顿,就能好几天的

    到了这里,到了京,我和他都被困在这不算的朱红墙之,他早就振翅难飞,而我或是亦然。

    于是冲天的篝火变成了放在床上的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大块的兽变成了用碗碟一份一份装好的、摆放致的菜肴。

    他的晚饭是一碗心熬制的燕窝粥,以几片珍贵的灵芝。他的手拿着玉勺慢慢地品尝着,每一次吞咽都显得格外可,像小猫一样。

    他的吃相比我好看多了。

    我端着超大的一个饭碗,里面满满当当的香白米饭,我的饭菜霸占了他半个小桌,对此,我很满意。

    余光看见江知鹤指尖雪白,有发抖,我挑眉着满嘴的饭看他,然后我把饭咽去了,碗就空了,一旁的小安连忙上来帮我撤碗筷。

    “你抖啥?”

    我有些无语于他的贵,突然间又意识到,江知鹤他连碗都拿不稳,还怎么帮我批奏折,我不还是得一个人熬夜批奏折吗。

    瞬间我觉又悲伤了一

    “臣不过是惶恐,能得陛,是臣之幸。”他吃了两就放了碗,上还有颜剔透又漂亮的

    “只是陛为何如此用膳?”

    他的神落在小安手里那一只超大的碗上,似乎带有一惊诧的意味。

    我:……

    “朕比较喜这样用膳。”我理不直气也壮。

    天知,我看到一开始小安给我准备的满桌的菜,每个碗里面菜就一,过度包装至极,饭碗也就我半个手掌那么大,我都怀疑小安是敌方派来饿死我的。

    江知鹤闻言却一瞬间柔和了神,宛如冰雪消一般,眉弯弯,真的是被我逗笑了。

    他忍俊不禁,随即便:“陛这般,是要被侍谏言的。”

    我:“那便正好,既然江卿统侍,朕只能请江卿手了。”

    江知鹤一愣,他抬,脸上的呆愣一时间显得他倒是十分可了,不同于往日的狡黠算,此时此刻我觉得他和当年那个端坐在学堂里面的白衣少年,完完全全重叠了。

    “……斗胆问陛,臣何时担了统侍的职责了?”

    我想了想,便:“朕午拟旨的时候决定的。”

    江知鹤听了我的话,神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他地看了我一,然后微微一笑:“陛真会开玩笑,臣如今甚至是带罪之,怎敢担此重任。”

    我觉得他又开始跟我玩话术、踢球了,他的警惕之心一上线,连饭都不吃了。

    我耐心十足地问他:“你怎么就罪了?”

    他张言,我用脚趾想想看也知他想说什么,于是上打断他:“前朝之罪,罪不及今朝,更何况,谁说你有过无功——青佑不是你从滔天大祸之来的一条命吗?”

    我的神指向在另一旁低侍奉的清瘦侍,青佑上跪到前来,低眉顺地说:“贵人救婢贱命一条,此生刀山火海、也要报答的。”

    江知鹤眉心,似乎想叹气但是忍住了。

    我在一旁煽风火,作上观,幽幽:“是啊,朕想任命他侍监,还被他给拒了呢,说此生非要在江卿边侍奉,结草衔环也要报恩。”

    此话一,江知鹤眉皱得更了,但是一秒,他转就换上一副好脸,满脸疚地想要床行礼朝我赔罪。

    但是我住了架在他前的小木桌,他四无路,要来就只能从床来,我觉得大广众之,以他的自尊,他应该不来这行为。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于是他只能被我困坐在床上,地说:“……陛恕罪,是臣教不严,青佑敢驳圣恩,是臣之过。”

    我也无意为难于他,只不过想找个坡让把他活给接了,省得把我累死。

    “既然该罚,那便罚你去司礼监的事,”我故意顿了顿,看他的神,果不其然又显了那可的微愣,“朕记得司礼监掌印一职,江卿从前也当过,如今再命你一回。”

    我又看了看青佑,在江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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