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消极怠工后被强制ai了 - 08 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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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胳膊,一夹杂着冲天怒意的鞭冲着秦洲而去。

    他向秦洲走去,颈侧的伤痕愈发地清晰狰狞。

    秦洲脸一变,脚探去半步,却又生生停在原地。

    “为什么总是在我前晃来晃去,你就不能离我远远的,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

    “你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只要你能气。”裴应轻声说,“但我们商量好,你要是真的解气了,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秦洲眯着,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裴应。

    他挲着那伤,指尖突然用力住,怀里的人蓦得一颤,整个人都惊慌失措地要逃离。

    秦洲一把拽住他,裴应哭的梨带雨,小手抵在他前,“不要……好疼,好疼啊。”

    他好久没见裴应,这次裴应破天荒地跟他一起来酒吧,他可不想惹小应生气。

    一甩手就把酒杯掼到一边,勾冷笑,“给老,什么东西都敢来小应面前晃,,别脏了我们的。”

    裴应小声啜泣,攥着秦洲的衣角依偎过来。

    秦洲和他额相抵,声音沙哑还带着几分

    “你为什么要现在我前!”

    他捂了一会儿,沙哑的笑声从掌心,他先是笑,然后整个人都开始抖,肩膀都要缩到一起。

    调酒师又往裴应面前放了一杯酒,指尖推过来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一句浮夸的赞之言,随后是一串暗示意味极的号码。

    裴应嘶哑着喊声,鞭顺手甩去,这已经不是在教训秦洲,更像是在发久以来的不满。

    “你知什么是疼么?”

    但酒真是个好东西,一杯肚,他那埋在的浊气都淡薄不少。

    但裴应没有,他奋力甩的鞭失了准,鞭在空纠缠,最后却甩回来,到了他自己。

    裴应将手里的鞭扔到地上,放手的时候颈侧紫红的鞭痕,那刺的鞭痕将白净的肌肤狠狠割裂,刺得秦洲眸更红。

    秦洲抬手轻抚他耳边的碎发。

    秦洲冷哼一声,“你这是要栽赃嫁祸,告诉裴家的人是我打的你?这把戏你也不嫌烦。”

    他害怕地望着秦洲不说话,神里有茫然无措的委屈。

    颈侧火辣辣地,像是都要绽开。

    裴应胡扯了两也只是将领扯了扯,半截雪白莹的脖颈,以及一已经褪了但仍旧狰狞的鞭痕。

    裴应向来洁自好,不烟不酗酒,能来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刚来的时候看着酒吧里乌烟瘴气的环境,甚至都隐隐到后悔。

    “到底是谁放过谁?”秦洲轻声说。

    颈侧的伤让裴应连呼都牵扯的疼,但他却始终不躲不避,直视着那双午夜梦回仍旧能让他到窒息的睛。

    秦洲的眸彻底冷来,看着他,“你真的是疯了。”

    鞭在秦洲腰侧,啪的一声破空声,将秦洲那笔直都打得颤了颤。

    挥去的鞭像是也鞭打到了他的灵魂,手背上青浮起,宛如一柄弯弓,一秒就要折断。

    “你能不能别用这神看着我,别看着我!!”

    三杯肚,他彻底在了吧台上。

    他像是在哀求,睛里是一秦洲看不懂的绪,“你气了你就走吧,我不招惹你,你也放过我好么?”

    只是那双原本暗沉的眸也染上了几分血丝。

    裴应从掌心抬起血红的,“怎么样,还满意么?”

    秦洲死死盯着他,突然凑上去,叼住那不停说疼的嘴在嘴里像是发般的撕咬。

    那鞭痕好几天都没有消散,裴应没有刻意去理它,用衣领将它遮住,阻挡了那么想要窥探的目光。

    裴应摊开手,“我总是在欺负你,这你终于可以还回来了,你难不开心么?”

    如果结局是早就注定,那让自己重活一世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尚且有意识,只是浑绵绵地好似提不起力气,脸颊,连带着颈侧的鞭痕都火辣辣地。

    裴应红着嘶吼,有那么一瞬间秦洲觉得他像是要哭来了。

    裴应摇,问他,“我们打个商量,这一鞭就算我还你的,你如果还觉得不满意,鞭给你,你来打我。”

    尘土飞扬迷了,裴应积了一层薄薄的泪,再仔细看去,却又寻觅不到。

    等他终于放开那柔的嘴,裴应早已在他怀里,角通红带泪,嘴也被咬开了几细小的伤痕。

    裴应捂着脸发几声模糊又嘶哑的低,那一鞭到了颈侧,连带着也被波及。

    “疼?”

    “疼……”

    他已经喝了两杯,平常不喝酒的他莫名觉得上瘾,扬起手又叫了一杯。

    裴应心一片悲凉,看向秦洲的睛渐渐红了。

    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会选择用暴力来威吓对方,试图赶走侵者,上辈的裴应选择用暴力来遮掩心的胆怯,但结局太过惨烈。

    将所有的闷哼都碎在齿间,裹挟着那条肆意纠缠,不肯放过,掠夺着他的呼,他的津,他的一切。

    重活一世,裴应还是拿起了鞭

    秦洲冷看着,双手在侧一

    裴应难受地扯着衣领,他为了遮住鞭痕穿了一件领线衣,修的材质将他纤细的脖颈勾勒的越发纤

无声地望着他,明明一句话不说,却总能让他在极致的平静到不安。

    秦洲垂看着那的伤痕,那像是打在他心,让他膛里也漫上了细细密密的疼。

    话落,他自己先笑了,“也对,我都忘了,你最清楚怎么让人疼了。”

    他的神让秦洲到陌生,他忍不住皱眉,“你又在发什么疯?”

    黑的鞭在空凌厉的破空声,墙和地面甩鞭痕,混间卷起杂,将窄小的储间搅得七八糟。

    哀切的眸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双懵懂无助的

    调酒师不敢惹这位金主,只能悻悻地笑了一

    那幽暗无声的视线和上一世的缓慢重叠,简直要把裴应的理智撕碎。

    调酒师暧昧地低语,“先生,这杯酒是那边的那位先生请您喝的。”

    他踉跄了一,看着裴应的眸沉如

    梁易看到了,好几次想问,但最后看着裴应冷冷淡淡的神,也就闭上了嘴。

    秦洲不说话,视线落在那的鞭痕,青紫的印记宛如暗的蛇,将所有心的望和癫狂都浮表面。

    裴应握着鞭的手也在颤,他刻意不去看那刺度条,又是一鞭挥去,甩在了秦洲脚

    裴应抬都没抬,梁易却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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