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131章

    他一度将自己视为神秘超凡世界的救世主，以至于很多作品极神秘彩，非常适合传教。但事实上，这位神秘主义的作曲家也曾研读列（严重怀疑他读偏了），甚至还想过，要把国际歌的第一句歌词写在自己的《第四响曲——狂喜的诗》卷首题词（但没这么）。于是, 稍稍总结一：格自命不凡、极度唯心主义、接过列思想、恰好又生活在一个革命的年代里……好了！已经可以想象他作品的复杂和矛盾的程度了。可尽如此, 当乔恩亮这支名为《普罗米修斯：火之诗》的曲目后，还是被脑歌单自动自发给予的附带特效给惊到了。因为和别的曲目需要靠耳朵来听不同。这支曲目，首先受到的是彩。斯克里亚宾, 一位用音乐作画的神秘法师, 一位光怪陆离的彩音乐大师。他曾在音乐方面的一个革新叫彩联觉论——将每个音和特定颜联系起来，让听众欣赏音乐时还能够受到彩的变化。这首《第五响曲——普罗米修斯：火之诗》就是这一革新的代表。他在演奏过程, 超前地加了“彩风琴（演奏时，能提供光线、彩与声音相合的一些乐与仪）”，直接帮听众省略“受彩”，一个大迈步, 猛地跨“看到彩”的音乐世界当。而神奇的是，这彩的、绘画的混搭, 也没有什么跑错地方的突兀, 从到尾、大摇大摆地统治了整首曲目结构。不同于贝多芬的《命运》和《英雄》, 在这里压听不到庞大弦乐队的宏大音响, 也没有什么波澜壮阔的激。有的只是轻柔、奇异、暗哑的声响。在近乎神秘迷离的氛围，有加了弱音的雄伟号、有亢的小号、有尖声的木乐, 有大提琴抢了小提琴的工作，有提琴跑去了低音区，有被蒙了起来的定音鼓和大鼓，有像是从遥远不可及之传来隆隆声的手鼓……这样备的弦乐，还同时闪烁着千百彩光条，不停刺激着人的官。癫狂、迷离、象、怪诞。经常会被人戏称为是在“召唤古神”，并且，日常怀疑作曲家的神状态。但正如曲目的标题《普罗米修斯：火之诗》一样，作曲家赋予曲目的冒险、无调、不协和，以及和传统音乐演奏方式完全不同的、莫名其妙的声光彩，就如同盗火者普罗米修斯一般胆大妄为、叛逆、极反抗神。一般人哪怕很难理解这超前的伟大之……可当乔恩开这支曲目，并试着链接自己所能链接的一切“设备”时，丽丝就掉了兔！曾经动活泼的音符也染上了光怪陆离的彩。这一晚，它们五颜六地没在无数人的神世界当，令人一阵阵地目眩神迷(先被各彩闪睛，接着，又被光怪陆离的乐声引得浮想联翩)。

    它们肆无忌惮地刺激人类的官，通过彩、光线、以及各乐声音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眠。在这场眠，普罗米修斯仿佛正在盗火的途……他悄悄穿行于一片神秘莫测、又危险艰辛的黑暗里，沉着冷静却又步步惊心。异世界的人民并不知这场幻觉的角是谁，却已然受到了那张、危险的气氛。他们屏住呼地注视着、注视着，直到普罗米修斯成功偷盗天火，让火焰彻底照亮整个神世界，再为每一个人火。如同一场灵魂的洗礼。不少人在这一刻莫名地落了泪。尽第二天的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这场幻觉已经如同一场迷梦一样在记忆变得模模糊糊。但神秘莫测的乐声，以及瑰丽万分的彩，还有从到灵魂的轻松，甚至突然就觉得“世界好，生命好，整个人焕然一新”的新奇受，都让他们无比笃定且虔诚地信着：“正义女神真的回来了，她再次降了神迹！”——愿行正义之事，所得功绩献于女神。于是，这些获得了“神迹”之人，不约而同地再一次念了这句祷告词。乔恩闭着睛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还没怎么睡醒，近乎梦游状态地凭借觉，摸索着准备洗漱。考虑到他此刻的睛还闭着，这一行为无疑多了儿摔倒的危险。靠谱的兄约瑟夫意识地想要上前搀扶，亦或者将他直接叫醒。然而，斯文早有准备地拎起一块被浸的洗脸布，一个箭步上前，将布巾盖在了金发男孩的脸上。“啊，谢谢……”乔恩接过布巾，稀里糊涂地在脸上抹了抹，这才稍稍清醒：“早上好，斯文。”“早上好，小乔。”斯文双手环，很有气势地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用一乍听是在调侃，实则暗藏担心的语气，低声问：“忙了一晚上？”“唔，是的。”乔恩想了想，考虑到异世界暂时还没有电灯，就换了个比喻告诉他：“一个大工程，你能理解吗？”“无数蜡烛被放置在了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然后，我划了一火柴，跑去一接一地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