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129章

    怎么到了大祭司的嘴里，正义女神就什么都不要了呢？那还怎么祭祀？所有人莫名有了一“想讨好女神，都不知该从哪手”的茫然。乔-代正义女神-恩同样也陷了思考。只不过他不小心想偏了：“唔，说得对，我不需要那些玩意儿，但我需要什么呢？”金发小孩板着一张脸，认真严肃地抿着，默默思考着。虽然脸上好像有儿脏（抹了儿土）可看起来十分早熟，但又透着几分小孩儿装大人的可，一时间引得周围人看过去好几。斯文一边关注着大祭司的讲话，一边忍不住又把乔恩往后拽了拽，帮他挡住了大家的视线。他同样忍不住地展开了联想：“小乔如果真的是神明，会想要什么礼呢？好吃的、糖果、鲜，还是那最近总是跑过去喂的小驴？其实，黑虎仔贝斯特也茸茸的，比驴要好看得多……”“献上正义！”大祭司胡斯托大声地宣布着。这一刻, 老人脸上的每一皱纹都舒展开了。他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激澎湃地大声说：“我的同胞们，正义女神从不向信徒索要什么礼。”“对女神来说, 正义就是最有价值的财！正义尊贵无比！正义荣耀第一！”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大祭司。说实话，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这番极度象的话语。在大家过往的认知，献给神明的东西都是象化的、实际的。诸如，杀宰羊，昂贵且不掺的酒，一些不值钱隶的命……每一场祭神仪式, 祭台如果没被血染红, 多半是信徒太过吝啬，不够虔诚。然而，现在正义女神的大祭司却说什么——女神不需要祭礼, 只需要正义。可正义这玩意儿要怎么献上去呢？这时候, 大祭司的话恰好再次传耳：“……行正义之事，最终, 女神会给应有的答案。”接着，在大家一脸懵的况。大祭司胡斯托开始跪在神像前祈祷，而之前跟在他后的那支奇特队伍也随着一起跪倒。所有人茫然地看着。然后，大祭司开始近乎炫耀地向女神介绍自己近期的所有行为, 什么开放女神庙给老弱病残和无家可归之人，什么和阿托斯等人一起创建了名为帕特尔学堂的免费基础教育场所……及至最后快说完的时候, 他还不忘特意将之前“女神”回复话大喊来：“扶危济贫, 不是妄为！”“此前所述之事, 就是我所行之正义！”“今日祭神, 我愿将所有微不足的功绩统统献给女神！”围观众人颇受震动。大家一时间都若有所思起来。

    金发男孩默默低。明明当初很正经地给了一个回复，结果却被当号一样地喊了来, 怎么就这么尬呢？向来虔诚的神明信徒海娜，此时却受到了刻的动。什么风神信徒！这一刻，她就是正义女神的信徒了！这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两盈泪，双手握于前，不自禁地叹：“这位祭司大人说得真好啊！”她甚至还自己了一个总结，满脸虔诚地声祈祷：“我也愿行正义之事，所得功绩献于女神！”斯文第一次用一极度复杂的神看向了自己的亲妈。不知为什么，他对海娜的某些固有印象大概有了一儿地颠覆。不过，霍普利斯对海娜的表现倒是接受如常，不知他是压没意识到，还是知了也不在意。总之，他和约瑟夫，还有双胞胎，习惯地跟着海娜学了起来，一起低祈祷：“唔，愿行正义之事，所得功绩献于女神！”这么一来……周围人顿时恍然，像是被醒，又像是终于得到了模板一样，立刻也跟着学起来。他们同样虔诚祷告的动作：“我也愿行正义之事，所得功绩献于女神！”然后，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个行为仿佛极传染力！兴许是简单易学？好些人看到后，立刻也加了来。如此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最后，为了不显得鹤立群，太过与众不同了。连斯文和乔恩都被迫也跟着众人，装低祈祷的样，只是祷告词……斯文低语：“小乔，小乔，我要听那个克罗地亚狂想曲。”乔恩小声：“好的，这就为你播放《猫之二重唱》。”等到后续，再有一些迟来的人神庙后，就只看到小广场上站着乌压压一群人，全都在低祷告。用乔恩的心里话来说——宛如邪教传现场。但那些人看大家全都低认真祷告，不免好奇上前，可还不等询问，凑过去一听，就发现祷告词全一样：——愿行正义之事，所得功绩献于女神！呃，这是什么祭神的新形式吗？后来的人或迟疑、或迷茫地环顾四周。人都有从众的心理……好比一个人迟到教室，发现全班人不说话，都在一脸正经地保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