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无法想象像商恪那样备受瞩目。于是应再芒切和商恪聊天的界面去搜索,关键词是‘商恪’‘弟弟’。很快显示搜索结果,网上关于瓒臣集团时隔多年失而复得的小公
的讨论已初
规模,商恪的照片频频映
帘,但还没有他的,如果他行事再招摇些那就不一定了。
在会所时他只是想利用商恪吓唬一何胜声,完全没预料到这个后果,如果被所有人看到他的脸和商宁的名字画上等号,那将对他逃走以后的生活很不利。
应再芒又回到聊天界面打字,字里行间昭示的态度很好:我知了,我真的只是想和朋友喝个咖啡,不会故意闹事的。
商恪冷淡地回了个字:嗯。
这应该算是同意了。叫了车,应再芒发去朋友杜钦钦的咖啡店。
咖啡店没有开在闹市,应再芒以前租的房在市区,再加上工作切割了他的私人时间,应再芒总说过来一趟太麻烦,好几次没有履行邀约。相比起来,应再芒觉得现在过去的路途反而更近了些。推开咖啡店的门时一阵清脆的叮叮当当,杜钦钦在吧台,听到声音抬
,看到应再芒后讶异地挑了挑眉:“这个时间能过来,难得啊
血鬼。”
因为应再芒总是昼伏夜的,再加上他的肤
偏向冷白,被杜钦钦戏称为
血鬼。
应再芒走到吧台坐,杜钦钦随即给他倒了杯咖啡,边问:“不是忙吗?叫了你几次都不来,今天不上班?”
应再芒捧着杯,咖啡醇厚的香味缓缓扑
鼻腔,抿了一
后,说:“辞职了。”
“辞了也好。”杜钦钦说,“你那个工作,太折腾人。”
杜钦钦又担忧:“那些人再来找你要钱怎么办啊?还是你哥有消息了,你终于脱离苦海了?”
应再芒摇摇。
看来还是老样,杜钦钦开玩笑:“要不你来我这,给我打工吧。”
应再芒笑骂:“得了吧,给你洗杯赚个三块五块的,那帮要钱的能撕了我。”
杜钦钦收敛笑意,正:“说真的,到底什么打算啊?”
应再芒没回答,啜了咖啡,可能被苦到了,脸皱了皱,缓过之后,才开
:“放心吧,换了个工作,挣得比之前还多。”
杜钦钦好奇地问:“什么工作?”
应再芒糊糊的:“嗯……算是演员吧……”
不是不信任杜钦钦,他行骗这件事,万一以后暴了,他
边的人知
的越少反而越好。
“可以啊,”杜钦钦玩闹般地挑了挑应再芒的,“我就说你这外形条件不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杜钦钦忙时应再芒就自己找个角落待着,偶尔还帮他收收盘。
消磨了午的时光,傍晚,应再芒告别杜钦钦走
咖啡店,他没叫车,反而给商恪打了个电话,接听后应再芒首先问:“哥,你忙完了吗?”
商恪说:“晚饭前能回去,怎么?”
应再芒无聊地踢着路边的石阶:“我叫不到车了,哥,你能来接我吗?”
商恪没说话,但应再芒猜到了他现在一定在想怎么这么麻烦。应再芒知这样会惹来商恪反
,可就是忍不住找他,况且,商恪从来也没拒绝过他的要求。
果然,停顿了几秒后,商恪说:“发位置。”
应再芒攥着手机,商恪略有些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递在他耳边,似电般酥酥
的,应再芒得逞地勾起
角笑了笑,说了句:“我等你哦哥。”随即挂断电话,给商恪发位置。
这觉对应再芒来说还
新鲜的,在商恪之前,他有一个哥哥,一个妈生的那
,小时候兄弟间打打闹闹,他总是被欺负的那个;白血病之后,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莫名就疏远了,后来各自上学分隔两地,更是一年都不怎么联系,所以应再芒没有
验过被纵容的
觉。但他心里始终是牵挂并且
激这一个哥哥的,因为得到了哥哥的骨髓他的白血病才被治愈,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无怨无悔地替亲哥还钱,毕竟亲哥救了他的命。
与商恪的相又很不一样,是那
我知
你烦我但你没办法你还是要
我的有恃无恐的心理,应再芒心知肚明他与商恪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商恪对他,更准确的定位是年
的,成熟有魅力的男
,何况商恪有纵容他的倾向,他喜
男人,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于是应再芒跨过了小心翼翼不想招致商恪反的阶段,转为一遍遍地,通过麻烦商恪,来确认他是否有被纵容。
商恪来的时间比想象还要晚,应再芒等了快二十分钟,他站的有些累,便蹲在路边,无聊地给商恪发语音:“哥,好久哦,怎么还不来。”
过了几分钟商恪回:“快到了,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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