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董忠杰还在挣扎。
顾平安
：“我猜在这五个人里，你最恨的是你爸对不对？你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你父亲，当时你们在争吵吗？”
黎旭见董忠杰还是不说话，就把董父死亡的现场照片摆到他面前，“你父亲
上被
了七刀，他肯定看清了你的脸，董忠杰，当时他是什么表
你还记得吗？”
董忠杰
咙里突然发
一声奇怪的气
声，像是他在拼命压抑着自己要哭或者要喊的冲动。
顾平安乘胜追击：“发现你喜
小女孩，你妻
会觉得恶心，你儿女也会觉得不解觉得丢脸。最让你难过的是你爸妈居然也没有维护你，甚至也觉得你丢人现
，他们怎么骂你的？有没有打你？”
董忠杰捂住脸，终于哭了来：“别说了，没有小女孩，什么都没有，他们是被江大力杀了，不是你们自己查来的吗？凶手都已经枪毙了，这事跟我没关系，一
关系都没有，让我死吧，别折磨我了，快让我死！”
顾平安冷冷看着他：“既然跟你没关系，为什么你要求死？他们看你的神是不是很鄙视？董忠杰，你受不了这
鄙视吧，你爸妈开始讨厌你，你妻是不是想跟你离婚？你女儿珊珊还怎么跟同学相
？你儿明白发生了什么吗？你又是怎么跟他们解释的？”
董忠杰把脸埋在手里，一声不吭。
黎旭：“董忠杰，有人证，找到证据只是早晚的事，别再徒劳地想着蒙混过关，就算你不招，也不影响你上法
。”
“我没有，我没有
过，不是我杀的！”董忠杰鼻音很重，看来是真哭了。
顾平安不解地问：“董忠杰，你总说你想死，虽然在派所和医院的两次你都是在装自杀，可我猜当你的丑事被发现时，有那么一刻你可能真这么想过。如果你觉得你对不起所有人，不是应该自己去赴死吗？为什么要杀掉全家人？”
她说着不免想到另一可怕的可能，毫不犹豫地问了来：“难不成你了更过分的事？连自己女儿都没放过？”
黎旭心里咯噔一
，还真不是没这可能，禽兽之所以是禽兽就是没人
没人
啊！
董忠杰却突然激动万分地抬起
：“没有，我没有！不要诬陷我，珊珊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欺负她！”
他说得声嘶力竭，脑门上的青
都要蹦来，“你们怎么跟他们一样，太龌龊了，简直太龌龊了，你们的心都是黑的，太恶心了，我怎么可能欺负我亲生女儿！”
顾平安瞬间顿悟：“你家人认为你会对你女儿手，开始防备你？”
董忠杰像是
了气的气球一样，再次
坐到椅上，要是没桌挡着，顾平安都怕他会
坐到地上去。
她说：“我觉得他们没错啊，正常人绝对不会对自己女儿的未成年同学手，既然你这么了，别人防备你有错吗？”
黎旭也终于解开了心
疑团，他皱眉看着董忠杰：“你居然说我们的心是黑的？我们才龌龊？这些话你是不是也骂过你家人？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冲突？那确实无法调和，所以你认为杀了他们你就解脱了。”
董忠杰终于破防，他表似哭似笑：“不是，他们怎么骂我怎么防备我，我也不会杀他们，可我爸想杀我，他说我再犯就宰了我！我只能先手了！”
顾平安叹
气：“那你不犯不就行了？所以你知自己以后还会犯，甚至可能已经又犯了，才会先手杀了你爸，连自己儿女都不放过。因为你儿女都知你是恋|童癖，都开始鄙视你防备你！让你在家里很压抑，于是你把他们都当成了仇人？”
董忠杰怒：“我不是什么恋|童癖，都是她们勾引我的，你们
本不懂，她们就像
苞待放的
骨朵一样，我忍不住啊，可我再怎样也不会对珊珊手。”
顾平安忍住恶心，又问他：“这事你应该会背着人吧，怎么你们全家都发现了？”
董忠杰本暴
，泪也
脆消失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说：“那天是周日，我四就班了，家里没人，只有小慧躺在珊珊床上，我就没忍住。”
黎旭问：“这是你第几次侵犯她？”
“我不记得了，大概有七八次了吧，小慧那丫一开始哭得要死要活，后来还讹诈过我的钱，这也不算侵犯吧！”
顾平安和黎旭为了让他顺利说完自己的罪行，暂时没反驳。
董忠杰以为他们已经拿到了吕小慧跟老赵的供词，也不装了，“我完事正提
时，小兵跟珊珊去附近买瓜回来了，我转看见他俩站在我后，吓得心都哆嗦了，珊珊手里的瓜撒了一地，嘴里喊着妈妈往外跑，我肯定不能让她喊去。我就拦住她，又给他们钱，还解释都是误会。可孩都大了，不好糊
，我就吓唬他们，说去这个家会散，他们都会被送去孤儿院。”
顾平安问：“他们被你吓住了？”
董忠杰苦笑：“当时我以为他们被我吓住了，又一人给了五十块钱！这对孩来说可是
款，反正他们都收了，结果晚上一家吃饭的时候，小兵就把白天的事都说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孩太不懂事太不听话了，我三番五次
调不能说，他居然等着家里人都在的时候说来！都怪他，全都是小兵
我的！”
这什么品的混
啊，顾平安有忍不住了，“小兵才十五岁，他被吓到了，肯定希望爷爷
跟妈妈能
你，才会说来，这能是他的错？你要不欺负他妹妹的同学，还被他看见，他能说你什么？”
黎旭给她使个
，让她别太冲动，先把话都
来再说。不过董忠杰没受影响，反而更激动了，吐沫横飞地说：
“我已经跟他们保证过是误会，以后不会再有了，可他还是当着他妈，他爷爷的面说来了，甚至还调是在珊珊床上！他也不小了，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吗？他妈当时就要跟我离婚，要带着两个孩走。是我爸妈把人劝住了，那晚我爸说我再犯就拿刀砍了我，我妈说再犯就跟我断绝关系，他们还让我在外边跪了一晚。”
董忠杰说着说着居然委屈起来：“我爸妈从来没替我考虑过，在两个孩面前不知替我遮掩着，居然罚我在外边跪着，还说我是病了犯了癔症，你说我在孩们心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顾平安无语极了，“在他们看到你提时就已经没形象可言了！就因为这些事，你就把他们全杀了？”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在外边跪着，哪怕第二天本走不了路我也没偷懒，第二天早上，我爸就说他说话算话，要再犯真会宰了我，又说这事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我妈还找到吕小慧，又给了她五十块钱，叮嘱她别把这事说去，还吓唬她说去以后就嫁不了人了。”
董忠杰冷笑：“这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才两天就给了她一百块钱，她觉得找到发财的门路了，又跑来找我，说她想去打工，让我再给她一百块钱，这事就算完了。可我爸把我钱都没收了，我没钱给她，就让她先等等，结果我俩见面又被小兵那小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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