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 - 恋恋真言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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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今一时有些走神。

    外面雷声,像远炮击的声音。

    闪电划亮夜空,像照明弹,也像榴弹炮炸开的火光。

    闪电是漂亮的,是自然的野生笔法,但没人会说炮火漂亮,至少阵地上等待冲锋的人不会。

    陈今是从死人堆里爬来的,他无数次觉得自己命大,弹虽没有躲着他走,但也没打穿他的要害,给他留了一条破破烂烂的命,回去见他的弟弟。

    刚回来的时候,他上缠满了绷带,他看着弟弟笑,他弟弟看着他哭。

    他一的伤病,贯穿伤附近的肌萎缩,一到雨天就开始隐隐作痛,才二十几岁,已经像个久病缠年人。

    陈念觉到他在吃痛,使不上力气,立即从他来,蹲在地上,仰起脸看他。

    陈今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他的,笑起来,一颗虎牙若隐若现,“没事儿。”

    陈念说要帮他,他说好。

    可陈念是故意的,他跪坐在床,一边他哥的,一边他的膝盖,两都很卖力。

    陈今了一次,得他弟睫上都沾上了还贴着他的脸颊,哄他再一会儿,很快又了一咙里。

    他急,在床上不太会疼惜弟弟,他弟也不矫,该怎么就怎么,尽兴就好。

    陈念了一圈嘴,低在他哥膝盖上印一个吻,“还疼吗?”

    “就不疼了,”陈今眯了眯睛,拍拍床铺,“上来,抱着。”

    自陈今回家以来,两人的频率一直很,几乎是没日没夜地在床上厮混。陈今得不急,每回都要磨上好一会儿,先用,和弟弟互相一回,再把弟弟的都好好过了,才肯

    他从,带来一大,又陈念里磨蹭,那裹着让他忍不住叹息声。

    alpha的嗅觉非常灵,在缠的两信息素之外,捕捉到一浅浅的味。

    他住陈念前一粒小小的尖,轻轻往外扯。

    “是了吗?”

    “怎么这么?”

    陈念窝在他怀里,用力摇,“没有、没有……是了……”

    陈今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好像没信。

    他去摸陈念前的,把玩似地攥在手里,剥了乎乎的包搓动。

    那胀红的在alpha摸惯了枪的粝掌心里哆嗦着,稀薄,呈半透明状,是从来的,完了,又可怜兮兮地漏,滴滴答答地淌在床单上。

    陈今了一前柔味的甜腥熏得他有些昏,偏过脸,咬着他弟的耳朵说:“明明就是了。”

    陈念在床上从来不害羞,但是知害臊,被拆穿了心里不乐意,胳膊肘往后他哥,骂他烦人。

    他翻过,打开,主动泞的,抓着他哥的手,让他碰,被碰到了又意识地瑟缩,嘴上还在不知轻重地邀请:“来……不了。”

    “不?怀了怎么办。”

    陈今用掌扣着他弟的会,让他没可躲,两指毫不留,另一手在枕摸索。

    陈念被得腰往上,在alpha掌心的压制,又被严严实实地回床上。

    他着腰,尾红得像是哭了一场,“那就生来,你当爸爸。”

    “我当爸,那你当妈吗?”陈今被他气笑,一掌甩在他上,“生个,自己都还是个小孩,都这么小,怎么生。”

    枕没有了,陈今又翻了半天屉,还是没找着,只有几个空盒,估计是用完了。

    他有焦躁,咣的一撞上屉,俯嘬住陈念的,把没什么存在的淡嘴里,提着糊地说:“算了,一会儿上。”

    陈念这回算是发现了,他哥对执念,好像把他的了另一个官,觉得麻烦,或者把他里面了,没法再的时候,就他,每次都比他得还厉害。

    面对面把弟弟过一次之后,陈今又把人摆成侧的姿势,挤,蹭得他都是黏的,最后又浇了一泡

    标记完成,他还意犹未尽地着陈念的,用虎牙尖儿反复地磨,“得好,嗯……”

    窗外,雨还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陈今发过了,的躁动得以平息,果酒信息素,果味的清香终于压住了酒的烈。

    他把陈念圈到,低蹭了蹭他的鼻尖,顺着、脖颈、,一路往吻,直到把脸埋在弟弟前,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呼很重。

    因为上有弹片伤,陈今在野战医院被推成了寸,伤好得快,但发倒像是受了药刺激,都一个多月了,还没怎么

    陈念摸着他刺扎的发茬,听着他闷在自己前的呼声,忽然有依赖和被依赖的角调换,是自己在疼哥哥的奇妙

    他一着陈今的耳垂,像陈今常对他的那样,哄他:“哥哥睡吧,不要噩梦了。”

    很多次他都听到陈今在梦一遍遍呼喊着那几个名字,说云峰在哪,的右胳膊呢,别让镜儿自己去送信……他总是念叨着念叨着,就在梦里哭了。

    陈今从来没跟他提起过战场上的事,但他知,哥哥梦里的那些人都是他的战友,有的死了,有的少了胳膊和,后半辈都站不起来了。

    他还听说,很多从前线活着回来的人,都会有心理上的后遗症。

    不过除了睡眠不足,旺盛之外,陈今看上去一切正常。

    有天,队的人到家里来例行调查,问陈今需不需要心理疏导,陈今很生气地拒绝了。

    那是陈念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他用拳砸墙,一边骂一边砸,砸得指节渗血,连信息素都暴怒。

    转面对陈念时,他也没有掩饰自己的绪,而是问他:“乖乖,我能不能再发一会儿,实在是太他妈烦了。”

    陈念说可以,他转就把家里唯一一个瓶给砸了,嘴里还念叨着:“反正也不用。”

    猫被家里的动静吓着了,躲在沙发底,一晚上没来。

    然而当天晚上,和陈念,陈今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平静,稳定,信息素正常,搂着他睡得很沉。

    第二天,陈今买了盆回来,不懂品,随便买的便宜月季,还给猫捡了条菜市场没人要的小黄鱼。

    所以陈念敢判断他哥没事,就算有,自己也能治好他,用不着别人。

    老一辈的人经常说,耳垂厚的人有福气。

    若是这么说,陈今和陈念的耳垂都小、薄,似乎都是命苦的主。

    陈念也是这两年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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