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 【我和我的母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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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我家来。

    我听同学说过,他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被母亲拉去宿舍狠狠地训了一顿。

    第二天他就冲着我大吐苦,说他倒霉透了被我连累了云云。

    也不知他是真的倒霉还是今年犯了太岁。

    没过几天,他突然青鼻地来上学,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我倒是听其它几

    个要好的人说在桌球室因为嘴贱惹到了什么大哥被揍了一顿。

    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

    石儿路松宜人,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一块大的橡上。

    太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一线光,烤得后背哄哄的。

    一路景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

    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

    往日的冲天白杨叶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人极其不

    我说:「这就叫杨痿。」

    众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

    十多时,大太冒了来,烤的人受不了。

    大家边吃粮边骂娘。

    就这样耗到晌午,肚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

    有呆就嚷着要回家。

    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

    萎靡在草丛的呆睛一就亮了起来。

    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假扮城里人,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现对大自然的

    

    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写了无数次——。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于是在大伙的哀叹声,我洋洋得意地掏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

    当这个大的扁平建筑再次现在前时,心都加快了少许。

    实际上这个养猪场已经让给了姨父,但不知为何钥匙还搁我家里。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

    养猪场里却大变样。

    从西侧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各异,细不一,草草盖了

    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日。

    原本平整的地面遍布车辙,像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

    也不知为何,看到这场面,大家都有些愕然。

    有个呆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

    我真想一掌拍死他。

    两侧房间都上了防盗门窗,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

    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劲也就开了。

    在灶台旁的泥板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着层厚厚的灰,像是原始人

    的遗迹。

    压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

    /家.0m

    /家.оm

    /家.оm

    不过比印象净些,没了蜘蛛网。

    打了去,伴着「吱嘎吱嘎」

    响,涓涓细终究还是缓缓而

    周遭的一切无疑令人沮丧。

    但当我们大汗淋漓地围拢在火堆旁,愉悦也如同那氤氲的焦香,在年轻的心

    坎上腾而起。

    那天我们剥了所有的鲫鱼,大的如掌,小的似鱼浮,却总也吃不够。

    至今我记得烈日们肮脏的脸,青的笑容锐利得如同晴空的鸽哨,

    经久不衰。

    烤鱼样不敢恭维,但味确实不错。

    可惜没有啤酒。

    饭毕,烟。

    我上了个厕所。

    难能可贵,竟有半卷卫生纸。

    时,我发现纸篓旁的上盖了个戳。

    颠来倒去一番,是「西屯村委会」

    无疑。

    报纸日期是九月初,就是俏立船的姨父。

    顿时我心里一沉。

    从厕所来,院里空无一人。

    我喊了几嗓,没有回应。

    奔大门外,放是一人多的玉米田,哪有半个人影?我有些心慌。

    转返回,东西都还在,鲢鱼撞得桶咚咚响。

    正待骂娘,我听到一阵窃笑。

    循声望去,正的房门开了,一张傻的脸。

    他说:「嗨——哈喽。」

    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于是他说:「拜拜。」

    我立冲过去,但门还是关上了。

    屋里的傻笑得更愉快了。

    我说:「开门。」

    傻们索唱起歌来。

    我不由心火起,抬就是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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