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那孩很久了。
周远。我知他的名字,我认识他——谁不认识最优秀的好学生呢?但他不认识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音乐老师,日常课程总是女老师更受
迎,我的工作主要是教习艺术生。
他常和那个打鼓的唐泽一起来,似乎是好朋友。周远这孩
是有望成为学校挂横幅炫耀的那一类学生,和唐泽这
郁古怪的小痞
完全是极端。
我疑惑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好,能让这两个极端的人走到一起,每日相伴。
后来,我发现了:是。
鼓房是我和他们之间肮脏的小秘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我曾窥得他俩在乐
上肆意
,那个叫唐泽的男孩儿,有驴一样的家伙,能把周远搞得翻白
。
后来,他们似乎吵了架。周远常来琴房堵他,常常落空。
有一天,他又坐在楼梯上等,一直到天将暗,唐泽也不见踪影。我负责每天锁门,见他还是不动,问他:“同学,不回家吗?”
他抬望了我一
,摇摇
,又低
去。然后才想起来,
起来
歉,说他这就走。
“等一,”我叫住他,“打鼓的那个同学好几天没来了,之前落了个东西,你跟我来,带给他吧。”
他想了想,便随我
屋。
此时天已昏,我没有开灯,且锁了门。
周远有无措地喊了一声:“老师——”
我一把抱住他,挟着他走到钢琴边,坐,手从他的校服
摆伸
去,摸到了他薄而光
的
。
“老师!你你——”他让吓着了。
“老实,别以为我不知
你平时有多
,”我对他说,“我拍过你们俩的照片,你敢叫,明天就都等着死吧。”
周远剧烈地发抖,我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你想怎么样?”
“我要再录一回。”我说,“我和你的。”
“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看,就是喜你,留个念想。只要你老实。”
琴键重重地坠了几声,那男孩儿的校服被我推到了他肩膀上,而他的落到了我的
鞋上。
我没有用暴力,我是个文明人。
他的很
很
,因为
张,我
了很久都没
去。我不想伤他,打开摄像,让他跪在凳
上自己拿手指
。
周远的手指的不错,蛮适合弹钢琴的,可惜他肯定不会找我学。他的
很白
,
尖上有一
暗沉的细茧——这是常年久坐的学生
上都有的,他这个算轻的,聪明学生就是不一样。
我把镜推到他被扒开
儿旁边,还
了
气。那
儿像张小嘴儿似的翕合,
得要命,但够漂亮。我又令他自己掰开
儿,对着那朵漂亮的
儿拍了十来张特写,用手指戳
去拍了几段视频,才握着
去。
周远的背也好看,我又拍他的背,拍他被我开的
儿,拍我往外
时
附着我的
红
。
不止这些,我还拍了他嘴
的
形,他那脸
得着实不错,比网上卖的那些片儿里的有意思得多。我
在他嘴
里,又掐着他的后脑,让他对着镜
展示嘴里的
,然后咽
去。
临走时,我给他数了五百块钱。
“听说你家没什么人了,快考试了,费脑,吃
好的。”
他把钱叠好校服
袋里,背上书包一瘸一拐的走了。
没想到,后来他就和唐泽分了手,再也不来音乐教室了。
我本以为又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学校的金榜上,没想到是从别人嘴里。
听说他是在一个男人家里割的腕,那男的还是个警察。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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