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
姨父站在床边,手握着母亲一只圆
饱满的
在搓
着。母亲侧
半背
对着我,双岔开跪在床上,那件
秽的睡衣不知何时脱掉了,挂在床尾,她赤
,一边被姨父玩
着
,双手在自己的
活动着。
她的脑袋上,绑着一条黑的布带,在后脑勺
间绑了个节。
母亲的睛被蒙住了。姨父对我说的话立刻在脑
里炸响,我不由屏住了呼
。
姨父往我这边看过来,昏暗的灯光他那丑陋的胖脸
一丝得意的
笑,
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着母亲的
,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
这况
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
补充一句:「你快。」
「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了药没?」
「……,了。」
「那不就得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好玩呢,老还特地大白天睡了一觉养
蓄锐,今天我们玩些刺激一
的。」
「你能不能……别搞这些变态的东西……啊——!你……你什么?陆永平
……啊……你………」
说着话,姨父却一把将母亲在床上,不知
从哪里拿
了一条
带,不是
绑腰的
带,而是一条像绳
一样的带
,三两
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
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
间盛
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母亲的手腕暴
在
影
,洁白得刺目。我一
就看到
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发卷曲而细
,隐隐分
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来要发生的事
,一
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
,也不知
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
邪恶的想象……
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的光
笼罩着白的臂膀和温
的脸颊,她轻咬嘴
,像条翻塘的白鱼。
房必然会抖
动,小腹也会起褶。姨夫不知
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
却立刻安静来,无声地
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
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去,我才僵
着肢
缓缓地走了
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
,我看到母亲的
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
的提
。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他拍打了一
母亲的大
,
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分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浮现过无数次的
。
茂密的,
厚的两片
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
一
灰蒙蒙的
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
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后,姨夫俯
,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
厚的
,
左右扯开,黑褐,一抹反
着
光的
红
在我面前。母亲发
了一声低
沉的,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
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
觉自己的鼻
闻到了一
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的手指
了那
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
贱的声音说
:「
,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气:「我这是几辈
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
妹都被我收了……」
「我妹真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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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
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诱骗大了她的肚
,她至
于早早辍学嫁给你……」
「我们是你我愿……」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
起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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