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 【槐树村的男少老少们】（4）

    生想着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一刻了，刚家门生忽然想起要找永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婶，婶在家吗？”生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小翠午和孙大了一回，天又，此时正脱了上衣睡的正香。生自言自语的说：“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是只穿着一件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觉，那白的肚和底白白微皱的大以及前那的两个瘦全扫了生底，看的生不由吞了唾沫。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坐起来匆忙的往上着汗衫：“是生啊，来咋不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20岁被你看到咋去见人？”生憨笑着说：“我见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金娥穿好衣服边床找鞋边问：“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啥事不？”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来，清了清嗓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永的事，这栓两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说了。”小翠奇怪的问：“我永在县上上学上的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岔了一辈呢，他怎幺有事惹着你了。”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一听呵呵笑了，她是无所谓，这事小伙反正吃不着亏，“生啊，这姑娘小伙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都17了，就算是个对象也没啥说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的倒轻松，你家永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这都是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栓有路，将来不愁没饭吃。我家那条件你也知，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息能帮帮家里，你家永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啥事来？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那手都伸到我姑娘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回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话说在前，要是我家月仙的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毁了，我都轻饶不了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说完生气呼呼的坐在那睛望着屋等小翠回话，小翠一听吓坏了，这永正是血气方刚想那事的时候，他连他都敢，何况那打小一起大骨朵一般的月仙，这要是真的给他坏了月仙的，这生的犟脾气还不把永打个半死？这永要是在家啥事，栓他爹回来还不把她吊起来打，这老东西门前就嘱咐她了：要是永在家啥事就有她好果吃！栓爹年轻时起就是个暴脾气，在家里只要自己稍有过失就会被他轻则痛骂、重则暴打一顿，这脾气到老了也还没改。这可咋办呢？孙那她真是一把握都没有，一来现在哪个十七八的大小伙能听爷爷的话，二来这山皇帝远，祖孙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县上读书，她就是想也不着啊！永那是不成了，看来只能结结生了，先跟他把关系搞好，这将来万一被那浑小啥事来也好垫个底不是？小翠这脑飞快的转着，打好主意后她从屉里找两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红塔山，笑呤呤的往生手里着：“生啊，这是栓在家时剩的，我家现在这一老一少也没人烟，放时间了放坏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吧！”生一看是红塔山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10块钱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因为价格太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白喜事多也就五块五一包的红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过一次，那还是送闺女去县上读，闺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一样，有劲又不呛，上一结结实实的解乏。生站起来半推半收的说着客气话：“这怎幺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不是白瞎了！”小翠笑的像一朵喇叭似的死命把烟往生手里着：“瞧，你这打小是婶我看着大的，还跟我外起来了，坐，坐啊！喝凉茶解解乏。”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继续飞快的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了事他不会为这区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总不能为这事跑到镇上去打途电话叫栓往家汇钱吧？怎幺办呢？

    小翠在动脑的时候，生也没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初时穿的，后来永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生这一抬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甚至连那紫黑的都可以看的很清楚。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上两烟抬瞅上一。小翠何等明，年轻时也是个到招蜂引蝶的主，为这劲吃了栓爹不少顿胖揍呢！生那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的也是五大三

    小翠昨晚和孙闹了一回，今天永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回，这大孙也不知在哪学的，就那事还整不少样，一会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后面被他，一会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还总是喜吃自己的老。小翠对这事看的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是铁着心不让孙，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那又又大的，一去里面的那个舒坦劲简单说不来，不过这男人这事耗气的，永正是的时候，她可不想让孙在自己这把老骨上把坏了！

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饭又要地活，还要一日三餐的给栏里那猪喂。金娥忙前忙后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金娥忙的汗的前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去，但气仍然是埋怨着儿：“生啊，你看看几了，也不知起早，你到轻快，地里田里一就没事了，我是完家里地里，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生啊，你快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所丑年纪大，好歹能帮我分担活计吧！”生听着心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对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还整天忙的跟三孙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应了声：“知了，娘！”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幺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成一团的卫生纸，鼻里那味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幺叫）来的那玩意的味！金娥脸有红了，忙转边往回走边轻声的嘱咐儿：“麻利，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