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旧 - 分卷阅读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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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们用心应对,除了那一州饿死了人,余者皆还算顺利。百姓都指着庄稼度日,一旦遇灾,实难抵御,举国上,能只在一州饿死几个,真算得上是仁政了。

    可皇帝仍是不满意,他不满意主要是荆王折在里,损了皇室颜面。濮也很不兴,她不兴是心疼那几个明明可以活来却因刺史贪婪没赈济之粮而饿死的百姓,指使底御史上奏,罢官不够,必要重判!

    重判之后,一州刺史的位置理所当然地空了来,不能让一州百姓无所依,任命新刺史刻不容缓。

    于是朝忙完了赈灾,又忙着抢位置。

    那一州的地理相当好,刺史权重,那地方临着江,惯例由刺史都督军事。诸王都争红了,濮也有所意动,兵侍郎是她的人,且知兵事,正可主政一州。

    正要为此走动,齐国事了。

    “齐国太篡位,兵败自刎,东全数罪,太妃与太俱饮鸩自尽。”奏报刚京,濮便知了,立即来说与卫秀,“太这一死,齐国格局变了。”

    “大魏也要跟着变一变。”卫秀接

    贤太没了,余皆是庸王,齐帝又不靠谱,贤臣们的心估计都要寒了。国运这事,说着玄,却实打实是存在的。

    “兵侍郎恐不能事。”濮有些忧愁,原本一州刺史,他是可以胜任的,但齐国一事,皇帝恐怕会在沿江布置些什么,兵侍郎不曾任外官,且又没有当真带过兵,纸上谈兵他行,实地去恐怕不称职。

    总不能为党争误了国事。濮遗憾,也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

    卫秀:“不如看看陛如何打算,你帮把手,陛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对皇帝的心思算得很清。濮顾全大局,主动放弃,转而替皇帝谋事,皇帝动之,定会与她补偿。

    “也没别的办法了。”濮也不是小气的人,一刺史之位,她还不至于看得那样重,决定了,便又重展笑颜,与卫秀:“这几日忙,都没有好好陪你,真是对不住。”

    她挽着卫秀的手臂,笑语嫣然,带着歉意。卫秀怎么会怪她,她只心疼她如此忙碌,又恨自己行动不便,许多事,不能代她去走动。

    “你也要保重自己,别急,事缓则圆。”卫秀安她。

    正说着话,天忽然飘起雪来,濮关上窗,回见卫秀略有忧虑,不由关切问:“怎么了?何事发愁?”

    卫秀皱着眉:“路积雪,行路艰难,阿蓉这个月怕是回不来了。”

    等雪停,路上又放慢脚程,恐怕得年才能赶回京城。卫秀这里还有几件事,阿蓉赶不回来,需另寻他人。她又寻思着,得再培植一批人来,公主势力越来越大,原本绰绰有余的人手,目今已有些不凑手了。皇帝不知还能熬几年,接去用得着人的地方还多着。

    她想得神,一转便见濮低着,一言不发,也看不清她的神,只是静静地往炭盆里添炭,炭火红旺起来,室和了不少。

    卫秀又想起一事:“正旦有大典,陛看好东海郡王,恐怕会借此带他脸,如此一来,圣心昭彰,诸王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朝政恐将动。”权力里,想要独善其,是很难的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朝臣,不得不党附,不得不站队。她要为公主想一应对之策,以免被卷去。

    濮略一皱眉:“不至于这么急吧。”

    “差不多了。”卫秀断言。

    濮是知晓皇帝寿数的,但卫秀不知,皇帝也不知。他已年过五十,自古以来,有几个皇帝能活过六十的?这几年他必会将太孙的位稳当。再想缓缓地来,也容不得他不急。

    萧德文还没有在百官面前过脸,这次正好将他推上台面。

    濮不语,卫秀说的确实在理。

    “你知,也别率先替萧德文说什么。诸王储君之梦乍然破灭,最是疯狂的时候,陛还好,你一,他们必会冲着你来。”卫秀为她分析着。濮基再厚,也经不起诸王联手对付。

    濮一想也是,抱怨:“尤其晋王那个人,最是险。”

    卫秀不由轻笑,拍着她的手安她:“别他了,你要实在看不惯他,我想办法给你气。”

    濮让她哄得笑起来:“那倒不必,不要为他,坏了大局。”

    夫妇俩相互调笑着,说着无趣的政事,也能有滋有味。

    晚间濮要去郑王府上赴宴。郑王帖,邀的是公主与驸两人。自濮成婚之后,举凡有人相邀,一般都是邀请夫妇二人,只是卫秀不动弹,不常门。不过郑王不同,他是宗室辈,又是主持她们婚礼的人,为显恭顺,卫秀也与濮同往。

    二人各着华服,看着天差不多了,便登车前往王府。

    与宴众人皆是位权重。赵王、晋王、代王、荆王,还有底两位备受忽视的小皇到齐了,几位稍年些的皇孙也带了来,又有公主、公主们,朝上的大臣们也来了一些。

    诸王来,是想请郑王为他们说好话,公主们或替兄弟活动,或是纯粹凑个闹,而大臣基本就是殷勤好友了。

    众人相互寒暄。见甚少脸的濮公主驸也在,纷纷上前好。皇帝对这位驸相加,乃至将嫁,丞相对他也是推崇备至,与他相过的人,无不称赞。哪怕她不常现,也无人敢轻视她。

    郑王这里,从来都是只谈风月不谈政事的。他特别喜卫秀的风雅,见她亲临,极是兴,几乎要与她把臂同游,惹得王妃嗔怪了几句,才醒过神来——还有众多贵客需要招待呢。纵是如此,他还是与卫秀多说了几句。

    濮见卫秀应付得宜,便也不跟在她边了。有几个公主暗暗与她风,想知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这大半年来,皇帝待诸王忽冷忽,又有萧德文日益频繁,诸王还是急了,哪怕知多半没用,还是请了几位公主各自来跟濮风。

    若说京有人能提前知晓皇帝心思,这人必定是濮

    公主们已无往日淡然,眉目之间显几许急。濮认真:“这是大事,关乎朝政,陛即便要风,也绝不会先说与我。我实在不知。”

    也有人问卫秀,卫秀也是同样说辞。

    暴风雨来临前,总会有些征兆,已经有人察觉到了。人心浮动,已难掩饰,一场好端端的宴会变得不是滋味。

    濮让那些急红了的王妃、公主问得心烦,饮了些酒,借醉脱,遣了个婢来说与卫秀。卫秀闻此,也趁机走脱来。

    卫秀令人扶着濮,向主人家致歉,她们夫妇要先走一步。

    郑王吁短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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