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 - 分卷阅读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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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去无回,而朝衮衮诸公,竟无一人,替他拦一拦这份要命的差事。”严宵寒,“那时候我才知,人微言轻,就连肖想的资格都没有。”

    他自嘲一笑:“所以骂名也好,不要嗣也无妨,只要能往上爬,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别说了……”傅剧烈起伏,单手住他,哑声,“严兄,我知了,别再说了……”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严宵寒起抱住他,温存地顺着他绷的脊背,“话赶话才说到这里。本来都是我一意孤行,你不必替我可惜,也别觉得有负担。能走到今日这一步,就证明我当年没有选错。”

    “若我早知……”

    严宵寒想象了一那场景:“你知的话,恐怕会纠集一群纨绔,当场打死我吧。”

    当年城门肩而过,惊鸿一瞥,他随手抛一枝并莲,却牵了他一生的渴求与甘甜。

    悬崖的共患难,始料未及的争吵、决裂、和好……七年来若即若离,又无不在,他们从遥远的两走向彼此,虽然路途漫,但终究得以聚首。他曾以为一生都难以企望的并肩而行,却于此刻成为手可及。

    “你上战场时,我什么都不了,”严宵寒宽,“幸亏后来成了钦察使,皇上给你赐婚时,最先考虑的就是我。你看,这就叫诚所至,金石为开。”

    “……”傅忍不住较真:“万一皇上不赐婚呢?”

    严宵寒看着他,笑了:“侯爷,我不是你这等磊落君。我既然都拼死拼活地当上钦察使了,哪怕皇上不许,我也得动手把你抢回来。朝廷走狗不残害忠良,怎么对得起天悠悠众?”

    傅一听就知他在扯淡,然而还是心疼,抬手在他背上敲了一记:“白瞎一张好脸,怎么这么死心。”

    严宵寒悠然:“一见傅郎误终,我有什么办法。”

    他没有说的话,都藏在微笑时温柔的注视里。

    倘若元泰帝没有赐婚,严宵寒大概也抢靖宁侯这等事,或许一辈都要装成势同火,形如陌路。

    一见傅郎误终。傅可以误了他的终,他却不能误了傅的终

    “好了。”严宵寒松开他,正想向后退开,忽然形一滞,被人凭空抓住了领

    “耽误了你的终,真是不好意思,”傅放松后仰,嘴角一挑,大大方方地说:“来吧,你现在可以误回来了。”

    ------上卷完--------

    [卷]

    第44章 新生┃(补全)说他是属狗的都算抬举他

    三月三十, 拂晓时分。

    人急匆匆地赶来敲主屋门, 房,严宵寒被惊动, 睡在他边的傅如有所, 也跟着一动, 被他轻柔地一搂,糊低哑地:“没事, 你睡。”

    他披衣起床, 着一脸被打扰的倦意去开门:“怎么了?”

    人满脸笑容:“是喜事!齐王府刚遣人来报信。齐王妃今日寅时诞一位小郡主,母女平安。”

    的确是傅家的大喜事, 齐王妃赶在其他妾室前诞了嫡女, 虽然不是儿, 但这是齐王府的第一个孩,将来想必也是一位金枝玉叶的掌上明珠。严宵寒让他去给账房传话,每人多加半月的月钱,自己关门转, 却见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醒了, 正撑着床试图坐起来。

    被落, 衣带松脱,衣襟大敞,结实平膛和若隐若现的腹肌,最要命的是锁骨上挂着斑斑红痕,落红似的一直飘到,一看就是’宵愉时留的铁证。而且与他恩的还是个格外难缠的小妖——怎么连结上都来了!

    傅起了, 却本坐不住,“腰”这个位好像被凭空从上拆卸了去。他皱着眉伸手扶了一后腰,动作稍大,严宵寒立刻扑过来,防贼一样拉起被把他裹严实、放倒:“别起来了,你躺着就行。”

    好在傅是刚睡醒,还没顾得上回忆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只模模糊糊听了一耳朵“齐王妃”,撑着:“齐王妃怎么了?”

    “恭喜你,当舅舅了,”严宵寒燥温的掌心贴在他额上,“齐王妃产一女,刚才派人来报喜。”

    傅陡然神了:“我妹妹如何了?”

    “放心,母女平安。”严宵寒将外衣挂好,也躺回床上,从他那儿分了一半被过来。两人同挤一个被窝,意与温存令人闭上睛仿佛就能跌回梦境去。

    “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等醒了再去齐王府上贺。”

    低声细语只有彼此能听见,在这床帐围起的一方小天地里别有一番亲密无间。确实有什么从此不一样了。

    傅被他伸手抱过来后腰,肌从酸痛麻木里渐渐恢复知觉,荒唐事也跟着一并浮现。他借着窗外微光,低看了一:“严梦归,你他妈是属狗的吗?”

    低低的笑音从耳边淌而过,带来一阵令人心的酥麻,满足的喟叹里着更多的不知餍足:“敬渊。”

    “嗯?”

    “敬渊。”

    傅脸:“玩儿去。”

    “我不,”严宵寒得偿所愿,现在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恃而骄,不怀好意地附在他耳边:“只玩你的。”

    傅面无表给了他一掌。相碰发清脆声响,却只有极轻微的痛。严宵寒知这是他从不肯的纵容,小惩大诫,哪怕打人也会收着劲,一如昨夜他皱眉息,却始终没有叫停。

    他不由得将人搂,那力,恨不能骨血相:“敬渊,辛苦你了。”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傅凉凉地,“昨天折腾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份心?次再来我这儿装不好意思之前,记得先把你那左摇右摆的狐狸尾藏好了。”

    严宵寒:“还有次?”

    “……”傅,“没有,。”

    再醒来时,床榻的另一边已经空了。窗外天光大亮,鸟鸣啁啾。不知严宵寒给他了多久的腰,傅终于能僵地坐起来。他仔细检视一番,差被自己上的吻痕和淤青吓着。说严宵寒属狗都算抬举他,真不愧是飞龙卫,那惨状简直跟了北狱慎刑司似的。

    这样肯定不能去见人,他模糊地记得严宵寒说过床有伤药,于是伸手拉开了屉,胡摸索了一阵,没找到药瓶,倒翻一个小檀木匣

    盒没有锁,傅也没多想,手比脑袋快,直接掀开了盒盖。

    两块凌霄玉佩并列放在红锦缎上,一块光洁如新,一块碎掉后又被人用黄金重嵌,勉补成了原来的模样。

    巧的很,这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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