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在那儿？

    呵呵，你现在倒是聪明了，刚才怎么像木人一样？

    龚肃羽睨了蓝鹤一，冷笑两声。

    爹爹，那是您的姨娘，我是您儿媳，是晚辈，本来就是咱们两个私通理亏，您想我怎样啊。

    蓝鹤相当委屈，她即便和公爹同一立场，也理解龚肃羽的底气，但到底份不同，她可有没他那么的地位。

    龚肃羽知蓝鹤难，怪她废也没用，她又不是第一天废了，气略有些烦躁地对她说：她这人没你想得那么温善，她的事和你也没关系，你这小傻就老老实实离她远，不论她和你说了什么，你都要来告诉我。

    老好烦，自己什么都不说，别人却什么都得告诉他。

    龚肃羽看蓝鹤虽然不声，却把对他的满肚腹诽都写在了脸上，住她的腮帮狠狠拧了一。

    疼！蓝鹤捂着脸，都要疼哭了，气得站起对公爹怒目而视：爹爹这么欺负人，我要生气了，我要走了，今天不陪你了！

    你敢！龚阁老收去面上表，目光森然看着蓝鹤。

    厅里温度骤降，小蓝鹤被他突然变脸吓到，但她本倔，吃不吃，啪塔啪塔掉两滴泪珠，咬牙举步就要离开，却被龚肃羽站起来一把抓住胳膊拽怀里搂住。

    你这什么脾气，算我怕了你。别哭了，是爹爹不好，不该欺负你凶你的。

    两人之总得有一个人服，龚阁老官场摸爬打二十多年，看人光炉火纯青，与什么人相都讲究对症药，绝不浪费一分力和倔又哭的儿媳闹别扭给自己找不痛快。

    反正她特别好哄。

    脸疼~蓝鹤有了台阶，立就开始撒。

    额爹爹给你，帮你。龚阁老特别喜她撒。

    他一边轻轻给蓝鹤脸，一边语重心对她说：你也不想想，姨娘她为什么这么晚来送衣服给我，要不是你在，今夜我也不好赶她回去。虽说我自从有了你便不会再碰别人，但在她看来，就是你坏了她的事。我谅她也不敢到去散布连着我一起诋毁，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也要小心。

    蓝鹤听公爹的语气，对余姨娘真是相当的不喜，但他又说过要养她终老，想不通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纠葛。他不肯说，她自然问不来，只好乖顺地应。

    阿撵刚才晚饭都没吃几，肚还没饱吧，要不要让厨房再给你些心拿来？龚肃羽取帕给她轻轻去泪。

    公爹真是贴又细心，蓝鹤对他喜得不行，环住他的腰仰起小脸说：算了，已经折腾得那么晚了，让大家休息去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龚肃羽听她心慈，更觉可亲可，终于展颜一笑，促狭：那也不能饿着肚过夜啊，不然你自己去厨房偷什么来吃吃吧。

    什么叫偷嘛，何必说得那么难听。

    难不是？到公爹院里来偷人，到公爹厨房里去偷。

    蓝鹤被说得脸上一红，撅了噘嘴却没法反驳。

    走，我陪你一起去。前面睡太久了，现在一睡意都没有，就陪我们小阿撵去月逛一圈好不好？

    蓝鹤灿烂一笑，挽着公爹胳膊兴地了，再无半分方才的不快。

    龚阁老遣散了膳厅的丫鬟们，自己提着灯笼，和儿媳妇手牵手沿着园小径来到厨房。蓝鹤东翻西找，寻到菜笼里剩的鱼茸糕，吃了一个，嫌冷了太腥，又吃了几个香芹猪蒸饺，龚肃羽就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她像小老鼠一样偷吃剩菜。

    等蓝鹤吃饱了，两人又提着灯笼往回走，龚阁老说让她去园里溜一圈消消，蓝鹤从未与公爹单独两人游过园，即便是晚上，也足已令她雀跃。尽多少有些张担心，怕遇上什么人又被知了去，但有公爹在旁便增了不少底气和胆量，在夜的掩护，光明正大地挽着心上人的手，开开心心地去了后园。

    夜里的园树影幢幢叶婆娑，沉黑的镜湖倒映着墨天空和一缺了小的明月，说得好听叫幽静，说难听了就是森，却抵不住恋的翁媳二人手牵着手你侬我侬。心里甜，里看什么都觉得顺，别说是夜的园，恐怕就算是坟场墓地也碍不着他们两个柔意互诉衷。

    一路闲话，走到一假山附近时龚肃羽突然问她：今早青黛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蓝鹤侧想了想，应该是早晨被青黛了的事，怕龚肃羽要责怪青黛，略略为难地对他说：青黛和我是闹着玩的，再说爹爹不也一直欺负我吗？

    我可以欺负，别人不许。龚阁老理直气壮，她这次又你哪里了？

    啊，没、没哪里啊。蓝鹤抬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心想幸好是晚上，老看不我脸红。

    谁知龚肃羽立刻从她的反应嗅了不一样的味，把她拖假山里在岩上板起脸审问她：你老实代，到底了你哪里？

    就就就了一而已。蓝鹤委屈地，不得不羞带臊地把女孩儿家之间的打闹说给一个男人听。

    兴许是月惑人，兴许是清风撩人，总之龚阁老听到小蓝鹤被了心里就有糙糙的，低在她耳边沉声问她：

    在哪儿？给爹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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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蓝鹤（苍蝇搓手）：居然这么快就要打野战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龚肃羽：我虽然有兴致，但大可不必幕天席地地在外苟合。

    猫猫：为了珠珠，麻烦阁老勉为其难合一吧，在哪儿不是？夜公公在园里儿媳妇这戏码，大家都喜。

    龚肃羽：你好低俗。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