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生

    一番激烈的云雨，程稚玉害羞极了，程怀旻将她转过来，抱在自己怀里，程稚玉勾住他的脖。

    太哥哥~

    她蹭他的颈窝，程怀旻温柔的抚过她的肩，方才是他起意了，将她疼了些。

    可还疼吗？

    程稚玉摇，疼过之后就只剩舒服了，还有些羞怯。

    她低笑，见她像只小饕餮一般满足，程怀旻忍不住垂眸衔了她的，程稚玉攀住他的脖，细细吻他的，两人的缠吻。

    程怀旻的结往动，一的绷因为她而卸来，一个细致的吻结束，程稚玉不免越发害羞，哥哥只对她一人这般温柔。

    旋即她又想到程怀旻那些侧妃，嘴翘了起来。

    太哥哥，我不喜你那些侧妃！

    想到那些侧妃能碰哥哥这样好看的，看哥哥这样绝的脸庞，她就吃醋、嫉妒！

    以前是她还小，现在她大了，她可以和哥哥一起！让哥哥舒服！

    程怀旻失笑，霸吃醋的小东西，好，既是她不喜他便不见了，他本来也不常去那些侧妃。

    好，阿稚不喜那便都遣了。

    那倒也不必，程稚玉把埋他膛里。

    她明白，哥哥与她不同，她是公主，若只得夫君一人，可称一声有，若不是也无妨，公主嘛，皇室血脉，先君后臣。

    但哥哥是太，需得向父皇和朝臣证明他能为大邺繁衍嗣，所以十七岁永延殿便选送了一些侧妃，多是父皇和母后为他所选。

    若是哥哥边无女，那些大臣又要疑心哥哥是不是信佞了。

    她要哥哥只许疼她一个就好。

    她的双眸望着他，程怀旻也盯着她绯红的面庞，不由抚了抚她的脸。

    他也不知今日为何要了阿稚，或许是苦闷醉酒，想发心愤懑，或是看着阿稚大，早已动，那日他打了她，后来在别又和她亲密，他的心弦也被她拨动，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要了她的。

    阿稚虽小，却已有绝，他也是男，不免意动。

    无论如何，这么多番的绪，他占有了阿稚，他的妹妹。

    他的目光沉沉，程稚玉不敢多看，靠在他上闭着睛，却时不时扭动。

    阿稚，你喜哥哥吗？

    程稚玉张开睛。

    喜

    何喜？

    程稚玉微怔，也说不来，或许是喜哥哥貌，或许是喜哥哥烈的男气息，总之就是喜。

    回答哥哥？

    喜哥哥貌，喜哥哥是太之尊

    见她支支吾吾的说不个所以然来，程怀旻便知她还没有对他真正动，更像看到一块玉要拥有，看到一块糕想要品尝。

    他对阿稚如今也更多也是对妹妹的疼，也隐隐夹杂了一丝对女的。

    不过若是以后他和阿稚真的相，他倒是想到一个可能。

    其实大邺也有和公主在一起的皇帝。

    大约是在大邺三百多年的时候，有一位景康帝，他年少即位，母后早亡，是由公主抚养大，弟俩在少年时便相互扶持，后来更生了意，景康帝一即位便想迎娶公主为妃，遭到群臣的竭力反对，说公主亦为皇室嗣，怎可为帝妃？

    君臣僵持四年之久，最后景康帝大手一挥，将公主扁为庶人，后又迎娶，两人虽未留嗣，但亦是相伴一生。

    如果以后阿稚真与他心意相通，也不是不可效仿此举。

    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也还要看阿稚的意思，现阿稚还小，只是贪慕他的，两人并不是真正的男女之，他也还有许多事要。

    他低，又着程稚玉的亲了亲，程稚玉似乎还在想他刚才的问题，她喜太哥哥哪里呢？

    她的神有些呆呆的，被程怀旻亲了以后反应过来使劲往他怀里钻。

    *

    兄妹俩抱在一起，而邺的飞鸽传书也已到了梁州谢家。

    梁州多雨，此时夜幕笼，细细的雨滴落，一只灰的信鸽落在廊，抖了抖带雨的翅膀，埋去啄上的雨珠。

    听闻铃铛声响，里面的从人来取信，逮住信鸽取了脚上的细竹，打开一看，登时吓了一。

    六公，不好了！

    来取信的是谢言之的从人谢小鹿，虽是男，但一双眸儿生得像小鹿一般，可怜可见，是以谢言之为他取名谢小鹿。

    他跌跌撞撞的跑去，还差被廊伸来的细竹绊倒，慌忙拿开，跑室跪在榻前。

    六公，三公三公他

    室灯盏里的烛火微晃，谢言之放手酒壶，沉声。

    三哥如何了？

    说话的是谢言之，谢家的六公，与谢之同为嫡，如今已有三十之岁，但尚未娶妻，回绝了六七门亲事。

    谢小鹿抬，只见谢言之斜靠在榻上，一素白的衣襟敞开，面庞既有男的犷，眉目间又有一女的柔，量极，即使斜靠在那也给人压迫。

    谢小鹿不敢说话，怕他发怒，他将卷起的信纸递上去，谢言之接过打开，嘴角还有刚才的笑意。

    三哥死了

    我早告诉他，与那程佑光一绝无生路，他偏不信，如今可好，怕是不能再与我一饮了。

    他放手信纸，拿起榻边的酒壶一饮，若是程稚玉在这，定能与他成为酒好友。

    饮罢一盏，就当为谢之践行，谢言之起，发垂落，发间别着玉冠，别袖往外走去。

    走罢。

    谢小鹿赶跟上：公去哪？

    谢言之角的笑意渐渐散去，眸间带了冷。

    去看看何人杀了我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