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当初为什么分手？

    湖面泛着粼粼微光，有些刺。

    程挽月靠在角落，屋檐上的雨落到她肩，她毫无察觉。

    卿杭每次吻她都像是要把她嚼碎了咽去，等她不过气，无力地往，再也说不让人脸红心的话，他才会收手，顺着她的、脖颈游弋，连那滴多余的雨都要走。

    空气里的闷让她有缺氧，呼很重。

    他怕惹恼她，但又贪恋此时的亲密，脸贴着她颈间的肤轻轻拱动，原本握在她腕上的手慢慢往，把她收拢着的手指一撑开，穿指里，和她十指相扣。

    这个时候，任何外界因素靠近她，他都会锋利的爪牙，要么把她藏起来，要么去撕碎那些侵者。

    程挽月仰起，轻声问了句，你是不是了？

    卿杭虽然没说话，但耳朵红透了。

    她明明知。

    程挽月垫起脚，卿杭不让她看自己，用手捂住了她的睛，她脖往后仰，后脑勺差撞到墙，他只顾着护住她，导致绪全都暴在她前。

    刚才程挽月被卿杭从烧烤区拽走，是因为周恒。

    她有段时间对星座很兴趣，边的朋友都被她研究过一遍，虽然星座很玄虚，没什么科学依据，但在某些方面能看一个人的隐藏格。

    卿杭是立冬那天生的，天蝎座。

    月亮金心稳定，太天蝎很有手段，她看过的所有男生里，他的星盘是最好的，就是很容易矛盾犹豫。

    程挽月挠挠他的手心，卿杭，你在想什么呢？

    卿杭回过神，睛里还有一层恍惚不定的雾气，我在想如果你变成我就好了，或者，你到我的里，掌控我的意识，碰我的心脏。

    不用太久，一秒钟就好。

    他其实是想说，挽月，不要喜别人。

    她轻声笑了笑，那我喜你？

    他求之不得，嗯，喜我吧。

    这句话，卿杭不是第一次说，程挽月却是第一次听到。

    的假期，她总是被程国安摁在家里补课，一个很基础的知识，卿杭要讲无数遍她才能记住。

    刚开始她还会刁难他，捉他，后来习惯之后，他如果哪天没去家里，她又觉得少了什么，可等他去了，她又学不了几分钟，半张试卷都没写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在手里的笔把白净的小脸画得脏兮兮的，她还睡得很香。

    他也枕在手臂上，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

    【程挽月，喜我吧。】

    书桌听见了，课本和试卷也知，盘的几块西瓜、贴在墙上的便签、她床上的玩偶、还有窗外的风和晚霞全都知晓，唯独程挽月不知。

    比起奥数题的其它解法，他更想知她在什么梦。

    她动了一，险些从椅上摔去，但还是没醒，他因为刚才急于扶住她而搂住她的腰有些僵，她有很多新裙，各材质各款式各颜，连裙摆被压的痕迹都很漂亮。

    他开始幻想她梦里有他的影。

    以至于每次她在他边睡着，他都想去她的梦里。

    【程挽月，喜我吧。】

    程挽月第二次听到，已经在酒店房间里了，刚过一场暴雨，两人浑透地走酒店，也没人觉得奇怪。

    她被他脱得一丝不挂，洗得净净，然而他上的衣服连扣都没有解开。

    浴室里气氤氲，她一只手撑在玻璃门上，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一痕。

    她像是一壶沸腾的开，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卿杭就是被扔开里的玻璃杯，也许某一刻会承受不住温而炸裂破碎，但即使碎了，里也会留有永远都清不净的玻璃渣，被吞去后在咙里划伤，会鲜血，会疼，永远都忘不掉。

    挽月，他舍不得她疼，可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相信我，别人有的，我也可以给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你都没有追过我。

    那我现在追你。

    镜里倒映程挽月脸绯红的模样，衣服遮住了卿杭动的证明，也看不清他的神，她想脱掉他的衣服，但被他反压在玻璃门上。

    他腾腾的从后面贴近，握住她的腰稍稍往压。

    程挽月今天穿得这条裙不是背款。

    卿杭很了解人构造，知她可以容纳他，也知刺激哪个位置能让她舒服，重新从的挤去，的层层叠叠漫上来，缠他，他，走他的理智，纵容他的望。

    她间哒哒的，那些早就不是从洒滴来的。

    被撞得往前，几次磕到，尖被玻璃挤压，泛着红，可怜兮兮，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

    绵密的亲吻落在后背，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柔。

    浴室里空气很，咙却像是烧了，她站不住了，哼哼唧唧地，被抱去扔到床上，还没缓过来，双就被分开。

    意识分散后又很快聚拢，她绷，纤细的腰拱起，又无力地跌回到床上，哽咽的哭声或或低，最后颤抖着咬在他肩。

    她力差，可能没有第二次，从来没说过脏话的卿杭低声息着骂了一句，烈的快让他手臂和脖颈的青都爆来，却也抵挡不住的冲动。

    在床上，他总会暴的一面。

    脱了力的程挽月被他困在，抵着漉漉蹭了蹭，脸埋在她沟里又啃又咬，她想说话，或者是想把他踹开，他趁机勾住她的，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换了去。

    刚刚过的经不起这么激烈的刺激，她在他后背挠的印一比一。

    他像是清醒的，但又像沉沦在翻的里失去了原有的理智，贪婪又不知疲倦，总也要不够。

    他甚至希望她永远和现在一样，挣不脱也逃不开，只能依附他。

    程挽月肤白，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全都是卿杭留的痕迹，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板着脸很不兴。

    他的手可以手术，可以给她饭，也可以穿过她的衣肩带，帮她调整松和度。

    她的发已经了，卿杭从洗手台上面的架上找到一把梳，耳边有几发被压得翘了起来，他给她编了个很细的辫。

    卿杭没有妹妹，是程挽月教会他编辫的。

    她以前是发，即使去理发店修剪也不会剪得太短。

    有一次她闲着无聊，看见挂着玉佩的红绳松了，就把他叫过去，让他坐在她后，她用红绳演示，他跟着学。

    后来她照镜，嘴上嫌弃他编的辫很丑，但也没有拆。

    程挽月没吃午饭，坐一会儿就闭着睛往卿杭怀里倒，卿杭顺势抱起她坐到沙发上。

    卿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