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所在的芜东一，是一个很传奇的地方。

    它传奇在两。

    一是得奇的本科升学率，年年考创佳绩神话；

    二是多得奇的早恋案例，屡禁不鲜。

    我所在的那个班级，从一到三，一直以班对名。也就是说，我们班的同学，喜消化。

    所以十五岁到十八岁之间，我的青，于一个异常躁动不安又蠢蠢动的禁忌边缘。

    我小小年纪，就在班级里见证了太多分分合合。

    然而心毫无波澜。

    班对盛行的时期，班里五十个人，25个男生，25个女生，共有24对侣，只剩我和简言是单狗。

    但我和他不可能。

    因为简言是我男闺。

    我不可能和闺谈恋。

    最重要也是最决定的原因是，简言喜男孩。

    这件事只有我知。简言只告诉了我一个人。

    但是班级外关于我的传闻却远比简言要多。

    他们反而说我喜女生。

    我：......

    我也不知他们说得对不对。

    不是喜男生，还是喜女生，都是谈恋。

    但我从来没谈过恋，也没有谈恋的打算。

    比起学习，和未来的事业，谈恋算个p呀。

    我天天都和简言在一块儿，他成绩也好，我就更不赖了。我俩都想考芜东大学。

    芜东大学是好大学。是最好的大学。

    但就算在芜东一，也只有全校前几的学生能去。

    芜东一的学习模式很鬼，学生得很严，可是得越严，有些东西却越是适得其反，比如一个班都结成了侣班对，比如唯二没结成班对的我和简言，我们俩很少照学校的作息来学习。

    我们有自己的节奏。

    学校和那个男人很像。

    他们都喜把一个句式挂在嘴边，叫你是什么，你就该有什么的样。

    你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

    你是女孩儿，就该有女孩儿的样。

    你是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

    但我偏不。

    是我决定了我的样，而不是我的样决定了我。

    我和简言经常逃晚自习和周末的日常考试。

    我们都觉得芜东一考试太频繁了，好累。

    某位伟人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学习。

    既然学校不让我们休息，那我们就自己让自己休息。

    我从起，被抓过无数次。

    自习课上睡觉，考试课上补觉。别人的周末是乖乖来学校参加周考，我的周末是和简言去打游戏，或者泡一天书店看天行空的科幻小说和逻辑思维缜密的悬疑推理。

    一还只是逃自习课，二是逃周考，到了三，胆和学习压力成正比，压力越大，我就越需要休息。

    简言教会了我烟，我们周末有时候太无聊，就会拿着简言的临时份证去酒吧买酒喝，我的酒量也是那个时候练来的。

    烟真的很醒脑。尤其是晚上很困的时候，虽说我很少去正儿八经地忍着睡意上晚自习，但是真的有那么破天荒的几天，我也要靠着烟挨过那些和试卷书本相伴的漫漫夜。

    芜东一的老师当然都是很负责的。

    他们不会单纯只是看着我和简言两个人来。

    我妈和他妈都被叫到学校叫了好几次。

    本来她俩不熟，因为我和简言关系太好，她们关系也近了不少。

    每次被老师或委婉或直接地批评时，我妈自觉面上挂不住，替我认错，回到家就拿着掸追着我打，说我一女孩儿样都没有，就知一天天地给她添堵，动静太大，把姥姥和姥爷吵醒了，两位老人合起伙来把我妈牵制住，说她要是再敢这么打我，就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我妈：......

    姥姥和姥爷对我特别特别特别好。

    比对我妈还要好。

    我妈说这叫隔代亲。

    我觉得是的。

    但是也是仗着二老的偏，我更不服教了。

    我妈后来彻底不住我。

    但是后来老师也很少再叫家。

    因为我成绩很好。比某些从来不逃课的好学生还要好。

    我说过了，我和简言都是那有自己节奏的学生。

    我们不是一心只知玩儿。

    比如，我们从来不会逃正课，芜东一的老师，教学平都很，每堂课，我俩都极度认真。老师布置的作业，有必要的况，我们都会不打折扣地完成。

    虽然平时的小测验确实不够认真。

    但是每次全校统一的大考里，我俩从来没翻车过，要么我第一，要么他第一。

    我俩说好了，不是谁考了第一，都要请对方吃饭。

    在这状况，我妈也就对我的某些过分举动睁一只闭一只了。

    我和简言狐朋狗友这么多年，论我俩的默契，一定是存在在脸厚度上。

    既然家不了，那我们在压力最大的三后期，几乎和放飞自我差不多。

    比起烟喝酒，简言又带我提早看了很多，成年以后才能看的东西。

    那天我们跑去了一个不太正规，不需要份证登记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简言用手机放了几电影。

    男女，男男，都有。

    第一次看的时候，冲击不小，我是有所反应的。耳朵和脸烧得发。

    但是看那事儿本就跟了钩一样，看了一遍以后，就撩得心。

    后来我让简言又发了几新的给我。

    很难形容的诱因是什么，那个东西看多了，也会迟来地升起一厌恶，会短暂地觉得脏。

    可是过了几天，依然还是会在无聊时，想要来一解解闷儿。

    当然，这个东西不能被别人发现。

    我还是有害臊的。

    你以后想跟一个男的这样吗？简言问过我。

    我皱皱眉，摇摇，想象不来那个问题的结果。

    简言笑了：我以后想找一个男的那样。

    我也笑。

    我从不觉得只有女生可以找男生那样，男生为什么不可以？

    当然，前提是那个男生也是喜男生的。

    要不，你看看女生和女生的你有没有反应？

    我还真的就看了。

    也是简言给我的资源。

    但是这个方法似乎没有那么有用。

    我检测不我到底是喜男的还是喜女的，因为我看那片，都是一样的受，就是有反应。

    栀栀，那你想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