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再看我这张嘴
，小不小，像不像樱桃小嘴？”
“嗯。”
胡艳艳嘿嘿笑起来：“其实我这脸，这眉
，这嘴原来不
这样，现在这样都是画
来的。”
杜鹃这
是真的震惊了，眉、嘴还能造假？咋造假？
胡艳艳在嘴上蹭了蹭，也不知
蹭了哪里，蹭过后，她那樱桃大小的小嘴就变成了平平无奇的嘴：“你看，蹭蹭就给蹭没了。”
杜鹃惊讶得瞪大
睛：“咋回事？”
“刚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这张脸的东西都是自个儿画来的，能画来自然就能把它给抹了。”
话音一转，胡艳艳拉着杜鹃小声说：“妹啊，你想不想把你的脸也画成我这样？”
杜鹃更震惊了：“可以吗？”
“那当然了！”胡艳艳在杜鹃脸上摸了摸：“这里闹哄哄的到
都是人，我不好在这里给你画脸。妹啊，你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带我们回家，我去你家帮你画脸、整大脑壳。”
杜鹃一开始很激动，但很快又冷静来。天上不可能白白掉馅饼，这个人对自己这么
，又要帮自己整好大脑壳，又要帮自己画脸，肯定别有所图。
“你为啥要帮我？”
胡艳艳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压得更小：“我想换些钱和票。”
其实不是，她一开始的目的是想卖饺，但她给忘了！
听胡艳艳说要钱和票，杜鹃反而放心了，收起疑惑神
，板着一张小脸说：“跟我来吧。”
胡艳艳朝叶
宝使，带着叶淼淼快步跟上杜鹃。
杜鹃的哥哥
都已经成家了，碰巧又赶上厂里边分房，她分到一间三十来平房的屋。
拿到厂里边分的房后，她就从家里边搬了来，一个人住这间三十来平方的屋。
杜鹃拿钥匙开门，打开门示意胡艳艳他们仨人
屋。
胡艳艳这人脸
特别厚，不知什么是不好意思，既然杜鹃示意她先屋，她便大大方方往里面走。
关上门，杜鹃拉开窗帘，拉过旁边的椅坐，一脸期待地看着胡艳艳：“现在可是开始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胡艳艳打小就
，不仅会给自个儿打扮，还特别会给别人打扮。
说
就，胡艳艳解开杜鹃的
发：“你脸上油乎乎的，你去洗个脸。”
杜鹃见胡艳艳说的肯定，不自觉地信了胡艳艳的话，打了盆
，当着胡艳艳的面把自个儿的脸洗了好几遍。
洗完脸，她又听到胡艳艳说：“你发也是油乎乎的，把发也洗了吧。”
杜鹃犹豫起来：“家里没烧。”
胡艳艳看到屋里有
壶，拿起壶看了看：“这里有，你先用这里的洗。”
杜鹃
，接过壶，打开壶，将里面的全
倒
盆里，兑了些冷后开始洗。
她的发很，一发乌黑柔顺，无一不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脑壳上不发，以至于她看起来像个秃阿哥。
看着杜鹃把发洗净，胡艳艳很是自来熟地找来杜鹃的巾，凑过去给杜鹃
发。
叶淼淼看得累了，打着小哈欠问叶宝：“爸爸，妈妈在什么呀？”
叶宝也疑惑着呢，他们不是来卖饺的吗，媳妇咋带着他们来别人家
发来了？
屋里还有外人，叶宝不能直接问胡艳艳，只好自个儿想。
但胡艳艳的脑回路和一般人的脑回路不一样，叶宝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胡艳艳的意图。
他实话实说：“爸爸也不知。”
叶淼淼
了睛，靠着叶宝不停打哈欠。
胡艳艳的余光扫到叶淼淼和叶宝，见叶淼淼困了，便说：“孩他爸啊，你带淼淼找个地儿睡一会吧，等我忙完了，我再喊你们。”
闻言，叶宝带着叶淼淼找地儿休息，爷俩一大早就起床，现在正是犯困的时候。
叶宝抱着叶淼淼坐，妇女俩人抱着打起瞌睡来。
胡艳艳扫一他们，很快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回杜鹃
上。
她捉起杜鹃的发，左右看了看，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便问杜鹃：“你家的剪刀在哪里？”
杜鹃不知胡艳艳找剪刀
什么，但还是在柜里面拿一把剪刀递给胡艳艳：“这样的剪刀能用吗？”
“能，只要是剪刀就能用。”
胡艳艳接过剪刀，捉起大脑壳上方的一小撮儿发，瞬间化专业托尼老师：“闭上睛。”
杜鹃闭上睛。胡艳艳一剪去把杜鹃的发给剪了，发丝顺着杜鹃的脸颊掉到衣服上，然后又从衣服上话落。
杜鹃吓得睁大睛：“你咋剪我的发。”
胡艳艳
住她：“不要动！”
杜鹃被她着不能动，胡艳艳继续化专业的托尼老师，又捉起一撮儿发，咔嚓几就把杜鹃额的发都给剪了。
“你到底要什么？”
杜鹃忍不住了，推开胡艳艳的手，猛地站起。
胡艳艳盯着她看，里
满意之，不答反问：“你家里有镜吗？”
“你究竟想什么？”
胡艳艳不说话，越过杜鹃去翻柜，不一会就从柜里面翻一面掌大小的镜。
“你自己看。”她把镜递给杜鹃。
杜鹃心里疑惑到了极，但镜已经到了她的手上，便拿起镜照了照。
等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准确来说是看清楚她的大脑壳后，杜鹃哇的叫声：“我，我，我的大脑壳治好了？”
“那倒没有。”
“那咋不见了。”
“咋不见了？藏起来了呗。”
话落，胡艳艳走过来
起刚给杜鹃捡的刘海：“喏，大脑壳不还在吗？”
杜鹃显得更震惊了，一会拉开胡艳艳的手，让刘海散落遮住大脑壳，一会又捉住胡艳艳的手起自个儿的刘海，自个儿的大脑壳。
“真的是藏起来了，好神奇，咋就藏起来了呢！”
胡艳艳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抱着手得意说：“这有什么难的，五岁那年我在额上磕了个大伤疤，后来我把自个儿的发剪了，剪剩的发刚好能把我额上的伤疤遮住，谁也看不着我额上的伤疤。”
从此她就迷恋上给自己剪发，因着会剪发，她成了家属院里边最靓的崽！
回忆往事太快乐了，胡艳艳想着往事忍不住傻笑起来。
杜鹃没有心思听胡艳艳说话，拿着镜不停看镜里面的自己。
胡艳艳回忆完往事，扭就看见杜鹃不停照镜，撇了撇嘴，走过去抢走镜：“好了，别看，等我帮你把眉、嘴都画了你再看吧。”
这会儿，杜鹃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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