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想了想，说：“个人终端？”
个人终端就像是以前人们的手机与电脑的结合
。在廖如鸣这个时代，人人都将终端看作是自己最为私密与重要的东西。
然而廖如鸣却摇了摇
：“并不是。我的终端里其实没什么东西，最重要的或许就是我在不同星球上拍摄的照片。
“但是现在在海勒姆，我们随时可以重返那些星球，不是吗？在不同的泡泡，我甚至可以欣赏到不同时期的星球。”
西里尔
：“你说得对。”
他的心
因为廖如鸣的说法而
到了一
微妙的喜意。他喜
廖如鸣用“我们”这样的称呼，那让他觉得，他自
已经被容纳
廖如鸣所奔赴的那个未来。
他已经参与到了廖如鸣的人生之，并且他怎么都不会放手的。这就是西里尔的想法。
西里尔又问：“那你究竟是想要取什么？”
廖如鸣侧，笑着说：“现在我相信你真的没有偷窥我过去的人生了。”
西里尔略微羞耻地垂
睛。
他的确没有窥探，但是他总是害怕自己忍不住。那毕竟是廖如鸣，他一边好奇，一边抗拒，在这样的拉锯战，等待着是否有朝一日，廖如鸣会主动回顾过去。
现在或许就是一个机会。
廖如鸣说：“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会买一样东西——除开那些必备的生活用品还有衣
。”
“什么？”
“……玩偶。”廖如鸣补充说，“在床上抱着睡觉的那玩偶。”
西里尔惊讶地看着他。
那神
、那目光，令廖如鸣有些不
地反问：“怎么了？”
“没什么。”西里尔连忙说，“不过现在……你有我了。”
廖如鸣瞧了他一，不由得笑了一声：“是的。”
……西里尔耳朵都要红了。
廖如鸣觉得这可真有意思。在与朱利恩相
的时候，他实际上在与朱利恩争夺彼此之间的主导权。那也
有意思的。
虽说他说什么，朱利恩当然会听从，但是奥尔德思的皇帝陛，也有着与廖如鸣相似的傲慢与自我。他偶尔也会颐气指使。
不过西里尔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位始终孤独地生活在
殿的，海勒姆的王，差不多就是将廖如鸣当成了整个生命的重心。
如果海勒姆宇宙真的是正常的，生活着无数生灵的宇宙，那么他们或许会担忧自己的王居然如此恋
脑，如此偏袒自己的伴侣。
但是，海勒姆只是主宇宙的影
罢了。这里的人们各行其
，甚至不知自己生活在怎样的宇宙之。所以，他们也并不知西里尔是这样的。
况且，廖如鸣和西里尔去往那些世界的时候，都是由西里尔复制
一个泡泡。他们并没有打扰那些影们真正的生活。
廖如鸣又说：“不过，我仍旧想把那些玩偶收集一——我去往过不同星球的纪念品。”
西里尔，轻声说：“我会复制全新的模样。”
廖如鸣想了想，就笑着说：“好啊。”他伸了个懒腰，语气轻松地说，“觉好久没回来了。”
“你离开了一天。”
“这一天里发生了很多事。”
廖如鸣与西里尔走向他们一贯使用的，那个用来从泡泡里复制并取东西的平台。
廖如鸣说：“现在你知了，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一些误会。”
这个话题让西里尔不是那么愉快。
但是他知总归要解决这件事的。
所以他犹豫了片刻，就说：“是的。现在我知了。”他
调，“以后不会再现这事了。”
廖如鸣瞧着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会试着重新信任我吗？”
“……我始终信任你。”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我只是……”西里尔试着为自己辩解，最后他在廖如鸣促狭的目光闭上嘴。过了片刻，他说，“我只是不愿意承认。”
“承认什么？”
“……即便你这么讨人厌，我也还是没法离开你。”
廖如鸣惊异地问：“我哪儿讨人厌了？”
西里尔低声说：“你总是想要离开我。这一就很讨厌。”
“现在我可不是这样的。”
西里尔就说：“现在我才确认这一。”
“现在我不会离开你了，所以我就不讨人厌了吗？”
“……是的。”西里尔说，“所以我就可以完完全全地着你了。”
“你的居然还是有条件的。”
西里尔犹豫了一，然后说：“……我也会害怕。”
廖如鸣看着他，然后抛开了那轻松的、调侃的语气。他叹了一
气，说：“对不起。我该让你明白我的想法的。”
西里尔
地
了一气。
廖如鸣说：“我你。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还得说什么来着？”
西里尔忍不住笑了一声。
廖如鸣摇叹气：“你可真是……现在为什么要笑场？”
“是你先忘词的。”
廖如鸣板起脸：“那都怪你。”
西里尔垂睛，十分温顺地说：“是，怪我。”
廖如鸣：“……”
一拳打在空气上。真无聊。
他撇了撇嘴，隔了会儿，说：“你都要把我
坏了。”
“我希望真的把你坏。”西里尔温柔地说，“然后你就永远无法离开我。”
廖如鸣震惊地看了他一，不禁说：“你真变态。”
“这就是我。”西里尔声音很轻，“我努力通过不同的办法让你留来，留在海勒姆。”
廖如鸣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想要回到主宇宙的话，那我们的时间
速是不是会不一样？”
西里尔
言又止。
“告诉我。”
最后，西里尔说：“是的。”
廖如鸣皱起了眉。
尽
他已经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再返回主宇宙了，并且也已经接受了这一，但是这个问题真的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不舍的。
并不多，但是的确存在。
他问：“为什么？”
西里尔解释说：“影的投
是循环往复的。每一秒，甚至更小一的时间段，都会在海勒姆现一个完整的泡泡。
“但是之前已经形成的泡泡，仍旧在不停地循环。而新的泡泡想要产生的话，就需要卡在旧的泡泡结束一次循环的节。
“之前曾经有过泡泡来不及形成，越堆越多的现象。在那个时候，海勒姆就渐渐开始改变
的时间速。
“现在的泡泡越来越多，所以里外的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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