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就攻略成功了!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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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为什么?”廖如鸣直接伸手住了程燃的脸颊,故作严肃地说,“快跟我说。”

    程燃看起来无地自容、羞耻难当。他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东西,但是廖如鸣压就没听懂。

    廖如鸣便直接伸手了程燃的发,然后说:“快说,很晚了,我都困死了……小兔崽你还在哭。”

    程燃这才急了。他自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廖如鸣烦心,甚至拖累他的睡眠。正因为这样他才选择在廖如鸣睡着之后,自己偷偷哭泣。

    可是谁能想到廖如鸣莫名其妙醒了过来?

    程燃十分沮丧,觉得自己真是不够成熟。

    他最后还是说了:“我只是觉得……”他的声音犹带哭腔,“易期快结束了。你要走了。”

    所以,他才会难过得整晚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哭。

    廖如鸣不禁惊奇起来:“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了?”

    程燃呆呆地望着他,然后突然意识到廖如鸣话的意思,不由得惊喜地瞪大睛:“真、真的吗?!你不走了吗?”

    廖如鸣无语,只能先让他开心一会儿,然后才问:“你为什么觉得我要走了?”

    “……因为,你之前就是……默认了。”程燃小心翼翼地说,“我以为你只是回来陪我度过易期,然后……你就又要走了。你已经辞职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知自己误会了什么,觉到了自己的愚蠢,所以最后只能闭上嘴,沉默起来。

    廖如鸣瞧着他,打量着他,然后说:“我说了多少次‘相信我’?”

    程燃闷闷地说:“……好几次。”

    “你也知是好几次!”廖如鸣没好气地说,“现在又不相信我了?”

    “不是!”程燃也急了,“可是你……可是你从来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你会不会留来!我本就不知……我以为你会走了……”

    他又急哭了。

    自从期,程燃的泪像是一秒钟变得发达起来。

    以前廖如鸣让他去一些不喜的工作,程燃的脸像是苦瓜一样的时候,他都没有哭来。可是这一次易期,只要廖如鸣稍微逗他两句,他就无可救药地哭了起来。

    真是一个弱、好欺负、无大志又容易胡思想的哭包。真是个纨绔弟、废心,被家人与师的溺养废了的少爷。

    然而他就这么地望着廖如鸣,就这么委委屈屈地小声哭着。连哭的时候都不敢哭得太大声。

    他曾经越是张扬得意、越是傲慢自大、越是生惯养,就越显得现在这个卑微、彷徨、不安的青年格外可怜。

    他已经被心肆意生愫压垮了。他已经无法回到过去那个自己。他对廖如鸣的意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一分。

    他本想保持沉默,本想为自己留最后一脸面,本想静默地、温顺地、忍耐地面对廖如鸣离去的事实,就像是每一个人在面对一场突如其来的人生变故时候的样

    他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不希望廖如鸣离开却又不敢涉廖如鸣的意思。他说他他,那很好,程燃在心默默地喜与激动。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觉得这一切都如此不真实。

    廖如鸣什么时候喜过他?他总是在批评他的顽劣,被他曾经的玩与心气得暴如雷。程燃总是惹廖如鸣生气,而等到他的易期,廖如鸣就一定会变得温柔贴了吗?

    程燃到一不可思议的惊喜与……恐慌。

    他害怕这不过是易期时候,廖如鸣自隐忍心的不耐烦,因为担心他,或者因为他的父母可能的嘱托,所以在这个时候哄哄程燃罢了。

    这是一个梦,而等到程燃易期结束,梦就要醒了。

    这场瑰丽、妙,充满了程燃的绮思的梦境,就要结束了,并且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程燃到极度的恐慌。越是接近易期的结束,他就越是恐慌。怎么能不恐慌呢?他的廖先生一定会离开的。

    他那么决绝地离开过,现在也一定会如同那时候一样,再一次不耐烦地、决绝地、残忍地……

    将程燃再一次抛弃。

    如同那些他不要的衣服一样。

    他的衣服和程燃一样,都会成为廖如鸣不要的垃圾,成为他挥手时向昨日抛去的累赘。

    程燃夜夜被这样的噩梦惊醒,那个时候他的脸上就已经泪满面。他可能继续泪,可能翻依偎着廖如鸣,拼命告诉自己,现在廖如鸣还在他的边,不会离开的。

    ……他不是替。廖如鸣是着他的,他不会离开。

    程燃一边这么说服自己,一边又到自己的另外一半仿佛直直坠无底的渊,一直坠一直坠,几乎让他恍惚与昏沉起来。

    他害怕自己的神力也因此而剧烈波动,便总是眠自己尽快睡。

    等到了白天,他又若无其事地、嘻嘻哈哈地与廖如鸣相

    他几乎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享受着与廖如鸣一起生活的时光,另外一个人却在恐吓前者,告诉他,这段时光总归是会结束的,到那个时候,你怎么办呢?

    程燃也不知怎么办。

    他毫无生活经验,在刚刚迈家人为他限制的圈的时候,就遇到了廖如鸣这样的人。他无可救药地上了他,并且廖如鸣还这样忽冷忽地吊着他。

    所以他一了这个陷阱,越是挣扎就越是被更加密地束缚起来。到最后,他认命地想要告白、想要与廖如鸣永远在一起的时候,廖如鸣却要离开了。

    这个时候他才惊觉,他所需要的东西从来不是他自己就能争取到的,他一直需要廖如鸣来给他一个回答。

    那条掌握他命运的绳索,一端绕在程燃的脖颈,另一端却系在廖如鸣的手上。现在廖如鸣越走越远,那条绳越系越,然后……

    或许程燃就会被廖如鸣的离去杀死。

    他被心波动的绪折磨着,直到廖如鸣轻轻把他抱了怀里。他缩在廖如鸣的怀,大声地哭着。

    廖如鸣心想,这小兔崽为什么就这么喜哭?

    然而在他的心底,他却知为什么程燃一直在哭。他又暗自反省了一自己的行为。

    对于程燃来说,廖如鸣的任、自我、忽冷忽,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曾经的纪知淮和傅平里,都是成熟隐忍的男人,他们包容着廖如鸣的格缺陷,但是程燃却恰恰相反。他不到开解自己。

    就像是一个布兜,里装着几把刀。纪知淮与傅平里的秉韧、顽固,他们不会被这几把刀割伤。可是程燃恰恰脆弱不堪,于是他在很快时间鳞伤,并且痛得不停哭泣。

    即便这么痛,他还是不希望廖如鸣离开,他还是努力适应着廖如鸣的格,并且总是对自己的痛苦闭不言。

    有时候,廖如鸣还要故意去伤害他。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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