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疼痛

    有些疼，但不至于疼到难以忍受。

    思凡不敢告诉他，怕他停。

    但还好他未继续来，只一分，未再动作。

    会疼么？陆沂问她。

    思凡察觉他声音的隐忍，伸手去抚他的脸，努力令自己的声音平静些。

    不疼继续来。

    陆沂此刻也颇煎熬。她比起同龄的姑娘形较小些，很多地方也尚未开，便是能行，却总归是免不了疼的。

    他能受到她被撑开，似是裹挟，又似推拒。

    又缓缓推去一些。

    嗯思凡皱着眉，忍不住低一声。

    分明已经足够，被手指过仅仅是不适的地方，换男的却有轻微的撕裂。

    再等等。陆沂察觉到她绪的变化，又停了动作，余六七分未完全没。

    没关系的我现在就想要您，总归都是要一疼的。

    她瞧那些话本里，女第一次都是有一不适的，往后便好了。

    思凡动了动，想着沉些再一分，手腕却被他陡然握住。

    别动。声音低沉得可怕。

    令思凡陡然想起他心发作时模样，不由得去看他的眸。灰墨的，眸底略有着湛蓝。

    就这样保持了一会，撕裂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酸胀，咬上来，又又，陆沂低一气，温声:疼的话，咬我抓我也无妨，不必忍。

    好。思凡搂住他的脖颈，抬盘至他腰间，更方便他。

    再往后，便是他手指未曾碰过的地方，他略略一沉，破开她那阻隔。

    一阵撕裂自漫延而来，似腹痉挛，一瞬间疼得厉害。

    疼她没忍住，泪一盈在眶里。被他那破开的觉太清晰了，是里被行打开的那疼，她原以为自己能忍住的。

    抱歉。沙哑的声音和平日里完全不似，还带了几分愧疚的绪，你那实在太窄了。

    像是话本里那些调的话。

    思凡确知这不是调，是他心真实所想，但是说来也太羞耻了。不免有些走神，她抱着他的，也不敢再动，只等疼痛慢慢缓解。

    在她等待，比在外时更加煎熬。尤其是生涩的甬将他的望裹挟，他却寸步难行，望层层累积，如同他日渐增的心，在黑暗重得可怕。

    直到思凡的声音传来。

    他才那么瞬间的解脱。

    好些了，动动罢

    嗯。他缓缓推，未敢，又浅浅退，他得极缓，致，里的贴他的，如同她一般，分明那般生涩，却又渴望将他容。

    他忍不住沉沉一，抵到一小的位置。只要他再沉，便能轻易撞开那。

    但仅是这样，这份觉对思凡而言也太过激烈，不由得哽咽声，角盈泪来。

    别，别这么她温吞的请求，眶有些红。

    息声也万分甜腻。

    陆沂垂眸，忍耐也早已濒临极限。即便是为领悟剑意在寒潭打坐上一天一夜，也及不上这一瞬，令他这般煎熬。

    你真是他低叹一声，一句话未说完便将她纳怀，抵在缓慢起来。怕她疼痛，也未得很。

    思凡的被他的手掌抬，低视线便看见粉白的在，带着光的泽。

    似乎只来五六分，余还有一分在外，往便是玉，乍一看着，硕得骇人，但却未书描写的那般狰狞恐怖。

    疼痛逐渐消失，生几分酥麻的快。

    思凡的脸越来越红，不自觉溢轻声。

    陆沂并未发什么声音，只是呼比起以往沉了许多。

    她也很想知他如今的觉。

    这样，很舒服父亲觉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