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人设后我爆红了[重生] -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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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想的不是要和你结婚,我不敢这么想。”闻月州摸他的脖,语气很轻,“当时想如果实在哄不好你,就把你关起来。”

    纪安洵假装害怕,缩了缩脖,“楼上该不会有什么地室吧?里面装了笼铁链之类的?”

    “睡笼多冷。”闻月州怜地亲了亲他,“我只会把你绑在床上,链用青玉。”

    “那我的。”纪安洵笑眯眯地蹭他,小狗似的,“哥哥,戒指也是你准备的,婚房也是你买的,那我要准备什么呀?”

    闻月州拥抱他,与他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对视,鼻尖挨着,睫都在打颤——

    “你只需要与我恩重,为一。”

    “好。”

    纪安洵轻轻地说:“你对我恩比天,我对你似厚土,我们从到灵魂,为一,永不相负。”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小故事就结束啦,谢小天使们的一路陪伴和支持,别的不多说,有缘次见呀~

    第72章 番外·婚礼

    纪安洵驳回了去各个小岛、教堂,  庄园结婚的提议,他们的婚礼就要在新房的园里举行。不需要大宴宾客,只要大哥和朋友在就可以。

    他们不需要乐队来撑场面,  今天坐在钢琴前的是纪淮珉,  他一西装,  难得如此温柔。

    纪安洵和闻月州曾经彼此许诺过很多。

    小时候,  闻月州许诺纪安洵,会陪伴他一起大,  会一直站在他前面,保护他。纪安洵也承诺过,  他会一直赖着闻月州,永远不会离开。

    后来他们在大的图午走散,历经痛苦又重逢,  他们依旧彼此许诺。他们对彼此许的诺言和期许都是一样的,  一如婚礼上这一句:

    “你是否愿意和他共度余生,  不论他贫穷富贵,不论他健康孱弱,永远忠诚不二,  尊重、护他如自己,直至死亡?”

    他们的回答也一如既往,  从未改变的三个字:“我愿意。”

    纪安洵转过,  和闻月州对视。他不知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模样,  但是他受不了闻月州红了的样,  那里面可以滋生无边的,让他从心酥到心肝脾肺,也可以像此时此刻一样盛放愿望达成的忐忑和兴奋,这让他无比怜。

    闻月州心疼,  他要抱住闻月州,两只手从他的腰往上,直到勾上他的脖颈,然后垫脚凑上去,吻他的额,传递自己的温柔。

    这让闻月州到心安。他抱住纪安洵,这个拥抱不像他们温存时,不带丝毫/的味,也不像平时亲亲抱抱时带着逗和亲昵,它很单纯。

    纪安洵还在闻月州脸上啄吻,闻月州受不了这蜻蜓的刺激,他用鼻尖蹭起纪安洵的,咬住纪安洵微张的,力很轻。

    底的闹哄声在耳边响起,纪安洵红了耳朵,却回应得更加积极。

    一吻结束,闻月州亲了亲纪安洵嘴角的津/,带着他转,一起鞠了一躬。

    “……”纪淮珉收回神,吁了气。

    他们俩结婚,没那么多程和规矩,底已经喝起酒来,俩人谁都没逃掉,被楼然推了酒局。

    纪淮珉摸了摸琴键,正想起就被一只手掌住了肩膀。他没有再动,说:“不去喝酒?”

    席说:“我跟你一起去。”

    “哟,离了我还不会喝酒?”纪淮珉转,“这么依赖我啊?”

    “我跟你弟弟又不熟,跟闻月州也只有生意上的往来,私底并不熟悉,所以我是因为你才会收到请柬,我也是为你来的。”席将他拉了起来,“你得对我负责啊!”

    “好,对你负责。”纪淮珉伸了个懒腰,“走吧,喝酒去。”

    大家都是奔着不醉不归去的,喝了一半,就挪了地方,从园挪到了主厅,那么大圈沙发都不够躺的。

    “你俩躲在边上嘛呢?”楼然推了闻月州一,“喝酒啊!想逃酒啊?”

    “你懂个!”楼可把他往后拉,“人家是要房!”

    “那不行!”楼然嚷嚷,“新人不陪酒,自己去房?你们俩好意思吗!”

    “好意思。”闻月州说。

    纪安洵,支持:“非常好意思!”

    楼然闹着不,差跟楼可扭打起来,最后还是被闻奕阑带来的牌哄了过去,一堆人又凑单地毯上去玩牌。

    闻月州趁机带纪安洵去了小园,风一,酒味都散了不少。

    “怎么不上楼啊?”纪安洵靠在闻月州上,逗他说,“不房呀?”

    “今晚该的地儿,我肯定得。”闻月州咬他发的耳朵尖,“别着急啊。”

    “那你跟我过来。”纪安洵拉着闻月州走到钢琴前,他落座,随意弹了两,侧看向闻月州,“那年除夕,你走的太快,来不及听我别,今天我给你补上。哥哥,以后我们都把这件事忘了,从这一个除夕开始,我依旧为你弹,直到我死。”

    他里有光,是沾了泪的,闻月州抹了把脸,“好。”

    钢琴声掩盖了前面的喧嚷声,一首新年快乐结束,纪安洵,正想说话,就被闻月州抱着腰举起来,放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压可怜的惊叫,纪安洵勾住他的脖,定定地看着他。

    闻月州凑过去亲他的脸,哑声:“不在这儿房,亲一会儿就行。”

    “可以的。”纪安洵仰说,“之前过准备了,可以直接来。”

    闻月州在他上留红印,单手解了自己的/带,:“那就自己解开,就在这儿/你。”

    “好。”纪安洵颤抖着将自己撕开,他在这一刻忘了一切顾虑,他不怕前面的酒疯们跑来,也不怕天席地,只要闻月州挡在他前面,只要他还在闻月州怀里,他就什么都不怕。

    只怕闻月州。

    闻月州的动作有些凶了,琴键被他们撞得一会儿尖椒一会儿闷哼,纪安洵被扰得耳朵发,报复般地踹了踹闻月州的肩膀。

    “……!”闻月州隐忍地骂了一声。

    “别顾虑。”纪安洵抖着腰去亲他额上的汗,心疼地说,“哥,she吧,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

    闻月州埋在纪安洵的脖颈,哑声:“真想把你放到玫瑰丛里,但你被玫瑰刺一扎,我都会心疼。”

    “……”纪安洵在他怀里颤抖,好半天才能声,“那你先把刺掉,再摆造型,然后我们躺去。”

    闻月州替他,说:“那就没意思了,再说我要是了你的玫瑰,你不得跟我算账?”

    “玫瑰月季是我喜。”纪安洵笑着看向他底,“闻月州是我最的人。”

    闻月州将他抱,一起坐在了钢琴前的椅上,他压着纪安洵还着汗的肩。

    “宝贝儿,一起看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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