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妻日记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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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秋又像是被重重击打了一顿,双手捂住了脸,喃喃:“你们到底对他了什么…”

    闫涵将空了的杯放到了桌上,走到了尹鹤文的边,垂思索着方才对方说的“特三队”的事,同尹鹤文对了个神,看来两人之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慕末看到裴秋原本一个颐指气使的Alpha军官,现在一副意识脱离躯的模样倚在墙面上,顿时觉得有些稽可笑。

    他看裴秋,又看一脸置事外的921,思索须臾,张:“少将大人,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说921,也就是艾诺德,他在被分的时候就已经被清除了记忆,并且没有办法说话。然而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非常主观的,并不能证明你们曾经认识。”

    慕末接着分析:“而且921的并没有被标记过,你说你曾经标记过他,却连个证据都拿不来,我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抓个Omega,就吵着嚷着说我是他的Alpha,然后把他绑回家吧?”

    “证据?你不就想知我有多了解他么。”

    裴秋从双手抬起了脸,说“艾诺德,23岁,就职于第三特队,父母早亡,有个亲弟弟,份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如果你还想要更详细的资料,我那里有一份,明早可以拿给你看。”

    “好,知了。”

    这些和之前调查得到的碎片化份信息全吻合得上,尹鹤文顿时觉得此场景有些荒诞,作为一个局外人,他显然抱着一份看闹的心态。

    尹鹤文靠近闫涵斜着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有惨啊你,结婚还没多时间就带绿帽了。”

    闫涵瞥了尹鹤文一神实在是复杂至极,沉默不语。尹鹤文没读明白,只当是对方有苦说不

    慕末没在意两人的窃窃私语,他满脑想着查看资料的事,看向921:“我有个想法,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921回视着慕末的目光一攻击都没有,同方才对待裴秋简直天壤之别。

    “据我所知,洗脑的效果不可能终生维持,如果恢复到以前的生活模式和人际关系,很有可能找回记忆。”

    “虽然我们现在没有条件能够让你和你的弟弟朝夕相,但是如果资料准确的话,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帮你回想起以前的很多事。”

    慕末斟酌着:“如果,我说如果,你有机会找回以前的记忆,不会像是现在这么困扰。”

    “你不用被叫921,我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你愿意试一试吗?”

    诚挚的神像是被满了言语,921的直觉懂得或许这是个契机,到慕末就是来搭救他的。他的直觉无法抵御慕末如此严谨而礼貌的提议,接着

    【作者有话说】:

    慕末:统计简单小测验,在场的五个人当,被带绿帽的概率是多少?

    尹鹤文抢答:我知!2/5

    裴秋:不对,是1/5,准确来说只有我被带了绿帽…

    921手势:0

    闫涵:……(不想说话.jpg)

    第四十八章 日记

    94

    昨天为了找一份文件将行李箱翻了个遍,发现竟然将这本繁衍记录也带到了基地,虽然我的生腔没有响应新帝国的号召,但日记还是要写的。

    通常名字才是我从初识到了解一个人的敲门砖,但921是个例外。我认识他已有几个月,在今天他的份最终揭晓的时刻,我才知他的名字叫艾诺德。

    虽然在实方面裴秋帮了个大忙,我对于他的印象并不能算得上多好。

    原来裴秋在刚开始接艾诺德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的份信息调查得一清二楚,白纸黑字全被压在文件夹里,而且这份调查在艾诺德失踪后依然被裴秋收得妥当。

    对于这隐藏自己真实份,蓄谋已久的Alpha,我可不敢断言他对于艾诺德的时候能有多,只觉得一阵恶寒,偏执得有些吓人。

    不过好在我不用摸清艾诺德的态度,虽然我并不清楚从前他俩是否是两相悦(我的直觉偏向于不是,但毕竟我不是当事人,所以不能这么快这终结论),但是当艾诺德可谓把裴秋忘得一二净,见面不动拳已经是最和善的打招呼方式。

    代艾诺德的立场想了一想,要是哪天我突然被标记了,我肯定也压不住脾气,好在现在艾诺德的标记被清除了,不然还得和这外国少将栓一辈

    关于手术摘除标记,忽然想起我曾经也有过这类研究。摘除手术耗时细度,并且质和药剂方面的要求也很严苛,我消耗数年也没有突破,最终只得将这项研究尘封。

    现在却得知,这项手术竟然已经有了成功的案例,真让我有些吃惊,看来后继有人延续了我的项目。

    背后的德舆论暂且放,单从AO关系上来看,清洗标记手术将会是一项重大工程,不用将一辈作为赌注压在对方的手里,就算陷了婚姻,各自也都会是独立的个

    自从埃里克盟军同我们驻扎在同一片区域后,裴秋每次的现都变得合合理。他对于洗脑之后的艾诺德完完全全就是个陌生人,但艾诺德也不敢轻易和他动拳,毕竟也算是友军,得给

    闫涵却是个没事人似的,看着另外一个官Alpha在自己Omega面前开屏,倒是很能沉得住气,得知艾诺德从前份之后也并没有多少惊讶,这令我很佩服他的气量。

    尹鹤文对这事颇有调侃,但之后便没有心思再这些,一心扑在了前线战役指挥上。前几日他胳膊的伤还没有好透,就急着要拆绷带,把医生急得不轻,我也被临时喊去劝他。

    说实话就尹鹤文目前的伤势,我也有担心,但尹鹤文言辞凿凿,说前线缺人,自己位不能这样挂着空职不尽本分。他一日缺席就很有可能造成更严重的损失,恐惧和退缩是逃兵才会的事

    言之有理,我只好调转立场去劝医生,说尹鹤文的素质他自己应该最清楚,如果他自己执意要拆了上前线,我们就得服从。

    医生说就怕他会疼,这个伤目前看上去算痊愈,但重在于养,如果养伤不当的话后遗症就是疼,不能因为尹鹤文年纪小就轻视了。

    这又回到了前,我翻找的那份文件就是关于止痛药剂,我不想拦截尹鹤文的执念,能得就只有最大限度地减轻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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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我递止痛药的申请后,尹鹤文带回来一个消息。

    如果他这次了基地,便再也不能保证每天都能时回来。此次他将率领一批队跋涉至几百千里之前的一个戈行潜藏突袭,明天就要发,回来的时间不能确定。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如同平常在家里和我汇报,要去基地开会,要去基地训练之类那样平静,像是说着一件平常至极的事。我慨了句,好远,要是资没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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