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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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位是小事,早晚都是要给的。

    但聂临风一句话,又把他的心提了起来:“得了皇位,难有什么区别?”

    连隐炼一想也是。

    皇帝要的活基本都是他在,虽然挂着个摄政王的名字,但朝廷和里基本都是听他的,想什么直接自己拟旨盖个章就完事,除了称呼跟那张硌的椅,他跟皇帝本没区别。

    那聂临风到底想嘛?

    连隐炼忽然到聂临风刚才扫视他的目光,有像是在店里看上某样心的商品,他面一白,惊恐:“你不会馋我吧?”

    他就那么随一猜,猜完就后悔了。

    怎知聂临风却是笑了,模棱两可:“谁知呢。”

    连隐炼被笑得更害怕了,难真让顺了,聂临风本是个弯的,他帮自己完全就是于喜

    见他这惊恐的模样,聂临风心大好,终于舍得退开,收回手时指尖掠过连隐炼耳尖,忍不住轻轻了一,换来前人的颤栗后更是满意,待到手垂至侧,脸才冷了来,淡淡:“想太多。”

    连隐炼还是有不信,仔细打量了一聂临风的脸

    他又是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绪敛了,只剩一层浮冰凝结底,看着连隐炼的神又恢复了那品一样的冰凉。

    这还是连隐炼第一次觉到聂临风这目光的和善,以至于他忍不住想,可能刚才的聂临风只是一个错觉,可能他只是受了环境的影响。

    “回、回去吧。”连隐炼小声,“此地不宜久留。”

    聂临风“嗯”了一声,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连隐炼只好回刚才的房间,扒在窗边等着。

    他忽然有恼自己的无能,明明都这样了,想回去还是得聂临风带着。

    但他等了好一会,却没等来聂临风,而是一个面也没见过的陌生的男人跪在他面前,低着恭敬:“王爷命我接陛回府。”

    连隐炼微怔,忽然想起聂临风方才的反常,再比着现在这况,倒有像疯过后清醒了,后悔地划清界限。

    他想到那双睛里的那压抑不住的慕,以及聂临风冷着声音说“他死了”时的表,心里忽然生了那么一难过,如果聂临风白月光的死真的跟自己有关,那他杀了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奇怪了。

    他想得太纷杂,以至于本没注意到来人说的是“回府”,而不是“回”,所以车停在大将军府前时,他都愣了。

    “不、不是回吗?”连隐炼看着那块匾额,差没闪着,看着赶车人的目光无辜又有责怪的意思。

    那人只是低着,说:“这是王爷的吩咐。”

    行吧,对弹琴。

    连隐炼认命地车,跟着这人了将军府,七拐八拐的终于拐到了一个房间,聂临风已经换了衣服,就坐在屋里喝茶,见他们来,也只是轻轻撩了一

    但连隐炼就是觉着不自在,站在门拘谨得像个怕生的小孩。

    “沐浴更衣。”聂临风说着冲屏风的方向扬扬

    连隐炼看过去,发现那个屏风后有气升腾,不远的凳上还整齐叠了衣服。

    他默然看着聂临风,没动。

    但聂临风也没有动的意思,他伸手端了杯茶,说:“门已落锁,明早再回。”

    “这……我回家还要这么麻烦吗?”连隐炼有纠结,他这皇帝是不是有太惨了。

    聂临风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你有带腰牌来?”

    连隐炼:“……好像没有。”

    “门守卫只认腰牌,没有腰牌,你就是皇帝也没用。”

    连隐炼闻言目光移,落到聂临风腰间,目光在他腰上的坠一掠而过,没多说什么,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聂临风作为摄政王,是可以自由门的。

    “你用我的腰牌,明天整个朝堂都会传遍,今晚的事也会暴,你确定吗?”

    聂临风的语气很淡,说不清是事不关己还是单纯的想看戏。

    赶练了一听,立刻拒绝了,忘带腰牌事小,但他女装混还差把自己送走的事要传去,他就不用活了。

    “那不然你送我回去嘛。”连隐炼声音了一,比起商量更像在撒,“你轻功那么好,咻咻两就把我带回去了。”

    “擅闯闱是死罪。”

    “那……我免你死罪?”

    “不必,我也没有送你的打算。”聂临风说着目光又从屏风的方向甩了甩,促连隐炼赶去换衣服。

    连隐炼没辙了,但还是没动:“你去。”

    “你以为我会偷看?”

    怎么不会?你刚刚还馋我呢!

    这话他不敢说,只能梗着脖:“我害羞不行吗?我就喜一个人沐浴不行吗?你去,这是圣旨!”

    聂临风眸一暗,心里生了不满,他想说这是他的房间,凭什么要他去?但转念一想,人是他自己带回来的,现在说这话,不打自己脸吗?

    最终他还是一甩袖,走了。

    连隐炼这才脱衣服翻桶里,等脱了衣服他才发现自己上的味很怪,菜叶混上脂粉味,说恶心到也不至于,就是不大好闻,亏了聂临风刚刚居然还得去,喜好是不是太奇怪了。

    瞎想了一,连隐炼就开始走神,目光穿过屏风的间隙看到外面轻跃的烛光,就算了好几盏,屋的光线也依旧有些暗,他在灯火通明的现代生活惯了,看到这样的光线潜意识总觉得是睡觉的时候了,脑也跟着昏沉起来。

    今天这一趟,收获颇丰。

    顺那十分是稳了,只是怎么理他还得再想想,刘福伺候原那么时间,很多外人不知的事,刘福多少是知的,他这皇帝还得再当一段时间,一天两天能蒙混过去,时间了说不定还得倚仗刘福。

    再就是聂临风,他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的“念念”是什么人,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聂临风后来篡位的原因真的是因为大义吗?还是掺杂了私

    如果他要让聂临风杀了自己,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才行?

    得找个时间试试……

    连隐炼想着叹了气,从里起,带起一片声,赤脚在地上踩几个漉漉的脚印,朝着放衣服的凳过去。

    原的衣服大多,聂临风也如此,连隐炼一直觉着很闷,拿起衣服看见那一蔚蓝时还愣了一,转念一想这衣服八成也不是聂临风的,便释怀了,随意披上衣服便准备去问问自己睡哪。

    推门时他余光瞥见书桌上堆着奏折,又是一愣。

    说起来递到他那的大多是请安折,其它折聂临风都搬回府上了,那些里面又是写的什么?

    秉着认真好学的心态,连隐炼又掉回到桌旁,这些本来就是他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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